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去拿水。”
闻昭在原地呆了几秒,嘴里被搅得一片麻痒,臀肉上好像还留有他掌心的质感,久旷的身体泛起一股酸酸甜甜的热痒,从腹下直往上钻,涨涨地停在胸口,他吸了口气,跨上单车打算用健身器材消耗掉过剩的精力。
然而坚硬的三角头嵌进腿心,不巧撞上软嫩的肉花,顶住被堪堪裹着的阴蒂,一股让他齿根发软的酥麻荡开,他倒抽一口冷气从车上下来,阴茎在内裤里跳动,那股热痒游蛇一样在体内泛滥,集中缀在鼓胀的胸肉里,疼的他不得不伸手揉了揉。
魏湛青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闻昭拧眉摁住胸口,他惊得箭步上前:“怎么了,伤口疼吗?”
闻昭惊愕地看了看他,胸肌敏感地抽动了一下,那股硬硬的胀痛越发鲜明,他松开手摇头:“不是...”
魏湛青不由分说撩起他背心下摆:“我看看。”
闻昭当即热得浑身都烫起来,愣愣地任他将背心脱掉,想解释什么,却口干舌燥得说不出一个词,胸口的胀痛在魏湛青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变得尖锐,他咬着牙捂上去,困扰地揉了揉:“不是伤口疼...唔...”
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疼连着性器,熟悉又陌生,让他心惊肉跳,魏湛青葱白的手指在那半胸肉上揉搓,眼神有些凝重:
“那是什么样的疼,我警告你,你只是表面伤口愈合了,伤到的脏器没那么快,太用力可能会内出血...不行,我就不该信那个庸医,我们回医院。”
闻昭无奈,不知道他怎么就跟医院杠上了,忍着疼放下手:“你回去还不是找他,真不是伤口的问题。”
“那怎么回事?”魏湛青扶着他在休息区的软椅坐下,闻昭突然闻到一丝熟悉的气味,神色骤变——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怎么了?”
魏湛青见他微微弓起身,五指在汗湿的胸肉上揉捏,似乎想把干硬的面团揉软一样,绵韧的乳肉挤满指缝,褐色的乳蕾从中间探出头,同样被揉的变了形状,他面上浮起一丝难堪和隐痛,手越发用力,松开时深蜜色的胸脯上布满抓痕。
魏湛青制止他近乎自残的动作,心疼地说:“别这样,哪里难受,我来。”
闻昭表情奇怪,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魏湛青木了一瞬,没反应过来,闻昭忙补充:“或者是最近补得太过,身体没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却见魏湛青蹬蹬跑出去拿回一个检测仪,盯了上面的数值一会儿,抬起头:“你发情了。”
闻昭咽了咽口水:“是...是嘛?”
他被他盯着,肚子里有一万只蝴蝶在扑棱,翅膀轻柔地刮擦腹腔内的器官,勾起一股股酥热的潮意,背勾得更厉害,刚刚在脸上干涸的汗再次溢出,拳击裤清晰浮出alpha性器雄壮的外形,底下的肉窍挺过一轮涩痛,正在汩汩往外涌柔腻的液体,任谁伸手往那一摸就能摸到一手汁水。
“是啊...”魏湛青目光灼灼,他口舌干燥,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发情证明你的身体的确无碍,性腺拥有足够的能量可以正常分泌信息素...一般来说,排除药物干扰,人体是十分诚实的...医生没有骗我,你没事了。”
“啊...那我...”
他坐在椅子上,魏湛青半跪在地上,两人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分不知所措,地上的人科普完毕没话可说,椅子上的人痒的发疼,还不动声色地掐住椅垫,用沙哑却平静的声音说:
“我先回房。”
“我可以闻一下你吗?”魏湛青突兀道。
“什...唔...”那人欺近自己怀里,由下到上将他压在椅子上,闻昭仰着头看他,迟钝地明白了意思,脸轰一下涨的通红:“我,我没洗澡...很脏。”
魏湛青又一次舔了舔唇皮,像狼嗅闻自己伴侣一般在他身上逡巡,停在他脖颈后面的性腺,喟叹一声:
“你不脏...我想闻闻你的味道。”
他既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终究没有敏锐的嗅觉,鼻尖靠近了才能闻到一丝隐隐的幽香,冷冽的像雪夜里的冰刀,却藏着一丝甘润,甜的像春蕾花心的蜜汁,令人口舌生津。
“你很香。”他在哪微微鼓起的腺体出落下一吻,闻昭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身下洪浪翻涌,几乎湿透软垫。
魏湛青捧住他胀痛的胸乳温柔揉捏:“受激素干扰,Omega发情的时候胸口会疼,这很正常,你不要太用力,会更疼。”
紧绷的胸肌被揉软推高,虎口簇着胀硬的乳头,像黄油布丁上的巧克力,魏湛青有些馋,渴求地看着闻昭隐忍的脸低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闻昭呼吸紊乱,平静被打碎,齿间泄出凌乱的答复:“可..可以..唔...”
肿胀的乳粒被齿关咬住,那人用力吸吮,仿佛想从中间的细孔里吸出些什么,挠心的酸痒迸开,下面的阴茎顷刻就硬的抵住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