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靠在青岫君怀里思忖脱身计的长翼,原本舒缓的眉目忽然揪紧。他惊声尖叫,赶忙将楼在青岫君发间的手掌抽出来,按在自己的花唇之间,蜷着身子痛苦地叫嚷,下身像在忍受烈火的煎烤,或是万蚁的啃噬。
起初青岫君还不以为意,以为是长翼见温柔计说不动自己,又换了装腔作势的苦rou计,还嘲讽道:“怎么?xue又痒了?是不是rou棒还没吃够,要再捅一捅才甘休?sao货……”
没想到长翼非但没止住痛呼,反而叫得更惨烈了,额上渗出来豆大的汗水,手掌捂着流阳Jing的花xue,左摆右扭地颤着指头……这情形,全然不像是装的。
青岫君立即换上正色,扶着长翼的双肩道:“你怎么了?长翼!你看着我,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
羞辱归羞辱,可上心也是当真的上心。长翼若是发生什么不测,最伤心的也是青岫君。
“痛、痛……啊啊!”长翼的面色惨白如纸,剧痛之下,连句整话儿都吐不出了。可他的目眶边缘,正幽幽散发着一圈黄光,被封印的灵目骤然间苏醒。
长翼抖着唇齿,用尽力气高喊道:“夫君救命!请速速前去阻止咱们的小幼翼,他正握着针尖儿自残、啊啊——”
说完,他便痛得滚下石榻来,身上、发上沾满了数根凌乱的香茅草,狼狈的模样,绝不可能伪装。
听闻幼翼有危险,青岫君未有半分迟疑,甚至用不着长翼拼尽力气去恳求,青岫君便已化作一团了无烟痕的青云而去。
*
深林之中,小幼翼正咬牙切齿地不愿放过自己。
殷红的鲜血像小泉一样,从针尖刺破花xue的入口处激冒而出,慢慢地,将整条未经人事的粉红嫰沟染红,看起来就像是小幼翼的tun间,挂了一道血尿般惨烈。
血流如注,那道赤红色的小溪,从白皙的tun缝之间流淌开来,分成好几股,缓缓地悬挂在岩石一侧,弥漫出隐隐血腥之气,沿途勾勒出巨石缝隙的冰冷……
别看幼翼小小的年纪,但他对疼痛的耐受力,远比习惯了以柔弱讨喜、以泪水动人的长翼,要强上许许多多倍。
他若是铁了心地要封xue,即便是烈焰焚身,或是百蚁钻心,哪怕要他拿赤裸裸的rouxue,往扎满坚钉的椅板上坐,他也绝不会动摇这份心!
他咬紧牙关,将难以名状的痛楚,咬碎了往肚里咽。哪怕痛得额汗如雨,泪水一直挂到了发颤的唇瓣上,他也执拗着绝不松手,将已然刺进rou唇里的针尖,尝试着再横过来,往斜侧里扎得更深,企图将针尖挑出肌肤来,抽出第一段缝线……
“住手!”青云突然化出,身前一阵疾风拂来,云雾中、青岫君的大掌猛然从青衫宽袖之间伸出来,捉住了幼翼自虐中的小手,迫使他抽出针头。
“你这是做什么?为何如此作践自己!”他急忙弯下腰去,不容抗拒地掰着幼翼的一条右腿,强迫他打开rouxue,将伤情彻底暴露出来,无法向自己掩藏。
“要、要你管……你放开我!”幼翼挣扎着,捏在指间的针头始终不肯舍弃,还想寻找机会刺入得更深。
甚至,在青岫君面前,缝不缝合花xue,都变得不再重要了。只要能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让仇人感到不痛快,那么自己的身子越痛,心里头就越是痛快!因为复仇的舒畅,让一切疼痛都有了意义。
“不要命了你!你以为你是灵鸟,便不会失血过多而亡么?等你流干了血,也照样得死,且灵羽落尽,比凡人死得还要难看!”青岫君瞪着眼睛怒斥幼翼,言语中的暴怒,掩饰不了心底里的关切——因焦急而愠怒的神情,还真有些像惜子的父亲。
幼翼以为仇人是来冷嘲热讽,阻止自己缝xue,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遂愿。没想到青岫君像是当真关心自己,他有些愣神,便忘记要合腿闭xue。
“伤得重么?让我看看……”见幼翼不反抗了,青岫君便也疏于防备,一双手全收了回来,左手捏起碍事的小玉jing,右手则摸到流着血的花xue口,拨开肥厚的rou瓣,仔细地翻看。
“啧!扎得这么深,你可真下得去手……痛不痛?嗯?隔着百里,长翼都痛倒在地了,你能不痛才怪!”一声声斥责过后,是越来越轻柔,柔到与其说是指责,莫如说是疼惜的叨念,“小呆鸟,你对自己倒真狠得下心……”
青岫君指尖沾着血迹,却不慎触到了花xue前端的小rou粒。
哪怕在疼痛中,幼翼依旧抗拒不了那突然的激爽感,不由哼出了一声娇yin:“嗯……”
那娇声提醒了青岫君一件事:眼前的娇美rou户,不再属于他曾经托抱着的、那个灿笑无邪的一岁婴孩。非礼勿视,兴许他不该对长翼之外的身子,如此的关切。
不知不觉间,幼翼已然长到了能同自己作对的年岁。而这些年自己对他疏于管教的“放养”,也造就出了一个无比任性、随心所欲的顽劣少年。
他濡shi的雌xue,甚至比长翼的还要鲜嫩、艳美,但倔强的眉宇却更似男子,年少气盛的锋芒,在他身上闪耀得尤其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