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带着希黎走出他家的时候,那男人甚至追到了巷口,他迫切地踮起脚尖、伸长了脖颈远远遥望,手指在鼻间不断地摩挲着,丑陋的脸上散发着一种虚幻的光辉。
对比尤利娅其他的客人,他得到的实在是少得可怜,不过也许,对比他的一生来说,这两下的触摸就花光了他全部的运气。
尤利娅又在大街上走,她迈着胜利者的步伐,高傲地从人群中穿过,从那些标语旁经过,她的睡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鲜明的旗帜一样摇荡。
突然有种错觉——希黎甚至觉得她不再是一个圣母,而是一个处女。
处女贞德。
当她一家一家去找那些欺负希黎的孩子们的家庭,一家一家去勾引那些男人们的时候,她的睡裙就好像百战百胜的战袍,她把每一个家庭都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只除了最后的那一个家庭。
那也是一个贫民窟的家庭,丈夫是海员,妻子是一个面容灰败、十指枯瘦的女人,她的眼睛灰蒙蒙的,看人的眼神就像躲在肮脏地洞的老鼠那样唯唯诺诺。
她管不住她的儿子,她是这么懦弱,她的儿子却总是在想尽一切办法欺负希黎——那小子必须靠欺负别人刷战绩,以加入某个坏孩子的团队,但是他很孝顺。
尤利娅没有卖弄自己,她走过去,揪住这个女人的头发,把这个女人推倒在地上。女人的半边脸颊被擦伤,又青又肿,但她无法起身,因为尤利娅像强奸她一样骑在她的胸上,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的小银匕首狠狠地擦着女人的眼睛钉在地上,尤利娅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冰冷地说——
“嘿,淫妇,管好你儿子,别碰——别碰我儿子。难道你妈妈没教过你,别动妓女的财产吗?她们的钱比她们的命重要得多!我的儿子价值二十万块呢!”
她把小银匕首在女人的脸庞上像磨刀似的,翻来覆去地戏弄,把女人的脸弄得脏兮兮的,一道细长的血痕横贯女人的脸颊。
最后她将匕首塞进了女人的阴道里,她的匕首就像一柄形状优美的阴茎,在这个女人的阴道里狠狠捅插。
女人歇斯底里地挣扎着,拼命地扑腾,悲惨的嚎哭声压抑在喉咙里,她一直在抽泣。
尤利娅用匕首强奸了这个女人。
她从这个女人的家里扬长而去。
夜幕已经降临,贫民窟里万家灯火,浑黄的灯光晕开成晕,像洒落人间的太阳。
尤利娅大获全胜。
她手里全是一张一张的钞票,她买了好多水果和零食,她心满意足地将希黎抱起来,哼着歌谣,从贫民窟回娼妓寮子。
希黎终于小声啜泣起来,他将脸埋到尤利娅的肩上,哭到全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