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辛的眼睛已被泪水模糊,可他不能不看着安雨楼,对他有所乞求。安雨楼长得很耐看,眉毛与眼睛都恰到好处的端正,没有咄咄逼人的凌厉,却分外坚定。挺直的鼻管,淡色的嘴唇,嘴角此时微微扬起,含着几分不过火的调侃。他的眼神看起来竟有些“深情”,也许只是“深”,因而幽幽的看不出内心,仿佛有许多的意思。郦辛不能品味他的意思,慌乱地避开目光,只觉下体含着的那东西仿佛一只羽毛习习的雏鸟,搔得他浑身发痒;而他自己的Yinjing也在那铁硬的腹肌上挤压摩擦,止不住有吐Jing的冲动。
他快要忍不住了,安雨楼仍然盯着他,柔声道:“你不要我出来吗?”
这再一次的确认才让郦辛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另一层含义,更可耻的是,他颤抖不已的后xue也在认同这意思,他确实想要安雨楼插得更深一点,既“保险”,也能缓解他身体此时的焦虑。但他说不出这话,只模糊地用鼻音“嗯”了一声。
“嗯……郦辛,虽然你不求我,我现在也不会出来。但既然你开口了……”安雨楼总算回忆起自己拿出软管的起因与思路,又微小地调整了一下与他之间的角度,道,“总得有个交换条件吧?”
郦辛后xue被他轻轻旋了小半圈,Yinjing禁不住猛地一颤,腰眼处一阵酸麻,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带着哭腔开口:“什、什么?”
安雨楼显然察觉到他的反应,索性就在入口处旋磨起来,享受他后xue呼吸一般急促的啜吸:“答应我乖乖吃饭啊。”
郦辛被他撩拨得几乎要融蜡般软倒,后xue中水波汹涌,身前Yinjing则摇晃跳荡得急剧,他近乎崩溃地颤声应道;“我答应……啊!”
就在他妥协投降的瞬间,他的Yinjing仿佛是得到解放的指令,霎时抵在安雨楼的腹部颤抖着吐出一股Jingye。他的腰身也松懈下来,没能再咬住安雨楼浅浅探入的gui头,满腹温水竟紧跟着前面的步伐哗然坠落,如瀑委地。
安雨楼将他掰得太开,他体内这回也没有什么脏污,疯狂决堤而毫无阻碍。只是他的神魂也随着这失禁泄出的水流离体而出,被耻辱的水流压在地面狠狠冲刷。
安雨楼迟疑了一下。他是很想重新塞进去,堵住那让郦辛焦躁不安的奔泻水流。但郦辛腹中的水其实并没有他感觉到的那么多,只是一瞬间,便完全泄出,只剩残余的水滴仍在淋漓嘀嗒。
那些水沿着他的两胯与双腿流下去,热乎乎的,倒真像是失禁的尿ye,感觉并不好受。但真正失禁的毕竟是郦辛,所以安雨楼在被勾起尿床的不爽感时,对郦辛倒多了些同情,抱住他彻底瘫软的身躯安慰道:“只是些水罢了。”
郦辛双眼已经失神,嘴唇发白,道:“骗子……”
“这不能怪我……”安雨楼想辩解一下,看到郦辛那憔悴不堪的面容,把话都咽了回去。要不是他给人灌了肠还非要搞,还要站着搞,也不会到这个局面。
但,宠物本来就该任他为所欲为啊!安雨楼觉得有点麻烦。他希望宠物能保留点个性,郦辛的性格与反抗在前两次的交合中也确实带给他许多乐趣——但那只限于在床上的折腾。他根本不擅长处理和宠物在床下的关系,那毕竟跟春烟和安小鱼不同。现在,因为宠物的倔强,他必须要解决让他吃饭保命的问题,结果最后还是搞上了床。
他顿时无比烦心,把郦辛抱回床上,重将仍旧硬着的Yinjing插进他松软的后xue。郦辛轻轻痉挛了一下,没有反抗,安雨楼更是觉得糟透了,尽管那松软的后xue柔嫩shi润而富有弹性,他还是觉得这失去了所有滋味,遂皱眉道:
“郦辛!”
郦辛毫不理会。
安雨楼抱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强迫他看着自己,道:“那只是些水,你不用害臊。”
“哼……”
郦辛垂下眼帘,脸上同时掠过一丝被顶入地红晕与难堪的痛苦,安雨楼搂着他有规律地摇动腰肢,叹了口气,道:“你答应了要好好吃饭,可不要食言。”
郦辛挣了一下,却因此被嵌入得更深,沙哑地怒道:“骗子!”
“我没有出来。”安雨楼这回把他rou贴rou地搂紧了,想到他先前的射Jing,倒有些喜悦,挨到他耳边轻声道,“是你放开我的。”
“闭嘴……”郦辛躲不开他,体内温度又被他戳刺得升高了许多。安雨楼的侵犯向来不粗暴强硬,此刻更是如同与他天生一对似的,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绵绵柔柔,自然也免不了舒舒服服。
“你答应了,然后高chao了。”
“闭嘴……”郦辛的眼角渗出泪珠,他不能反驳,他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摊在安雨楼面前,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块遮羞布。
这反应至少说明他仍不能舍弃尊严,安雨楼喜欢这样的他,耐心也前所未有地多了起来,一面在他体内温柔地蠕动,一面替他擦拭了泪水,道:“我喂你。”
“不要!”
郦辛不敢置信,他要在干着自己的同时给自己喂饭?这……果然是非要在灌肠时干自己的魔鬼才做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