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看着这个擅自爬上我的床的发情期omega。
于诺不说话,他试图像以往那样往我腿间钻。
我气笑了,“要我的信息素是吧?”
我提起他的胳膊,将他翻在我床边,然后翻身跨坐在他后腰上,扯下他的衣服,俯身咬住了他后颈上的腺体。
破皮的疼痛令他从发情状态中恢复一丝清明。意识到我在干什么,他愣住,然后惊慌地喊道:“不……不要!姐姐!呃……啊——”
他抓着床单,试图撑起身体挣脱我的桎梏。而我,我强硬地摁住他的肩膀,压住他每一处关节,逼迫他完完全全承受我巨量信息素的注入,直到他完全退出发情期。
“退出”的说法并不是那么恰当,称之为“加速”或许更为合适。我调用了体内巨量的原生信息素,强行把于诺长达一周的发情期压缩到十分钟之内。
所有的渴求,情欲,快感,在十分钟内释放得一干二净。
他趴在我的床上,浑身是汗,浑身是信息素。我的床单被他弄得一塌糊涂,我的房间里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我身上也是。
一次性调用这么多原生信息素,对我的身体消耗非常大。我知道我这一辈子也未必能这样调用几次,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于诺大概能从我这行为中领会到我的决绝,没再哭哭啼啼地闹我。
当然,我想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闹。
“那天的事是我的疏漏,我不该以为发情期的omega弱得只能躺在床上扭。”我翻了个身躺下去,拉起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盖好,“但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管你,我需要工作,弟弟。”
他还保持着之前被我压住的姿势,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四肢肌肉还在控制不住地抖动,唇齿间发出短促而频繁的喘息声音。
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6、
后来于诺再没故意在我面前晃。一次超标准的临时标记所产生的alpha信息素足以透支他未来三个月的发情期,他没有理由再来找我。
半年后,母亲结束国外的项目回来了。她算好于诺的发情期,卡着他发情的前一天晚上把他带去了赵家。
走前,我看见于诺绝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是在向我求助。
但我什么也没做。
7、
那之后的几个月,我都没再见到过于诺,也没再有过那种被过分渴求的快感。
我当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他们中当然也有人会给我舔。但我知道,他们的舔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不管舔成什么样子,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进入我的生殖腔道。
其实那感觉也不算差,但我总觉得远不如……不如于诺那个只知道要信息素的贪吃鬼给我的感觉好。
偶尔我妈会和我谈一下他的近况。但其实就算不谈,我也知道他在赵家过得应该相当不错,至少物质上是这样。
赵星燃肯定要让他怀孕。他们家肯定会尽可能按最高标准安排他的吃穿用度,从而保证他尽快成为一个绝佳的婴儿温床,好为子息单薄的beta世家延续血脉。
omega的一生中最多能怀孕多少次?
闲来无事时我曾经算过。
从十八岁生殖腔发育完全成熟开始,一直到四十六岁生殖腔进入衰老期,最多33次。
8、
再见到于诺,是在他的婚礼上,那时他刚满20岁,刚刚达到法定最低结婚年龄标准。
可能是考虑到潜在的风险,这场婚宴的客人全都是beta,工作人员也全都是beta。只有我和于诺是唯二的特例。因为他是新人,而我是新人的亲姐姐。
我和我妈坐在一张圆桌上,偶尔聊些公司近来的事务。期间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后台看看于诺,她说于诺已经交给赵家了,她不好再插手。
我没问为什么不好插手,我猜她可能跟赵家做的是买断式交易。不过,像于诺这样长期接触不到alpha信息素的omega……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但我直觉应该不太好受。
正这么想着,我就被一股熟悉的信息素冲得皱起了眉。
大概是我的表情有些夸张,我妈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说我只是想到了点还没处理的麻烦事。
其实这话说得也没错,确实是还没处理的麻烦事。
我看向这股浓烈信息素的源头。那是刚刚被推上台的一架轮椅,而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我许久没见的弟弟,于诺。
我妈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他腿伤到了?赵星燃怎么回事,居然会让omega受伤?”
“不是。”我忍着胸中蹿起的气血,说:“他现在不太方便站起来。”
因为他发情了。
9、
这是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酷刑。
对于诺来说是,对我也是。他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会场,浓郁得像凝固的奶酪,刺激着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