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净桶上一泻千里的狼狈姿态,本该令他这副神情显得可笑,安雨楼却反而有些敬佩,又不禁有些懊悔。他太轻易地“放过”郦辛了,致使郦辛有了更多面对他的勇气。倘若他不再害怕被他做任何事,他也许会彻底失去压制这位高傲剑客的手段。
他本来不太看重调教强迫,此刻却一因心中的蓬勃欲望,二因对彻底压制住郦辛的渴求,决定立即开始第二次灌肠。
他把郦辛揩拭干净,横放到床上,那光裸的身躯顿时在被褥上洇出一道汗shi的人形。郦辛无力挣扎,也已不屑于挣扎。只需将安雨楼加诸他身体的一切举动视为刑罚,漠然等待死神降临罢了。
这回流进身体的水已经变凉,令他更不舒服。他没有反应,任由安雨楼施为,安雨楼却已Jing确地把握住水量,恰到好处地停下来,转而探过上半身,俯瞰他冷漠的面孔,微微一笑,捞起他的左腿,举高到自己肩头,架上。
郦辛神情微微一震,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灼热的威胁便已逼进tun缝。软管正在一点点抽出,而安雨楼却在强硬地进入。他这意外的举动令郦辛终于又不禁挣扎起来:
“不……”
浣肠是刑罚,强jian也是刑罚——郦辛原本已说服自己用必死之心接受这些刑责,安雨楼却果然是个魔鬼,竟异想天开地将两者合二为一,让他在浣肠中承受侵犯。
他根本承受不了。为了不失禁而紧缩的肛门,又被那坚硬的Yinjing打开,并不考虑他肠道容纳能力地一路深入。更可怕的是,安雨楼的Yinjing会……不,是已经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这感觉让他想放开身体去迎合,而腹中鼓胀的水ye又迫使他必须收紧。他的身体如此矛盾,简直不知该如何应对,再也无法漠然以对。
安雨楼动作敏捷地完成水管与自己的交接,将大腿垫进他腰下,抬高他的屁股,让自己紧紧贴住他shi润的后xue,缓缓抽插。
郦辛坠入极乐与痛苦交织的地狱。
安雨楼往里推进,他狭窄而紧缩的肠道牢牢地紧裹住他,前所未有地感到那利刃的挺翘锋利,敏感地尝到从每一处被挤压的皱襞处传来的麻胀酥痒。但小腹却是一寸寸临近爆炸的疼痛,痛得他几乎失声,又喑哑地发不出声。
安雨楼稍稍后退,gui头逆刮过他的肠壁,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却又令他为那物退出将带来的可怕后果而恐惧。他只有更紧地缠住他,考虑不到这动作的另一层含义。
安雨楼果然留下了,目光明亮地审视着他的神情,又一次深入。
“啊……”
郦辛颤抖着发出破碎的呻yin,他一次次觉得肠子快要被他撑爆了,但又一次次地坚持了下来。强烈的痛苦与强烈的快感一样令人敏感,而痛苦与快感的叠加,竟让他的身体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的后xue也许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过安雨楼的形状,伞状张开的gui头,虬曲怒突的青筋,略微弯翘的弧度……每一样都烙入他皱襞层叠的肠道,甚至直烫入心底。
无意识中,他的下体也已由轻微勃起到达直挺竖立的程度,随着安雨楼的进出而一摇一晃地吐出蜜露。
安雨楼觉得爽极了,完全超出他预想的快感。那完全被水滋润着的甬道既紧又shi,让他能畅快地抽插不已。内部的水则给了他奇妙的体验,Yinjing周围团团围绕着那火热的rou壁,顶端却触及着温凉的水,别有洞天。他刻意压迫着郦辛的肠道,让他脆弱不堪,而被他“用着”的地方却是加倍用力了:绞缠、紧裹、吞入、含弄……安雨楼以前无缘享受到的“侍奉”此刻数管齐下,倒令他险些稳不住阵脚。
但他当然不能让郦辛在迷迷糊糊中就缴了自己的械,尽管郦辛含着他仿佛啜吸一般地蠕动,柔软的甬道宛如揉了上千次的面团一般贴合着每一处肌肤与皱褶,他还是坚定了意志,缓缓一插到底,然后松开郦辛右手锁链,将他猛地抱了起来。
这场袭击又一次狠狠蹂躏了郦辛的身心,他的左脚本就高举在安雨楼的肩头,被这样一抱,身体几乎是对半折叠,不得不虚弱地抬起右脚试图找到一个支点。但他毕竟没有力气,肚子里那根rou棒被他体重压着更是深到他觉得肚脐甚至喉咙都要喷出水来,右脚费力地在安雨楼的tun后划拉了几次,都痛苦地滑落下去。
安雨楼身形剽悍,敏胜猿猴,力搏虎豹,自然不将他这点重量放在眼里。轻松地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无力的右腿盘到自己腰上,便走向门口。
郦辛在爆炸式的痛苦与虚弱中头脑混沌,只觉身体正摇来摇去,被一顿一停地顶入,根本没意识到他是在走动,直到背上一凉,被牢牢顶在一扇门上。
“呜……”
安雨楼霎时放开他,就靠身体的挤压与Yinjing的顶动将他悬在自己与门板之间,一只手握住他高举左腿的膝弯,一只手把他右腿根用力推抵上门板,让他的两腿彻底张开,接着开始了极有耐心的抽动。
门板不如墙壁牢固,安雨楼一动作,活页与门框便不断撞击,被挤压在门上的郦辛觉得自己随时要摔落在地。尽管他tun间正仿佛被架上刀山地狱一般被不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