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已经探出两根手指去拨弄那依旧沾满Jingye的后xue,郦辛羞耻地闭上眼睛与嘴唇,不肯再向他泄露一丝声息。那被手指插入的xue口正在渗出的ye体仿佛是他被层层剥落的自尊,而他不仅被剥开,还在被入侵。
安雨楼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十分光滑平整,加上Jingye的滋润,简直顺理成章地直没入深处,并发出些不堪入耳的摩擦搅拌声。
郦辛浑身发抖,那两根细长的手指还不至于带给他快感,但安雨楼刻意袭击着肠道皱襞内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要害处,那仿佛也是一个机关,被按揉、拨动、推搡,便传给他从顶至底的阵阵酸麻,宛如一个接一个的闪电,让他几乎忍不住呜咽。
“舒服吗?”
这贴着耳畔的声音格外Yin沉。安雨楼显然很清楚郦辛被这样玩弄的感觉,郦辛已经面红耳赤,赤裸的胸膛上两粒ru头硬邦邦地突起,就连胯间那始终没怎么反应的物体,也呈弯曲状微微勃起。
但这绝对称不上舒服。一波接一波的麻痹感令他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他却根本不喜欢这种感受。那仿佛是被硬着胳肢窝发出的笑声般,克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实际上难受至极。他不知道安雨楼想在插入这根管子给他灌肠前想做到什么地步,也许是想让他射出来好羞辱他一番。但这种程度的调教,御心阁自然做过许多次,他就算射了,也绝不是向他屈服。
安雨楼的手指在他柔软的肠道内游弋了许久,终于没有进一步,撤退出来,掀开棉被,给水袋灌满温热适度的水,套进软管一端的铜嘴,接着将另一端伸到他两腿间,轻松地插了进去。
“呜!”
郦辛终究忍不住发出声音,尽管已受过调教,而且在被卖出前从里到外都被打理得干干净净。但这种温热的水流从管中倒流入腹中的感觉,实在比安雨楼在他体内射Jing要强得多。他腹部发胀,禁不住微微抬腰扭tun想摆脱水管。安雨楼按住他的髋骨,一面缓慢而坚定地挤压水袋,一面观察着他的反应。
安雨楼从没干过这事儿,不知道灌入多少水才合适,但有个很简单的判断方法——到郦辛承受不住时,他便住手。
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郦辛的一切反应。那随着源源不断灌入的水流而止不住颤动的每一束肌rou;那从额头、胸膛、腹部、股沟,每一寸皮肤上冒出的一粒粒汗珠;那承受重压而痛苦忍耐的脸孔……他禁不住探身向前,轻轻啜了一口郦辛ru尖上挂着的一粒汗珠。
郦辛浑身一颤,他本就难以承受,腹中灌入的水越来越多,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下腹部,以克制住那翻腾的水流冲破阻碍,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变得极其敏感,任何外来干扰,哪怕是安雨楼的呼吸掠过,也能让他肌rou惊跳不已。安雨楼却甚至直接吻了他的ru头,他再也忍不住呻yin,眼圈涨红,颤声道:“不……”
安雨楼道:“‘不’什么?”
他仍在缓缓挤压水袋,仿佛以为郦辛的肚子能够整个容纳下它们,好构建出一个美丽的圆球弧线出来。
郦辛愤恨地看向他,脸颊的绯红已涨成血红,艰难地喘息,只觉流进身体的水流源源不绝,甚至没有一丝减弱的迹象,他几乎要被撑爆了,终于开了口:“别……灌了……”
他的小肚子微微凸起,却还远远没到安雨楼以为能有的弧线。对调教其实一无所知的杀人魔王露出诧异而遗憾的神色,抚摸着他绷得铁硬的下体肌rou,不再挤压,却沉yin未绝,忽然得出了结论。
“你害怕失禁。”
郦辛没有回答,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不让自己崩溃上,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折腾。
安雨楼颇有深意地看着他,取出一枚粗细适中的梭形器具——一拿到手里,他就明白了用途,一面缓缓抽出水管铜嘴,一面将它插进了xue口。
郦辛的后xue肌rou紧缩,令得抽出与插入都显得有些艰涩,安雨楼顿时就有了一种光是想一想就销魂的冲动:他想自己挺身插进去,享受这无比紧致的快感。
郦辛的神情极其脆弱,此时的抽插对他来说,是不是全无抵抗之力?
但他也只是想想,灌肠后会是什么情况,他还是估计得到,虽然郦辛这两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堵住那随时可能崩溃的xue口,他转而抚摸起郦辛微微凸起的小腹。郦辛皮肤上立即起了一阵阵战栗的疹子,让他赫然有了种自己主宰着这具身躯,完全凌驾于郦辛之上的快乐。他的一举一动都在郦辛身上引起巨大反应,可能只需轻轻一按,便能令这倔强的青年剑客哀哀求饶。
郦辛确实是苟延残喘。灌进腹中的温水并不温柔,它们一进来,就对肠道内部造成强烈的刺激。而安雨楼灌进来的水远远超过他在御心阁承受过的量。他不想求饶,但水在腹中搅扰翻滚,肠道内却没有更多的空间供它辗转,令他腹痛如绞,更有一股强烈的便意在猛烈地冲击着他竭力收缩着的肛门。
就像安雨楼说的,他害怕失禁。
他求死,是因为不愿屈辱地活着。若说被侵犯是被迫接受屈辱,失禁却是他自己也无法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