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雪的亲吻就像夏天的风,凉飕飕的,却还带着一丝温暖。宋山雪吻过阮明决的喉结,似乎很喜欢那个凸起的口感一样,淘气地咬了数口,直到那块白净的皮肤都被他吮吸得通红。
初夏的夜晚还有些寒冷,但无论是谁身上趴了个年轻力壮的大老爷们恐怕都只会觉得热得慌,阮明决向后仰着头,结果背后没有什么东西倚靠,再加上宋山雪的体重,他不情不愿地倒在了床上。
趴在他身上的宋山雪笑了起来,用指尖挑起他散乱在床上的长发,凑到唇边吻了吻。
阮明决不甘心自己总是被宋山雪牵着走,看准了宋山雪的腰带伸手一扯,宋山雪的衣襟便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穿得好好的亵衣。阮明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抬手探进了亵衣领口,手掌贴着宋山雪结实的胸部,用力拧了一把。
“嘶……”宋山雪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这一下把他拧疼了,阮明决尴尬地想收回手,却被宋山雪按住了。
“再摸摸我?嗯?”宋山雪的嗓音原本就有些沙哑,此刻情欲上头,更是如同军前擂响的鼓声般动人心魄。
早就听说过有些人在行房时被弄疼了反而会更加兴奋,没想到宋山雪就是这样的类型。阮明决也撕下了包裹自己小半生的高雅外皮,大大方方地捏揉着那手感极好的rou体。
宋山雪从鼻腔里发出了满意的哼声,在阮明决捏住他的ru头时,他难耐地用下身蹭了蹭阮明决的腿。
被一块滚烫的硬物抵着腿部,阮明决感到自己脸上也一阵热气蒸腾,最后汇聚在下腹。
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裤缝中探了进去,握住他半硬的阳具揉搓着,那只手又热又富有技巧,真要说的话,比他用嘴更舒服。阮明决挺了挺腰,又为自己的贪欢感到羞耻,白皙的身上泛起一阵勾人的粉色。
宋山雪眼睛都看直了,恨不得抱住阮明决狠狠啃上两口,胸部被那双习惯拿笔的柔荑摸得酥麻,下体硬得发疼,他能感觉自己的屁眼里都在往外淌水了。
阮明决真美啊,如果非要被人占有,宋山雪只想要被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占有。
脑中闪过了一些画面,很少有人会记得自己三四岁时候的事,但是宋山雪记得。
他记得他那个早死的母妃,每次承欢过后就会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用手指甲掐着他的Yinjing和卵蛋,就算他耐不住疼痛哭了出来,那个女人也只会边哭边笑。
她根本不怕有人去跟皇帝说她虐待皇子,因为皇帝对不起她。
那个曾经在马背上过了半生、为红玉王朝平定天下的将门虎女,她有自己的爱人,是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她根本不想在后宫中当什么劳什子的贵妃,是他的好父皇,用她的爱人威胁强行娶了她回来,可是即便她答应嫁给他,也没能保住爱人的命。
那个女人本是翱翔天际的海东青,在后宫这个囚牢中发了疯,她恨皇帝,也恨宋山雪,最恨的,却是没能保护爱人的她自己。
宋山雪出生的时候多亏了女官眼疾手快,才没让她把孩子摔死。宋山雪两岁前都是女官抚养,没有人敢让她喂养皇子,可是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神里一点生机也没有,皇帝怕她寻死,便把宋山雪送回她身边。
“女人,总会对自己的孩子有牵挂。”
要是现在皇帝敢对宋山雪说这句话,他一定一巴掌扇上去。
那个女人只会折磨宋山雪,她最恨宋山雪是个男孩,所以他的Yinjing卵蛋都成了那个女人最喜欢凌虐的部分,有几次还用毛笔捅过他的屁眼,就像她躺在床上被皇帝Cao一样。
如果继续被那个女人“抚养”,宋山雪觉得自己不是成为太监就是干脆死了,不过很快,在他五岁的时候,女人终于还是被这压抑的后宫磨死了。
女人死的时候还是很美,宋山雪站在床边看着她慢慢咽气,一声不吭。
“……宋山雪?宋山雪?”
阮明决疑惑的呼唤声把他不知道飘飞到哪去的思绪扯了回来,宋山雪愣了愣,看着身下的绝世美人,突然哈哈大笑。
“明决,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阮明决被他突如其来的夸奖搞得一头雾水,但没等他问出口,就觉得下身一凉,裤子被宋山雪一把扯了下去。
……其实你可以把我的衣服全部脱下来的,只脱裤子总觉得有点奇怪。
阮明决在心里小声嘟哝。
宋山雪扶着阮明决的Yinjing,也没给自己做扩张,就缓缓坐了下去。
疼,生疼,就像那个女人用毛笔捅他时那么疼。
但是女人应该更疼吧?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宋山雪皱起了眉,抬起tun部的时候阮明决看到自己的Yinjing上沾了一丝鲜红,他被吓了一跳,一边想坐起身一边说:“你流血了!”
可还没等他起来,就被宋山雪按在了床上,他呆呆地看着宋山雪,那张不好相处的英俊面容上浮现出了一种说不上来的神情,他咬着牙说:“没事,你多插两下就好了。”
这是多插两下就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