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算了,我原谅你了。”
说罢,转身出门,魏湛青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哭笑不得道:“不行,明明还生气,不准把气带出去,必须在这解决完毕。”
“我...控制不住...”闻昭深呼吸几次,拨开魏湛青的手:“去洗把脸就好。”
他步伐急促,走路带风,满心苦恼地走向洗手间,过路的人满脸懵逼,敬礼的还未喊出敬语便被肩章带出的冷风扫脸,露出吃到鱼刺一样不上不下的表情。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迎面撞上来一个没轻没重的影子,那人嘻嘻哈哈地举着一根电棍,应该是在炫耀自己的技法,却不想棍子另一头顶住一堵肉墙,他下意识回头,整个人如遭雷击——
“元...元...”
闻昭被棍子撞到胸口,登的疼出一身冷汗,目光愈发冷峻,看的对面闯祸的小兵腿肚子直哆嗦。
“办公场所注意安全,小心伤到文职。”
“明白!”他,连同身后的好几个人倏地站出军姿,得到允许后从门鱼贯而出。
闻昭关上洗手间的门,听着外面慌乱离去的脚步,目光对上洗手间仅剩的家伙,那人在他严厉的目光中满身无措,匆匆用指尖沾了点水就马不停蹄地离开,明亮宽敞的地方就只有他一个。
他靠着门捂住被打到的胸口,没有受伤,不应该这么敏感——而且还有隐隐的胀痛从内里传出,他烦躁地在那搓了搓,决定按计划洗把脸,弯腰的时候却觉得胸脯滞痛更甚。
他成为Omega以后胸变得脆弱许多,但再脆弱也不至于随随便便疼成这样。
他皱起眉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双眼,难道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这些天咖啡因摄入过多,加上刚刚动气...他犹豫地摸到后颈的腺体,默算了下时间,自上次临时标记后也差不多三个月了,是发情期吗?他直起腰,迟疑在胸口轻轻按了按,硬胀的疼痛让他轻嘶一声——
“昭?”魏湛青推门进来,闻昭慌忙放下手看过去:“你来这干嘛?”
魏湛青一挑眉:“来厕所还能干嘛?”
说着朝他暧昧一笑:“当然是找你了。”
闻昭脸红了下,用纸擦干脸上的水就打算走人,门却被堵住了,魏湛青把他压在旁边墙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刚刚在干嘛?”
闻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洗脸。”
“嗯?”魏湛青不置可否地把目光落在他胸口:“我查了一下...”
“查什么?”闻昭赶紧打断他:“有什么好查的。”
“你情绪反复有几个可能...”
“我什么时候情绪反复了?”闻昭矢口否认。
“就现在。”魏湛青和他胸抵着胸,把他压得更紧:“现在...你很紧张,我感受到你的心跳..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闻昭觉得胸口的胀痛更加分明,像有人往里面注满水,沉甸甸地坠着,他不敢轻易动弹,压着让魏湛青轻点的冲动,他故作镇定:“谁的心脏不跳?”
“可能是孕激素导致的。”魏湛青不逗他了,退了一点距离轻轻环住他的上身:“我们去检查一下。”
“...真的?”闻昭小心地问道。
魏湛青一哂:“当然也可能是我误会了,查一下让我们俩都安心。”
“去医院吗?”闻昭有些不情愿,一军主帅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不免让人生出许多联想。
“回家,我帮你看一下。”魏湛青抵在他颈后的腺体轻轻嗅了嗅:“而且也差不多三个月了,我得帮你加固标记。”
闻昭面上一热,干咳一声:“现在吗?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无理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舰队的整编差不多结束了,目前主要是文字工作,没有你下面的人也搞得定...让白立庆盯着,出了问题唯他是问。”
远在第三舰船布置军务的白舰长平白无故打了个寒颤,摸着手臂上的鸡皮满肚子不好的预感,他不知道远在地面的军部办公楼的卫生间里,他衷心爱戴的元帅已经决定将自己身上的隐形包袱甩给他,过程没多犹豫,可以说是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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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的疼痛让闻昭坐立不安,回去的车上他几次揉抚胸脯,可能激素在他身上的作用开始显现,他隐约觉得胸部胀大,触感却更加柔软,似乎脂肪正在悄然取代肌肉,乳腺膨胀乳管舒张,轮廓变得更加圆润,藏在绸缎衬衣下的乳头挺起来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尖,麻酥酥的痒包裹着那,他隔着衣服轻轻用指尖磨,身子敏感地颤了颤。
“胸疼?”他自以为隐蔽的动作被开车的人看得分明,魏湛青索性打开自动驾驶模式,挤到他身边关心地圈住他。
“还好...”闻昭别开头,碎发下的耳尖红的几乎滴血,魏湛青微笑着掰回他的脑袋,替他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也是,闻昭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带着掌心来到乳头的地方轻柔缓搓,熨帖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