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被体内的震动棒弄得喘不过气来,又陡然间像饿急了的乞儿拼命掘食,实在是觉得很有意思。
不多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我伸手捞过,听见了秘书的声音。
“小于总,前台说赵星燃赵先生现在在一楼……”
我举着电话,低头看一眼于诺,然后觉得自己好像开始特别讨厌赵星燃了。
12、
我不确定赵星燃有没有发现于诺和我的那点事,但赵星燃的动作确实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他依然会定期找各种借口把于诺送到我这里待一会儿,但他用在于诺身上的东西越来越过分。
最严重的一次,于诺是坐着轮椅被赵星燃推过来的。
等赵星燃离开之后,我面无表情地掀开了于诺身上的薄毯。他整个人都被绑在那个轮椅上,双腿无法并拢,生殖腔道被一根垂直的粗物撑开。
如果不是那个薄毯盖着,所有人都会发现里面的异样。
于诺低着头,完全不敢看我。
我无视他颤抖的身体,在他肚皮上按了按,然后顺着那个明显凸起的形状摸到了顶端。
“顶到生殖腔了吧?”我问,“到里面去了吗?”
他缓缓摇头。
“疼不疼?”
他犹豫一下,点了头。
“那为什么不愿意给他打开生殖腔?”
他突然愣住,然后睁大眼望向我,看起来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无非就是要你生孩子,你但凡愿意打开生殖腔,早就怀孕了,根本不用受这些苦。”我看着他,“说说看,为什么不愿意?不喜欢赵星燃?不想给他生孩子?”
于诺闷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问我:“姐姐也……吗?”
我没听清他中间说的几个字,但我仍说:“总比你被他折腾成这样好。”
于诺垂着脑袋动了下嘴唇,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考虑到他现在的状态,我也不想再折腾他。让他稍微低点头后,我咬住他的腺体,向其中缓缓注入着他需要的信息素。
我能感觉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了,却没想到,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他突然重重的闷哼了一声。
“姐姐……”他哑着声,“疼……好疼……”
我连忙松口,问他哪里疼。
他说肚子。
于是我看见,那个肚皮上凸起的形状,又往上顶了几分,明显是已经进到生殖腔里面了。
我愣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生理健康课本,其中某一页写过,生殖腔只可能在三种情况下打开:发情期主动打开,非发情期被强行捅开,以及……
情难自禁。
后知后觉的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于诺的视线。
他在哭。
13、
后来我没什么机会再见到于诺,直到六个月之后的某天休假,赵星燃找上门来了。
是的,只有赵星燃,没有于诺。
我放他进屋,然后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
“是关于于诺……”
“我知道。”
赵星燃笑了笑,“那姐姐,我就直说了,我想问姐姐借一点信息素。”
我看向他,“你借?”
“我替于诺借。”他说,“他现在孕期六个月,体内alpha信息素严重不足,面临胎停的风险。”
我问:“医用信息素呢?”
“注射过了,没有用,医生说最好找分化期时接触过的alpha信息素试试看。我问过于诺,他说当时是姐姐在照顾他,所以我只好来麻烦姐姐了。”
“哦,”我点点头,“怎么借?”
赵星燃笑了笑,“我是想……请姐姐临时标记一下于诺。只是临时标记而已,等孩子生下来就差不多能完全消除影响了,不是刚刚好吗?”
“行,你安排时间。”
“姐姐现在方便吗?”赵星燃说,“再晚我怕于诺会出事。”
“走吧。”
14、
我到时,于诺正躺在宽敞的大床上,他手上连接着许多透明长管,身上也贴了电极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重病缠身的人。
他这模样让我想到了他分化的那天,也是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眼中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赵星燃告诉于诺我来的消息,于诺便向我这边看来,勉强挤出了一点笑意,“姐姐……”
我没和他说话,径直走过去,俯下身,抬起他的脑袋,一口咬住他颈后的腺体。
“姐姐?”
他意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没理他,倒是赵星燃解释了一句,说我只是给他补充信息素,让他放心。
而后我感觉到于诺放松下来。浓郁的信息素灌进他的腺体之中,将他长久以来未能满足的需求完全填满。
孕期的omega没有发情期,所以这一次标记于诺全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