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国,白离夕与尔玉待颠鸾倒凤罢,便双双入睡,直到夜半,尔玉不经意一翻身,白离夕顿时口中寂寞,醒了过来。
他的rou棒蹭着尔玉的小翘tun,没几下便又硬如铁柱。
白离夕睨着那光洁肩头,圆润而小巧,顿时情欲大涨,翻身骑在尔玉身上,见尔玉仍睡着,他便重新吃着尔玉樱红的ru尖,又是打圈又是吮吸。
尔玉一声嘤咛,睁开了迷眸:“你......”
白离夕坏心咬了咬她的ru头,放荡轻笑:“你是要问我,我要干什么?”说着他将尔玉兜起身,从她身后探了手下去,揉尔玉那双渐渐被自己揉大揉圆的酥胸:“当然是干你了,小东西。”说着他轻轻拍拍尔玉的小屁股:“乖,翘高一点,让夫君好好Cao你的小rou洞。”
尔玉还在迷糊,心里油然而生一阵厌恨与反胃,她咬牙忍着,故作哼唧,温顺塌了腰身,回首凝望白离夕,仿佛羞涩又好似抱怨:“白离夕,你不累吗?都两次了......”
滚烫rou棒已熨上尔玉身子,他爽得舒气,撑着尔玉的纤腰,来来回回送离又迎回:“夫君喜欢你的身子,怎么Cao都Cao不够。”
尔玉渐渐身子又酸又软,恍若触电,她掐自己的掌心rou,不可以沉沦,不可以贪恋......
殿内春光旖旎,昏黄灯火在荷花灯罩中影影绰绰,那拉扯摇曳的灯影映在墙上,缠缠绵绵。
殿外天色还一片昏暗,陆清惹人厌的声音突兀响起:“殿下......”
白离夕正攀至高峰,扶摇入云,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簌簌火花噼啪作响。
陆清不识时务道:“殿下,独孤绯有要事求见。”
待白离夕牵着尔玉一起在云中穿行,他才搽搽汗,气喘不已,不耐骂道:“他又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里撒野?让他在殿外候着!”
说罢他躺回尔玉身边,亲吻她。
上天知道她有多想躲,可是,她不能!
白离夕一点点吻啄她的小嘴,突然他咬住她的唇:“尔玉,你一辈子都这么乖,好不好?”
尔玉心中冷笑着,却如水般温柔点头。两人四目相对,微微尴尬,尔玉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化解尴尬,于是她试探问道:“独孤绯是谁啊?是男的还是女的?”
白离夕心中一喜,凤眼流光溢彩,以为她是介意独孤绯打扰了他二人,顿时勾唇笑道:“哈哈,你只管当他不男不女便是。他是巫族人,医术与毒术双修,可是这世间不多得的奇才。”
尔玉淡淡点头,微微出神。
毒术?她心里晃过异样心思。
白离夕有些困乏,在尔玉肩窝蹭着,如婴孩般找nai吃:“要舔nai头。”
尔玉心中又是一阵反胃,她磨磨唧唧将酥胸捧给他,继续试探:“你真要让他在殿外候着呀?春夜风凉。”
白离夕闭着眼眸,将微微大些的那颗ru头含进口中咀嚼,满意地低yin:“嗯......”
不多时,天微微泛白,仿佛终于挨到了尽头,尔玉舒了一口气。
殿外,陆清又来找骂:“殿下......是时候更衣准备早朝了。”
白离夕眉头里能藏进去一只苍蝇,他烦躁喝道:“知道了!你真他妈烦!”说着他还是不情不愿起了身。
尔玉正要起身伺候他更衣,他却俯下身按住了尔玉:“你继续睡,不必起身。”于是他唤了柳暗与花明进殿。
尔玉细细品味与思量白离夕的一举一动,她看着他还阂着眸子打瞌睡,仿佛十分放松,便犹犹豫豫道:“白离夕......”
“嗯。”白离夕支着手臂,任由婢女服侍。
“我......”
白离夕睨她一眼:“你不许耍心眼。”
尔玉心中一惊,赶忙辩解:“我哪有,我只是怕你就不同意。”说着故作小女儿姿态,垂下眼眸扁着嘴。
白离夕心头颤动,他忍不住想亲近她,却别扭道:“若是关于苏槿华与尔珏的,你趁早别提。”
“不是!”尔玉被说破般梗起脑袋,她不服气道:“我是想问你,我是不是还没有行动自由!”
白离夕这才释然道:“原来是问这个,”他已穿戴齐全,单膝在床,捏她粉面:“你只要乖乖的,不和我耍心眼,便可以随意走动,但是要知会柳暗等人。”
尔玉假装开心点头。
白离夕临走又叮嘱:“你可以随意走动,但是不许去看尔珏,不许惦记逍遥馆,更不许入深入我的侍妾寝宫,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尔玉抱着锦被,翻身蒙住脑袋,传来闷闷之声:“你还不滚嘛?可要迟了!”
白离夕站在殿门处,回望床中人儿,心头是一片温热。这种感觉是其他女人都不曾给过他的。
待他走出殿外,神色顿时蒙了曾Yin沉,他打量一眼披着陆清斗篷的瘦影,冷冷嘲讽道:“大半夜的来,是孤枕难眠?”
独孤绯置若罔闻,只跟着白离夕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