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小小的掸家竹楼上,就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楚汝成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高风端着脸盆拿着块儿不知道哪儿找来的破布,在打扫昨晚上的“战场”。
他不由得有点佩服。真他妈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不过再一看,大概是昨晚上折腾的时候把衣服也不小心糟蹋了,高风上半身没穿,下半身裹了块床单样的破布,跟掸族姑娘的筒裙似的,宽阔紧实的背一览无遗,和后腰联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挺翘滚圆的屁股蛋儿随着身体主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望在眼里痒到心里。
sao货!
他这头刚耕了大半宿的小黄牛立马又龙Jing虎猛起来。存了不干不净的心思,从铺盖上一咕噜爬起来,也不做声,也不穿衣服,赤条条地踮着脚悄咪咪地走到高风身后,猛然伸手,从背后把人给圈在了怀里头,交叉的手拢住那远比普通男人饱满厚实的胸脯。
他个子比高风稍矮一点,抱的又挺用力,胯下那鼓起来的玩意儿正好从最底下的大腿中间往上嵌进深深的股沟,虽然隔了层粗粝的布料,紧实的tunrou依然反射性地夹紧了,舒爽得楚汝成头埋在高风的脖颈后面哼哼唧唧的,双手忍不住去抓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nai子,下半身更是不老实地耸动,几乎要就着这个姿势yIn秽地上下磨蹭起来——
只听“哗啦”一声,高风转身就把那块刚擦了门的水淋淋破布糊在了楚汝成脸上,一股子臊气直冲鼻子。
“呸呸呸——”
楚汝成气急败坏地把抹布从脸上拿下来,摔在盆里。
这sao货,又翻脸不认人了。
总是这样,无论床上被日得有多荡,一穿上裤子就又端起架子来了。
楚汝成正准备兴师问罪呢,就见高风理都没理他,径直走到角落里,拿起一叠衣服,又提起水桶,挽起的袖子上,那小麦色的肱二头肌结实鼓胀,被窗外刚升起来的太阳光一照,分外地富有男性阳刚的魅力,楚汝成不由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靠,怎么我一个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儿,还比不过这不男不女的Yin阳人。
楚汝成愤愤不平,浑然忘了昨晚上他还对着高风一身紧实的皮rou爱不释手。
“起来了就干活儿,少发点儿春。”
被他嫉妒的Yin阳人——高风毫不客气地撞开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穿过前廊,“噔”“噔”地赤脚踩着楼梯下到了院子里头,径直去井边打水,看架势是准备把那身衣服给洗了。
“噗。”
站在门外往这边瞧的方鹏忍不住笑了一声,被楚汝成狠狠剜了一眼,立马识相地闭上了嘴。
他们几个虽然混成了一伙儿,但就方鹏一个是沪城出身。要不是前几年大串联的时候偶然和袁知乐有了点交情,老爹又因为运动时终于选对了一次提了上去,压根儿巴不上这几位皇城下来的正经儿大院子弟,因此总是要让着些同伙,尤其是这个混不吝的楚汝成。昨晚上要是换了袁知乐被关在外头,怕是当场就能把门给拆喽。
“笑什么笑,还不进来收拾!”
楚汝成得寸进尺,直接把抹布往方鹏怀里一丢,自个儿则是走回屋里,捡起裤衩往脚下套。
“我?楚汝成,你没搞错吧?你俩胡闹了一晚上,还要我这个被赶出来听墙角的收拾,是不是人啊?”
泥人儿也有三分脾气。方鹏昨晚儿上那是肚子里有火胯下更有火,听到后来直接去院里拿凉水冲了好几回才折腾睡着,一大早又被高风折腾的动静给吵醒过来,眼镜儿下面两团乌青的圈儿。
“方大文书,你不是天天嚷嚷为人民服务,怎么这点儿子觉悟都没有?等会老乡一来看咱们把这屋子祸祸成这样,一个不高兴,坏的可是咱全体农场知青的名声。”
楚汝成系着裤子,头也不抬地说。
“你——”
“我什么我,就这么着儿定了。我去外头溜溜,看看能不能搞点好东西回去,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不等方鹏发火,楚汝成一穿好衣服,就踩着楼梯一溜烟儿地蹬了下去。方鹏拉都拉不住,只见他成随意地套上鞋就往院门跑,经过水井的时候还飞快地伸出手摸了把高风的屁股。
册那没宁教的小赤佬,
方鹏在心里又记了楚汝成一笔,眼镜下闪过一丝戾色。他推开门走进堂屋,虽然高风已经稍微收拾了一遍,不过还是有股子挥之不去的yIn靡味道,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胯下不由得也有点蠢蠢欲动。他见有一床铺盖上扔着一双袜子,突然想起高风经过前廊时赤裸的双脚和小腿。
不知道托家里人买的玻璃丝袜什么时候到。方鹏想。那是他准备送给高风的生日礼物。虽然被认为是资产阶级的不正之风,但沪城里头总还是有办法的。
他特别喜欢高风的腿。大腿按照审美的角度来说,或许有点太壮硕了,但用起来是真的舒服,鸡巴插进腿缝都得费点儿力气,几乎有点Caoxue的感觉。小腿也有肌rou,紧实有力,但腿型修长,或许因为身体上多着一套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