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十几年的时光。「没事吧?没事跟我坐会儿去」我刚想说些什么,韩钊就跟我瞪眼:「你要再找借口,以后不用来了」我举手投降,由着他拉着自己又往会所里面走去。我回头向车指了指,想让赵峰在车里等我,没成想韩钊一挥手:「赵峰一块儿」赵峰腼腼腆腆想推辞,我苦笑着对他招招手。韩钊这人不跟你玩虚的,推三阻四的话回头又要给我甩脸子看。「幸亏我那经理眼睛尖,签单的时候看见名字立刻跟我说了,不然就把你放跑了」韩钊胳膊架在我脖子上,一边走一边发牢骚。「家里有姑娘等着呢」我说。「你还在乎这个?」「我也得有个放松放松的机会不是」会所最中间是栋四层高的主楼,韩钊在这里隔了半层给自己用,他把我们领进去,二话不说就去酒柜拿酒。「哎,我可不能喝了」我在后头叫他。韩钊拿着一瓶1990年的o……f。c。波本朝我晃了晃,我立刻老老实实在他沙发上坐了下来。那酒没有多贵,但是全球一共就发布了两千瓶,能蹭韩钊这瓶酒喝我自然舍不得走。他加了冰,我没要,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喝,总得细品下。韩钊也给赵峰倒了一杯,赵峰连连摆手。「韩大哥,我得给欢哥开车呢!」「喝吧,不能浪费了」我按了他一下,「他这指定有代驾」韩钊靠在斜对面那张沙发上,盯着赵峰看,也不说话。赵峰扛不住他那眼神,老老实实喝了,辣的咳嗽。找回——2u2u2u丶我把酒尝了,浓香怡人,一瞬间心情极好,便对韩钊说:「你把我拽下,可不是为了分我酒喝吧?」「那当然,我有事儿呢」「有事儿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两件事」韩钊这边说着话,旁边一道小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女孩。她手里端着盘子,里面放着两条热毛巾给我们送出来。我正好喝的有点脸麻,伸手从她那拽过一条,舒舒服服的抹了把脸,精神了不少。放下毛巾抬眼仔细一看,那姑娘正朝我笑,认识。「楼……楼……」醉意之下,我没能第一时间叫出她的名字。「楼纪晴啊」女孩接口道。这个女孩是我一年多以前替韩钊调教的单子,交货之后这么长时间,我一直都没再听韩钊提起过,想不到他还一直把她养在身边。「没腻呢?」我瞥了韩钊一眼。「我对那档子事儿没有你那么上心,有个常伺的足够了。你当初调教的不错,我一直留着她在身边。纪晴很念你的好」最后一句话听着像是好话,实则让人头大。毕竟调教的时候我也没少上她,我这硬件和技术难免让尝过的姑娘耿耿于怀。也就是韩钊不是外人,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肯定得夹枪带棒。话说到这儿,楼纪晴已经在韩钊旁边跪坐下来,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她偷偷抬眼瞧我,眼睛里有水光盈盈。韩钊随手把胳膊放在楼纪晴脖子后面轻轻摩挲着:「今天第一件就是她的事儿,她是你出品的,你是不是得负责售后维护?」那个单子很简单,是一些基本认知与性技调教,和她相处的时间也就俩月。哪怕是像楼纪晴这样决心已定的姑娘,情妇这个词依旧不是那么好听。我用那些天的时间让她感受到了女人的快乐,教会她如何在床上迎合男人,然后剥除了道德感在她心头的重压,仅此而已。对于大多数把女人当做消费品的男人而言,这种程度的情妇足以满足他们大多数需求,韩钊也一样。不过现在看来,韩钊已经有了一些别的想法。「你想要下单子就直说好了,跟我弄这些弯弯绕绕干什么」韩钊挥挥手,让楼纪晴走了。他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然后转头对我说:「我准备让她接手这个地方」落云山会所,年入几百万的生意听上去不算什么,但建立在这个平台的人脉所延伸出的利益何止上亿。韩钊想让楼纪晴上位,这对一个情妇而言似乎青睐的有些过头。「为什么是她?」我问。「我现在手头上能信任的人不多」「可是她担得起来吗?你总归不会是要让我给她辅导企业管理课程吧?」我开玩笑道。「这你不用担心,她大学学的就是差不多的东西,这一年多也没落下,一直在我身边跟着看跟着学呢」「那想让我帮你什么?」韩钊往地面虚点了几下:「你应该清楚,这个地方不是我一个人的」「嗯」落云山会所牵扯的利益极多,我了解不深,但是也知道有不少当权的头脸人物在背后有影子。我讨厌和政字头背景的人打交道,所以从来也没打听过这里面的猫腻。韩钊擎着杯子在手中晃悠:「知道你对这种事儿提不起劲,我长话短说。我这边有消息说,这会所后边拿大股的那位,这一年半载的就要往北边提拔了,到时候这边的生意会找人代手。我有些小心思在里面,得让楼纪晴替我探探」「你想让楼纪晴去陪那一位,趁机弄点消息,再吹吹枕头风?你觉得人家不提防你吗?」「这你不用担心。楼纪晴吧,那一位早就看上眼了,一直碍着我面子没提。我把楼纪晴送过去,他保准能收。我担心的是,让她去睡一个六十岁的,心里头肯定得闹妖,你先替我捋顺了她,不然回头恨上我,算盘就打砸了。再来,那老东西有点怪癖,你得针对这个给楼纪晴调教调教,不让她露怯才行」「怪癖?他好哪一口?」「脚丫子」「那好说,这功夫四五天就调出来了」我轻松应道,「但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她把歪歪心思去了。别等着楼纪晴觉得自己攀上高枝儿,回头不认人了」韩钊点头:「没想着要用她的时候,觉得她百依百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