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一远,楚汝成就把堂屋的门闩给挂上了。他迫不及待地跑到窗户边上,搂住了迷迷糊糊还在擦脸的高风,半推半抱着把人哄着推到在地上,一边拖着往地铺上挪,一边去解两人的裤头。
“嗯……疼……”
喝醉了的人比平时沉,但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声音也和身体一样软。高风的额头在移动过程中不知道磕到了什么,含含糊糊地抱怨起来,几乎像是撒娇。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着高风的脸。乌黑的眉,浓密的睫,高挺的鼻,眼脸半合着,一汪shi漉漉的雾。双颊浮着不自然的酡红,嘴巴无意识地微张,难得地袒露出几分与年龄相符的稚气。
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了。
楚汝成想,真乖。
高风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乖过,哪怕是被轮惨了求饶的时候也没这么乖。这个人总是爱装模作样地逞强,明明是个不男不女的二椅子,偏偏喜欢装得比谁都爷们儿,硬要高出他们一头来,Cao也不给Cao,怪惹人厌的。像这样乖乖地示弱,躺下来挨日,不好吗?
他啵了一口高风的额头,又去亲那两片丰润的嘴唇,舌头顶进shi热的口腔里肆意翻搅,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打在两人之间,分不清到底醉了的人是谁。酒Jing的作用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微微发热,连空气都变得焦灼起来。
楚汝成一边亲,一边把身体挤进高风的双腿之间,两手直接了当地沿着松开的裤头从两侧往中间摸。高风的鸡巴不小,软软的也有一定分量,然而楚汝成碰都懒得碰,绕过囊袋直接去找下面那个神秘销魂的rou窟,掌心覆在那一小块鼓鼓的Yin阜上,整个揉了几下,就扒开外头的rou馒去摸里面的花朵。
小bi休息了许多天,恢复得很好,正羞涩地闭合着。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扒开rou缝,揪起来两片藏在里头的花唇肆意地捋弄,连里头那面的襞褶都给摸了个透。肥还是很肥,但嫩生生的,没什么水。楚汝成干了高风这么多次,还没干过一次这么干净的bi——袁景总是要打头阵的。至于他们几个,只能跟在后头吃吃剩饭,Cao进去的时候带出来的都不知道究竟是高风的bi水还是别人播下来的种子。屌是没什么不舒服的,毕竟被用过的xue还是一样的紧,水还多了些,更好Cao,但心里头却一直有什么地方不太爽利。
现在,这点子不爽利劲儿烟消云散,干干净净的小bi怯得跟没开苞似的,就等着他一个人疼,一个人Cao。他甚至不舍得用手指去开路,只又玩了两下里头的两瓣rou唇,稍微润了点就直接换鸡巴顶了上去,他把高风的两条长腿圈在自己腰上,gui头对着Yin蒂蹭了蹭,就往下面的小小bi口硬挤。
“疼……不要……”
高风昏沉的意识中突然闯入一种熟悉的锐痛。酒后的身体本来就分外敏感,他努力地躲开亲吻,双手胡乱地挥着,试图推开那股疼痛的来源。
“没事儿,一会儿就爽了。我会疼你的。”
楚汝成把他的手按在地上。虽然不像平时那么有劲儿,但一打到还是疼得很。他富有特色的眉毛纠结着,下身也并不好受。
高风的女性器官本来就发育得不是很好,虽然因为性交的缘故有些被催熟的意思,没有充足爱抚的情况下还是太紧了。shi意也不够,勒得他鸡巴寸步难行。
明明是个逼都给人Cao烂了的婊子。他心里想。处女也就这样了吧?那当初交出去的童男身倒是讨回来了一点儿本,不算太亏。
干,但还是必须得干。楚汝成想着之前弄后面的时候玩过的把戏,大发慈悲地抚弄起高风前面那根证明他不是女人的玩意儿,又解开他上衣的扣子,去摸那藏在背心下面的宽厚胸ru。
“这样舒服吗?自己也摸摸nai子。”
楚汝成想了想,又握住他垂在地上的手,引导高风自己取悦自己。清醒的时候,高风绝对不会这样做,可他现在傻乎乎的,竟然真的跟着楚汝成的动作揉弄着自己的rurou,撸动自己的阳具,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掐起了挺立起来的红褐nai头。楚汝成看他懵懂的脸却做着这样yIn荡的时候,只觉得鸡巴又硬了几分,只想赶紧驰骋,闲下来的手又去摸他隐藏在rou瓣顶端的小小蒂珠。
“嗯……舒服……啊啊……好酸……不要捏……”
没几下,高风的呻yin就变了味儿,皱起的眉也舒展开来。rou道随着呼吸收缩,逐渐软化,泌出了讨好的yIn水,yIn荡地欢迎起了入侵者。楚汝成甚至能感觉到rou逼里冒出来的yIn水淋在了自己的gui头上。他顺杆而上,顺利地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嵌入了高风的身体里头。
“呼……”
卵蛋终于拍在了bi口。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气。楚汝成的鸡巴不算特别粗长,但形状却很特别,gui头连着下面的一部分往上弯曲,整体几乎像一把rou镰刀,埋进去之后刚好顶在逼道理最敏感的那一块儿,几乎马上被淋了一波。他的心情和鸡巴一样舒畅极了,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即开始Cao干,而是俯下身在高风嘴巴上啵了一下,才抬起他的双腿——
“sao货,你又喷水了。今天,你是我一个人的婊子。”
“啊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