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要让她办事儿,心里还是打鼓,得让你给我把把关」「多长时间出单?」「你看着办,有门儿的话一两个月也能等。但你要觉得她撑不起这事儿,就早点知会我。嗯……一个星期为约吧,不行的话我也好再算算别的路数。你让她明白,好好听我的话,将来这地方就是她的」「行,明……后天吧,后天我让赵峰来接人,直接给我送西郊去」「定了」韩钊点点头,「明天我给你把钱打过去」「不要你钱。回头我有批药要进来,海关那边你有人吧?」「嗯,这你就不用cao心了」「行。那第二件事儿是什么?」「过阵子我会组织一个漫谈会,邀请三个嘉宾,我想算你一个」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去?我去干什么?」「参加的都是调教圈儿的爱好者,嘉宾各自讲一个命题,然后回答一下其他人的问题。可能嘉宾之间还会有一些讨论……」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是想让我上台讲课?饶了我吧」「一共不超过五十人,我线上的纽带关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好让你亮亮相」我不是很喜欢将自己的调教哲学放在众目睽睽之下供人审视,那种东西更像是一种内在的自我相处之道。我很多时候乐意传播自己的理念,但大部分时候只是相对于我的调教对象而言。除此之外,你收获的大部分都只是争论和指摘。于是你会不可避免的想要去说服别人,又或者陷于自辩,这两件事都是纯粹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但我也明白韩钊为什么想让我上台给他当嘉宾。他知道我回国之后一直在建立自己的人际关系网,而这个漫谈会的确是一个极佳的机会。他信任我的能力,他知道我可以凭借自己的专业素养赢来很多巨贾高官的青眼相待。另一方面,当我与这些人以这种方式挂钩之后,我也可以进一步加深韩钊在他们那里的影响力,毕竟我和韩钊之间不仅仅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不了,你找别人吧」我仔细掂量了一下,他的提议确实有些诱人,但终究还是不太合我的胃口。对于关系的建立,那种场合或许效率很高,可我还是更喜欢点对点的方式。因为我并不急于兑现这些关系,那只是为了增加自己手头的筹码与机会。以往,只要我摆出明确的态度,韩钊就再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我作为以调教为职业的人,对「掌控」这两个字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而韩钊能爬到现在的位子上,自然也习惯了对其他人的颐指气使。也正因为韩钊与我知根知底,所以我们双方都很用心的在对方面前抑制着自己的cao控欲。这种相处方式使我们之间保持了微妙的安全距离,谁也不会侵犯到谁。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两个才能在面对彼此的时候,怀抱着少年时的真诚。可是今天韩钊却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优哉游哉的笑起来。「漫谈会之前,我们还要参加一个更大规模的年度创投人物酒会,你猜猜谁会去?」「你怎么卖起关子来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皱着眉头说。「吴沛江」我朝韩钊翻了个白眼:「那又怎么了?」吴沛江这三个字从韩钊嘴里说出来,颇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因为我从来不觉得韩钊应该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吴沛江对我来说几乎同样是一个陌生人,但这个名字却有着他独有的重量。因为他的妻子名叫方颜。我的事情,韩钊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个时候,高中的我和方颜偷偷约会,二十出头的韩钊就开着他自己那辆破出租车,载着我们一路冲出这座压抑的城市。他放下我们,去郊区的镇上赌钱,我就和方颜在小河边享用独占彼此的时光。我出国之前,韩钊拍我的后背让我放心,说他会照应方颜。他没有食言,而我和方颜却决裂了。韩钊豪爽的一面背后有着他独有的细腻。哪怕在方颜与我断绝关系之后,他依旧以一个老大哥的身份看护照应了她。他这个举动极大的缓和了我与方颜之间的关系,否则我和她现在恐怕根本就不会再见面。「方颜那个丫头,挑了个不错的男人,对吧」韩钊似笑非笑的说。吴沛江是一个医疗器械外企公司的高级销售代表,也算是和方颜门当户对。听老同学讲,他们两个的夫妻关系也十分和谐,所以韩钊的话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但是他当着我的面这么说,就颇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还可以吧,从底层干起,现在已经是初级合伙人了,能力很不错」我轻描淡写的揭过。「你没有什么心思吗?」我悠着抻着,反倒是韩钊先耐不住性子了,「方颜可跟我说,你找她来着,还让我把你夹克还给你」我不满的撇了撇嘴。我就说么,这么多天,方颜竟然也没找我,闹了半天还有这么一出。韩钊一改平时高冷做派,摇身一变成了个嚼舌头根的闲痞:「我看你这架势,明明就是余情末了。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吗?想搞定方颜,半个月的功夫就下来了?你抻什么呢?」「谁告诉你我动心思了?」我笑,露出混不在意的模样。韩钊也给我气笑了:「行。我可告诉你,她那医院副院长谁的,可是想睡她来着,我替她拦了不少麻烦。头几年她跟我走的有点近,让圈子里那批大佬也瞅见了。方颜这种姑娘谁不想要,前后已经有七八个向我套口风的,也都让我摁住了没动窝。你要是没那心思,我趁早别替你出这份力。方颜好女人,我自己先收了」韩钊说这话当然是为了激我,不过听起来其中关节也不似说谎。可是我依旧没有着急。因为方颜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韩钊能够理解的存在。韩钊也是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