尔玉阻止不了南音落被带走,她眼睁睁看着那洁白衣袖宛若清风,一点点从手边划过,不留痕迹,渐渐内心崩溃,声嘶力竭:“不要!不要......白离夕!你要把他怎么样?!”
白离夕看着孤立无援的尔玉,一丝残忍的满足与快乐在心头漫开,他从容踱步,不可一世邪笑:“我要把他怎么样?你猜呢?”
南音落已不知身在何处,飘飘小船上唯剩下尔玉孤零零一人。
白离夕狠狠看一眼还未退下的独孤绯:“你还杵着?”
独孤绯凝着远处,又晦暗难明看了看白离夕,无奈而去。
如今,船上便只剩下尔玉与白离夕了。
尔玉退无可退,她手握成拳,逼迫自己镇定下来,扬起小脸,颤颤巍巍,却视死如归:“白离夕,你,你这个卑鄙小人!屡次三番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实在令天下耻笑!如今,如今你又掳走南凉国君,南凉必不会放过你!南风晚必不会放过你!”
白离夕闻言一愣,不气反笑,那笑里是诡异与邪恶,他边笑边咬牙点头:“好一句‘卑鄙小人’!好一句‘天下耻笑’!好一句‘南凉国君’!”他眼底燃烧着暴戾,蹲下身,一把扳住尔玉下颚:“我今天就要了他的命,你以为南凉能奈我何?!嗯?”
尔玉厌恶至极,拼命摇头挣扎:“你别碰我!你这个禽兽!!!”
白离夕掐得更紧,他逼她与自己对视,嘲讽坏笑:“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你的小nai子怎么长大?我不碰你?我不碰你我还怎么算是卑鄙小人?又怎么算是禽兽?嗯?!”他意味深长瞟一眼尔玉的领口,玩世不恭上下打量尔玉一身衣裙,丝毫不掩饰放荡与轻浮。
尔玉手脚并用,却还是被白离夕禁锢在掌心,她惊恐万状:“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放开你?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白离夕耐心全无,他凤眼含火,欲从心生,滚烫大掌揉搓着尔玉的小脸,将燃烧的薄唇贴在她赤红耳边,弄得尔玉一阵酥麻失措,他冷哼坏笑:“公主倒是心急,我要干什么你一会便可知呢。对了,公主此番还饿不饿,渴不渴?或者,是否还想小解?又或是想再跳进水里洗个澡?”
尔玉想起那次他对自己的轻薄,又听出一字一句皆是戏弄与警告,不禁红了脸,又羞又怒,又怕又恨,她护着衣领,正欲梗着脖子与他对峙,却......
一阵突如其来的倦意袭来,催人入睡!
瞬间尔玉只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山峦颠倒,便又一次直直跌进了白离夕的胸膛!
任她意志再坚强,也终于忍不住眼皮打架,神志飘散,喃喃几句咒骂更像是情话,还是难以抵御,陷入了梦境。
白离夕得意而笑,此番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逃跑!
白离夕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抱在怀里,除了意料之内的满足,他竟有丝激动与沸腾,一股洪流冲进他心里,四处蔓延。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白离夕傲慢睨着怀里沉睡的人儿。
只见她长睫轻轻跳动,鼻尖有颗小痣顽皮红润,樱唇微微颤抖,平稳呼吸均匀又安详,瘫软身体柔若无骨……她与第一次在他怀里沉睡时,一样安静美好。
白离夕竟有丝恍惚,他迟疑着,难以相信眼前一切都是真的,仿佛已经习惯她又跳又闹的样子。
他终于肆无忌惮缓缓抚摸那绵软小手,那细滑脸颊,那白皙脖颈......
是的,是美好,是干净,是不舍得玷污。
白离夕眯了眯凤眼,情欲翻涌。
突然,他大为不快:他妈的!自己何时竟被一个女人扰乱了心神!
烦躁着,他凶残一把扯碎了她的衣服,犹如报复与泄愤:“小东西,让你令我惦记这么久,令我心神不宁,今日看我怎么毁了你,怎么蹂躏你,怎么占有你!”
那抹久久难忘的藕粉色肚兜被ru尖支起,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般可爱。
白离夕再难忍耐,他扯下那绣着荷瓣的肚兜,手掌抚上那双早已惦记又甚是熟悉的微凉ru房,好滑......好绵......
他用拇指稍加拈弄,小ru头便坚挺无比,任由他用手指捏着拧来拧去。他肆意揉搓与拍打嫩ru,畅快不已。
终有一天,他要她醒着承欢,他要她求着他施恩!像其他侍妾一样温顺听话!
那条细长无力的脖颈歪在他肩头,白离夕吞咽口水,俯身啃咬,坏心的留下一道道嘬红的印记,吻痕一路从脖子蜿蜒而下,直到胸口,他看着嫩白的rurou遍布自己的牙印与口水,才满意笑了。舔弄了片刻nai头,揉了揉她还不茂密的丛林与娇嫩的花蒂,便将那为她硬过无数次的rou棒对准了洞口。
摩挲下,即便他已感受到她的shi润,可是那xue口如一条缝般无从进犯,白离夕不觉满头大汗。
他阅女无数,尔玉的rouxue不算名器,却相当紧致,他又喜欢又着急,挺身再三,不忍将她撕裂,还是耐着性子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