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他能够感受到我偶尔像布道般传递出来的些许理念,所以才会想要邀请我做嘉宾。但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只是把女人当做一种娱乐消遣。用调教的手法多玩几个花样,玩高兴了就是目的。至于让他往深处挖掘更多的东西,就没有那么多动力了。有我这种人替他们做,他们乐得清闲。我是厨师,他是食客。能让食客愿意听厨师谈谈意境厨理,这就到头儿了。对我来说,哪怕方颜落到了别人手里,被人毫无怜悯的调教成一条母狗,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她早就不是我的了,她的命运已然不会影响我的心境,这是我用了很多年才理解的真实。但她依旧是我不可触碰的开关。方颜可以死,可以活,可以和别人共度余生,也可以沦落成一个万人骑的玩物,这都不会影响到我。可是如果我真的下定决心再次与她建立连接,我知道那将会对我产生巨大的冲击。我或许会找回曾经身为普通人类的那份善良纯真,又或许会在矛盾之中崩决,我不知道如果我以调教者与被调教者的身份与方颜站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这结果将不再取决于我自己。方颜早就不是那个爱我与我爱的方颜,她变成了一个符号,一枚蕴含着神秘效果的药片,当我服下它的时候,才会知道那是毒药还是解药。作为调教者,我本能中最排斥的就是不确定性。所以我若即若离的将方颜放在那个位置上,看着她,也审视着我自己,直到我能确定一些东西为止,我才会向前迈去一步。我有一点点恐惧,我恐惧于方颜可能改变我,也恐惧于连方颜也无法改变我。恐惧后面是兴奋,而兴奋后面则游弋着可能的空虚。「我有我的计划,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我你那个漫谈会嘉宾的位置,留一个给我吧」韩钊在情理之外替我做了很多事,我很感激他。哪怕是单纯的作为回报,我也应该为他也做点什么了。更何况,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观察一下方颜与她的丈夫。汉译的圣经乃至康德著作之中,无数次提到「圣」。当我真正阅读了原作之后才理解到,其实康德所述的不是译者口中的「圣人」,而是「非人」,非人即圣。
人性中的某些冲动,终究是难以靠神性所抑制。每一次选择都让我不断看清自己,我们仍然是肮脏的人类,是愚蠢的动物,永远也成不了非人。我与凌樾共享了缠绵而克制的几天,直到她支支吾吾的对我说,准备搬走。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挽留,而是很平静的问她「为什么」。「我不想骗你啊,所以说了你不许生气」凌樾坐在沙发上,靠着我的肩膀说,「我主要是不想和你住一起」我皱起眉毛:「你说这种话,我也能不生气吗?」「我不是不喜欢和你住一起,是「不想」和你住一起」凌樾紧紧抱着我的胳膊,把脑袋拱在我的身上,不敢看我的样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摆出恼火的样子,顺着她的意思做了些表演。「我在这里,住着你的大房子,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两个人在一起,非得要相互平衡才好。我占着你的便宜,就会觉得有所亏欠,就会下意识的想要从其他方面弥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关系就不再平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可以像最开始说的那样,给我交房租啊」「这么好的房子,我交不起等价的房租的,说到底还是在占你的便宜。吃人的嘴短,用人的手短,等到我们吵架的时候,我可不想人穷气短」「我们可以不吵架」我重新露出笑模样。「没有情侣可以不吵架的呀!除非是不在乎对方!我不想寄人篱下,万一分手了,还要被你从这里赶走,多没面子啊……」这的确是凌樾的作风。如果这些天我能倾心倾力的把她cao舒服了,说不定她还会改改主意。可是我为了让她好好休养,第一晚过后就一直也没动口,现在肯定是来不及了。不过她搬走了更好,我现在手头上有了单子,周末还要去找殷茵。凌樾搬走的话,我也免的去找夜不归宿的借口了。凌樾把话说到这种程度,我便松了口。「你就算走,也得先有住的地方啊?」「我们老板帮我和小竹找了新租屋啦,小户型,一室一厅,一个月就五百块!你去帮我们搬家好不好?」「还睡厅里?」「睡厅里怎么啦?这次就小竹一个人和我合租,不怕乱七八糟人了」「那我去你那睡的话,让人家听见,多不方便」凌樾愣了一下,红着个脸:「那怎么了,我们小声点儿就是了」我呵呵一笑,没再说什么。凌樾做事雷厉风行,话说到了事儿就做好了,当天下午我们就去了那个老小区,帮忙接一下凌樾的朋友宋娅竹。为了避免和另外那位再起冲突,我们把车停的远了一些,看着宋娅竹自己吭哧吭哧的把行李箱搬到楼下,这才上前接了手。找回——2u2u2u丶宋娅竹是那种特别内向的女生,小圆圆脸,个子也不高,除了一开始跟我说了声谢谢之外,就紧紧凑在凌樾身边再没搭一句话,也不知道是为了避嫌还是怕我。那天在她们那儿和人起了冲突,着实闹了一番,估计我们走了以后杨卉宜也不会说我什么好话。搬家的事情很顺利,凌樾她们租的新屋虽然小,倒也干净敞亮。我帮忙收拾了一下,干了点力所能及的体力活,也算摆足了男朋友的样子。这边收拾了一下午,本想一起吃顿饭,可凌樾不过干了一点活儿就已经累的够呛,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看来处女破宫的伤害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