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看起来颇冷厉甚至不近人情的前佛门子弟,但嘴唇却十分柔软呢。
被反客为主地搂住压进怀里时,钦这样想着,不禁有点出神。
“不专心。”些微的刺痛扯回了她的注意。梵天有些含混地低低出声,犬齿带着惩罚意味地碾磨着她的唇珠,呼出的热气让她有点脸热。她张口想要不服气地反驳,却被有点粗粝的舌尖趁虚而入。
“刚才那么有气势,结果就这吗?”
这个长久的亲吻结束后,梵天低头凝视着几乎软在自己臂弯里的小姑娘,一向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还以为……”你的胆量会更大一点。
他后面的话被涨红了脸不甘示弱的钦堵回了喉咙。钦不得章法地胡乱亲着他,往日捣药练出来的并不太大的力气全部使出来用力地攀住他的背,几乎把他按倒在石桌上,软而热的胸脯隔着不算Jing细的布料紧贴着他的胸膛,硌在两人身前的佛珠几乎让他都要感到疼痛了。
又是一个长久的吻。待到钦终于几乎是恶狠狠地咬了他嘴唇一下、微微撤开后,两个人呼吸都乱了。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整个人羞得几乎冒烟;想退开,却发现他的胳膊不容她躲闪地牢牢搂着自己的腰。
实在是……春天已经这么热了呢。一定是太阳晒得我发昏了。
不敢看他此时神色的钦胡乱想着,眼神四下飘移,低头时却看到梵天一向齐整的白色衣襟已经被扯开了,几乎不见阳光的雪白胸膛露出一线,刚才佛珠硌着的地方留下了几点有些暧昧的淡红色印子。
一阵风过,一片淡粉的花瓣悠悠地下来,不偏不倚,正落到衣襟的Yin影中。
竟然一时说不上哪片颜色更艳丽。
情不自禁地,钦伸出手虚虚拂了一下。
“花瓣……”
花瓣什么呢?钦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过也不重要了,因为随着那片花瓣被她拂落,梵天急促地喘息了一下,闪电似的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她有点惊愕地仰头看梵天——这么久以来,虽然梵天一直冷冷淡淡,但从来没有过这样堪称粗暴的动作——随后呼吸一滞,几乎看痴了。
梵天眼角泛红,双颊也涌上了血色,神色间更是罕见的带了点狼狈。随即,钦的手腕被他放开了;那只手上移,不容拒绝却十分轻柔地遮住了钦的双眼。
“别看我。”他声音极低。
天旋地转。
钦茫然地感受着身下由于两人长久倚靠已变得温热的石桌桌面,刚拽住身前人的衣襟,开口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封住了。
“别说话。”
伴随着几不可闻的低哑语句的,是黑暗中他覆上来的滚烫气息。
失去视觉的慌乱使钦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梵天与第一个游刃有余的吻时完全不同的状态。他细密而爱惜地描摹了一会儿她的唇形后便肆无忌惮地戏弄起她的舌头;津ye疯狂分泌,可下一秒就被悉数卷走;口干舌燥,只觉得呼吸间只有梵天身上混着淡淡檀香的草木的清苦气息。
钦无措地努力回应着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刚才只是抓着梵天衣襟的手,不知何时已探入到他完全被自己扯松的里衣里完全攀住他的肩胛了。直到他将快要软成一滩水的自己往上揽了一下,钦才恍惚意识到她的外衣早已散开被虚虚地压在了自己身下,而中衣也已经半敞。两人此时肌肤相贴,而梵天正沉迷似的埋首于自己的脖颈间,似有似无地用鼻尖磨蹭着她的耳后与颈侧,时轻时重地吮吻,间或用一侧犬齿轻轻咬住她的一点皮rou;当他的舌尖在那一小处皮肤上扫过时,钦感觉自己像是被大型猛兽所捕捉的小动物;她不是在被亲吻拥抱,而是在被捕食者慢条斯理地评估着从何处下嘴最为美味。
可她毫无反抗之力,也无法生出任何反抗之心,只能在鼻腔间发出细细的、带着些微泣音的哼鸣。
撒娇的,求饶的……
又或许是,尤感不足,祈求更多的。
他还是没有松开挡在她眼前的手,只是用另一条胳膊牢牢地搂在她的腰间;钦颤栗着后仰,因着这全然陌生的狭昵亲热而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依着本能与本心努力贴近他。由于梵天双臂的约束,这番动作的结果便是她手按着梵天的脑后,迫不及待般挺起自己柔嫩的胸脯要送到他的眼前嘴边。
钦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梵天的低笑。他的胸膛此时亲密无间地贴着自己的肋侧,胸腔的振动传递过来,微痒。
shi热而酥麻的感觉沿着颈侧不紧不慢地下滑。梵天顺从着她的动作埋低了自己的头颅,钦能感觉出自己的下巴尖此时正抵着他的发顶;她将自己的柔嫩送到了梵天眼前,而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从她的后腰自然地抚过光裸的脊背,贴心地铺平钦落在桌上的衣物,轻柔地托着完全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把她平放到石桌上。随后,平日里那只最喜欢把玩佛珠的手,在以手指拨弄琴弦似的掠过钦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颤抖与亲近后,准确的捉住了钦的一只ru。
专心致志地像是品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