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混乱、愤怒。
那晚留给项有山的只有这些,以至于当时短暂的清明差点被错当成幻觉,睁开眼的时候甚至以为那些荒谬不堪的记忆片段只是噩梦罢了。然而很快后xue传来粘腻不堪的shi濡以及灼烧难忍的撕裂感告诉他,那些都是真的。
浑浑噩噩间传来门把转动声,经过昨晚的事,项有山现在看到纪云就感到菊花一疼。
没拉开窗帘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门缝打进来的光照到男人脸上,让来人看清他布满血丝的眼白和脸上难掩的惊慌。面色实在不好看,显得有些狼狈。
见到项有山的脸,纪云便想起昨晚做到最后,Jingye混着血一同从这人红肿破皮的后xue汩汩流出……他捏捏兜里的软膏,压下心头微妙的颤动,劝慰自己这并不是对项有山的好心,只是怕那xue如果不好好治治,烂了或者怎么样,自己cao着也不爽快。
项有山可不知道纪云已经把他定义为飞机杯,惴惴不安地望着对方,见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掀被子,还以为纪云又要做捅屁眼的事,赶紧抓住他的手急促地喊:“你等等、我,我屁股好痛,你别……”话没说完光裸着的屁股蛋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痛得他禁不住攥紧被单,这一巴掌显然没收力气,很快就鲜红的掌印就浮了出来。项有山只得咬咬牙翻了个面,趴在床上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老实模样。
大概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因着初夜对象是项有山的缘故,纪云早上再看他也觉得顺眼了些,如今见人做出老实听话由他动作的样子,就更舒心了点。“自己把xue扒开,我看看你那saoxue被搞成什么样了。”
哇靠日了狗了……床上对女人说得荤话如今用到自己身上,项有山整个人都恶心的起了层鸡皮疙瘩。可哪怕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如今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要纪云一天拿着那奇怪的遥控,他就一天不得安生只能按对方的想法做。
于是纪云就看见男人摆出个压低身体tun部高高抬起的不要脸姿势,像是敞开自己Yin户的求欢母猫,放浪不堪。丰腴挺翘的tun部连接着锻炼紧窄柔韧的流畅腰线,饶是纪云也得承认项有山的确有副引人注目的美好体格,若是让他去当裸模或许会大受欢迎。
只是现在男人把软塌塌的Yinjing和饱满的囊袋,连同被粗暴玩弄的红肿后xue一起呈现在他人眼中时,即便再高雅的艺术家脑子也会有一瞬间被迷乱的情欲所占据。
纪云突然咳嗽一下,像为了掩饰什么般,随后拿出软膏往项有山那情况不算好的后xue涂。“唔!”项有山被冰凉的药膏刺激着不小心叫了下,意识到是什么后又皱着眉头不啃声,倒是引得纪云想要再听听。
于是修长的手指在受伤不轻的肛口抹了层药膏后,顺着细细的褶皱开始打转,接着借药膏的润滑往狭窄甬道里挤。虽然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从肌rou隆起的肩胛纪云知道他并不像表现的那样擅于忍耐,无论是对眼下的尴尬,还是对纪云的恼怒。
然而被肆意磨擦至划伤的甬道碰一下就痛得让他直抽气,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拿手虚虚拦住纪云的胳膊,“你、你别弄了,我自己来——嘶!”
“你自己肯定嫌痛就不涂了,把爪子放下去。”紧接着纪云的手指碰到了和先前柔软肠rou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稍微硬一点,纪云以为也是伤着的地方便拿手指头去摸,没想到项有山随着手指动作整个人往上一弹,哆哆嗦嗦的哼了声。
这声音有些过于甜腻,两个人听到后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搁在纪云手臂上的手烫伤似的迅速收回来,项有山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和嘴,并没想到红得滴血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还妄图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于是那块奇怪的地方被狠狠按压下去,肠rou反射似的紧紧咬住侵入者,像有无数张小嘴在不断蠕动吮吸着那根手指。“可以了、呃,可以了!快点拔出去!”他抬起身想要把纪云推开,结果却反被抓住双臂牢牢锁住身体。纪云整个人压在项有山背上,呼出的热气直往他耳朵里钻,又痒又chao,却怎么躲也躲不开。
“还没涂完呢,急什么急。”纪云透着股莫名愉悦的轻笑反而让项有山心里发慌,强烈而诡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腰,然而等快感真的来临时他又害怕被纪云看见自己的丑态迫切想要逃离。
在项有山看不见的地方,他的xue口早已不像一开始那样紧巴巴缩在一起,反而柔顺主动的吞吃起纪云的手指,而前面软垂的Yinjing也兴奋得勃起充血,他没意识到自己的眼眶和吐息变得shi润,没意识到喉咙在细微呻yin,直到那块地方被又一次狠狠碾过时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发出带着呜咽的颤音。
他眼前发花脑袋发懵,听见一旁的纪云低低说了句:“高chao了啊?”便也跟着重复了句:“高chao了?”纪云摸了把他前面,沾有Jingye的素白手掌伸到眼前,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高chao射Jing了。
项有山眨巴眨巴眼睛,这次高chao和之前的都不一样,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他舒服得像在云上飘,只是略感心酸,纪云这傻逼自己成基佬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来祸害他。用屁股高chao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