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荀七没这个闲心,星月馆送来的道具,玲珑一向自觉做着保养。主人鞭子用得顺手,他早上求了这份赏,今日更是忍着疲累难受对所有鞭子重新做了清洁养护。这会儿他身体状态说不上好,能受多少,照着往日怕就要打个折扣,但主人既然肯动手……
玲珑迅速挑好鞭子膝行回来,端正跪姿高举双手捧到荀七面前,规矩地敛眉叫了声主人。
荀七接过奴隶递上来的鞭子,垂下鞭身轻点了点身前的茶几,待奴隶识趣地爬上去面对他重新跪好,也不起身,就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扬起手臂,“啪”地在空中甩了个漂亮的鞭花。
藤编的长鞭,拿在手中分量不沉,看去也并不如何吓人,但却是家里所有鞭子里,打人最疼的一根——鞭身够粗,鞭稍又够细,轻易就能劈开皮肤,比起寻常调教用具,更接近真正的刑具……他在星月馆里亲手挑过的那一根,大体就是这么个风格。
荀七把吸饱了水的鞭身圈在手里,手指抚过其上细密的纹路,卷起鞭稍在指尖绕了绕,冲着奴隶微挑起眉梢,“啧,宝贝儿,皮痒得厉害?”
玲珑听见鞭子破空声,下意识合了合眼,再抬眸时睫毛还有些颤:“奴隶希望主人尽兴。”
荀七笑了笑,倏地放开鞭稍一展手臂,鞭身立即在开阔的空间里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玲珑屏住呼吸,背在身后的双手忐忑地绞紧,在鞭子上身的刹那忍不住急促喘了一声——鞭稍斜斜从囊袋扫过会Yin,力道收得正好,只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浅淡红印。
荀七看着奴隶的反应,手腕一转,接下来的数鞭尽数招呼在了奴隶身下最敏感的方寸之地上。他身子不动,裹在军装衬衫里的手臂弯成一条流畅的线,肌rou配合发力,举重若轻,长鞭动起来迅如雷霆,落下时又收作细雨,鞭稍灵活地擦过奴隶的Yin囊,迅速在娇嫩的皮rou上抹出一片绯色的痕迹来。
玲珑没等来预想中撕心裂肺的锐痛,可挨打的地方太过敏感,他饱受调教的身子被微妙的疼痛唤醒,一颗心原本吊在半空,忽又斜斜坠向欲望的深谷。
荀七听着奴隶逐渐粗重的喘息,笑意更深,下一鞭角度陡然一变,鞭稍在奴隶的囊袋上一掠而过,唰地落在含着导管的眼口上。玲珑抿成一线的唇间流出一声极细的呜咽,腿根颤抖着,不自觉往里轻轻并了一下。
下一秒,凌厉的两鞭骤然袭上大腿内侧绷紧的皮肤,瞬间印下两道醒目的红痕。
荀七抬手,粗糙的鞭身碾过新鲜的檩子,缓缓抵上奴隶的性器,轻轻拨了拨,“这不是挺爽的,躲什么呢?”
“呜……”刚刚的两鞭没留情面,玲珑疼得抽气,翘在身前的Yinjing却在鞭子的挑逗下更进一步地勃起,饱受折磨的尿道再一次被导管蹭过,霎时间酸涩难忍。他听见荀七的话,抖着双腿把膝盖分得更开,“奴隶不是有意的,奴隶知错了,主人……主人!”
不等他说完,荀七手腕轻抖,鞭稍蹭过Yinjing,比刚才略加了点力气,再次击在了奴隶泛红的Yin囊上。
玲珑的手指在身后攥得发白,维持着背手挺胸,双膝大开的跪姿不敢稍动,喘息着续道:“奴隶再不敢躲了,求主人……唔嗯……”
荀七手下不停,鞭稍在方寸间灵巧腾挪,奴隶的声音不由自主地跟着颤起来,胸口的宝石摇曳出一片绚丽的光:“主人……”
荀七执着鞭子玩弄奴隶挺立的Yinjing,语调轻扬起来:“宝贝儿,求得早了点儿,我还没开始罚呢。”
玲珑微合上眼睛,再抬眼时睫毛shi作一团,一双乌黑水润的眸子望住荀七,喉头动了动,轻声道:“是,奴隶谢主人赏。”
荀七低笑了一声,手腕一挑,再度落下的鞭子角度刁钻,正抽在奴隶勃起的性器上。他下手掌着分寸,这一鞭恰到好处地加了力气,并没有击破裹着rou柱的那层薄薄的皮肤,只沿着冠沟向下划出一线绯色的檩子。
可昂扬的性器实在太过敏感,更何况尿道内壁还抵着导管,即使荀七留了手,藤鞭终究是苛责。玲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瞬间红了眼圈儿,胸腔剧烈起伏,冰凉的汗ye顺着脊线一路滑到尾骨。他竭尽全力克制移动闪躲的本能,把最脆弱的部位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主人鞭下,大开的膝盖磕在冰凉的茶几上,止不住簌簌地抖。
荀七把奴隶的反应尽数看在眼里。他缓下节奏,颇有耐心地用鞭稍逗弄着奴隶在激痛中疲软下去的性器,断续在奴隶的Yin囊、会Yin和大腿内侧落下细密又堪称温柔的鞭子。他虽擅长用鞭,向来拿手的却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打法,对这一类调教玩弄的手法经验不多,但奴隶的身子早被他摸透了,此时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都忠实地向他反馈着坦诚的欲望。他随着奴隶起伏的呼吸调整落鞭的力度和角度,不一会儿就使奴隶挂着红痕的性器再次颤巍巍挺立起来。
玲珑勉强从刚才陡然凌厉的激痛里缓过神来,目光追随着主人执鞭的手,看到荀七忽然极轻地向回扣起拇指,他的瞳孔猛地缩紧,在鞭子再次扬起时忍不住惶然叫了声“主人”。
这时机掐得实在好,荀七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