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清觉得她最近可能受那帮傻白甜的影响比较大,脑海里竟然冒出一个想法。
白元嵩可能有热闹风流癖,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出一副风流样,但是在冷清的地方,就是个翩翩俊公子。
总归,是脑子不太好使。
路上,有人见乐正清这么美妙的一个小姑娘竟然没有遮面,欲上前劝说,但看她身旁跟着的男子和身上穿的男子衣服,以为已经许配了人家,上来劝说,便像是告诉那男子,“有人跟你抢媳妇儿。”
人家不打他才怪。
乐正清和秦聿在众人想说又纠结不敢的视线中过了闹区,到了白家府邸。
大家果然是大家,乐正清看着衔石球而卧的狮子,高大的朱漆红门,黑匾黄字的门头,整个气派的大门口,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果然,穿越是看运气的,瞧这锦衣玉食的人家,再想想自己那将盖起一间屋子的山顶,还有快要让她头疼死的题。
大门开着,早有仆从在门口候着,瞧见乐正清和秦聿,核实了他们两个的身份,便领着他们进里面找少爷。
白元嵩甫一回府,便让人备好了茶水点心,在自己房里招待。
他从柜子深处拿出用木盒装起来的香囊,让他们两人看。
秦聿的香囊虽然经过一路风剥雨淋,依旧比这个放了多年,颜色都快要褪掉的雪白色香囊要新。
仔细翻了翻,发现他说的不是作假,秦聿才放心地填了块糕点进嘴里。
几日不吃这些东西,突然看见,倒是挺想念的。
证实了自己说的话,白元嵩又问了一遍:“不知姑娘身上的香囊,是从哪里来的?”
乐正清不知道他执着地认为香囊是自己的干嘛,指了下吃喝正欢的秦聿,“他的东西。”
白元嵩看了秦聿一眼,自知自己和他长得不像,但还是存了希望问乐正清,“麻烦姑娘仔细分辨分辨,在下和这位公子,可有相似之处?”
乐正清来回瞧了瞧,不想拂了他期盼的心思,但真没什么相像的,看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憋出一句:“皮肤都挺白的。”
白元嵩略显沮丧,秦聿却是觉得合理的,他真不想跟这个没什么好名声的白元嵩有丝毫相像。
喝口茶把嘴里的糕点冲下去,秦聿道:“你母亲唤什么名字?”
“白璧,敢问公子,与蜀地锦州城的白家是何关系?”
“外孙,我是白家小女儿白暇的孩子。”
心中的谜团解了惑,有了蜀地的信,白元嵩神经松懈少许,找个椅子坐上。
片刻后又想起什么,立刻起身,朝秦聿拱手道:“在下今年虚岁廿四,不知公子年岁几何,是表哥亦或是表弟?”
秦聿偏头看了乐正清一眼。
她也不知道秦聿今年多大,正好奇地看着他。
秦聿笑了笑,没具体回答,只是随意地喊了声:“表哥好。”
白元嵩也不刨根问底,只急问:“不知表弟从何处而来,往何处而去,对蜀地白家可有什么了解的内容?”
秦聿没说话,看了看桌上快被他吃完的茶水点心,“我和小山主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如今见了面,还请表哥上点菜饭,让我们有Jing力好好叙旧。”
乐正清嗤了他一声,有事让人家做了,说的话就客气起来,之前怎么就那么没规矩无礼呢。
白元嵩看了乐正清一眼,“小山主?”
秦聿“哦”了声:“这些东西,都在饭桌上讲罢。”
白元嵩立刻道:“表哥方才已让厨房准备,定要留二位用晚膳,能留宿自然是更好不过了。”
秦聿点点头,还算上道。
人家表哥表弟的,乐正清安安静静在位置上坐着,一直没开口。
不过她有自己的算盘。
不知道有了这层关系,曲家的高利贷能不能解决了。
秦聿走到门口见她还没动,过来拍了下她的头,“想什么呢,吃好吃的还不去?还是说你吃惯了山里的野味,对这些Jing致的饭食不感兴趣了?”
乐正清坐着没动,更没计较他动手动脚的事,而是好奇地抬头看他,“人家都把年龄摆出来了,你怎么不说你多大了?”
秦聿眉梢微挑,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想知道?”
乐正清身子往后面的椅背上靠了靠,深觉他这句话有问题,“不想知道,只是觉得礼尚往来,人家都说了,你总要还回去的。”
秦聿拿扇子轻敲了下她的头,“拿那么多理由,起来去吃饭了。”
乐正清抬着身上的衣服,难得讨好地望着他,“你让你表哥给我准备件衣服呗。”
秦聿伸出两指颠了颠套在她身上的外衣,“换什么?这不穿的挺好的吗?”
“我穿你的衣服,你穿什么?”
“大热天的,少一件凉快,不穿也罢。”
“我穿着你的太长了,踩脚。”
秦聿停下来,摸摸乐正清只及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