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颤栗。可是“折磨”远不止这些。乌有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起了一些反应。
乌有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他将搂着师父腰的手慢慢下挪,想要将师父的腰托起些,可没想到正在猎食的廉子虚霸道得很,硬是死死压住他不放,那条白龙尾也焦躁地在他手背上甩动扫拂。转生后的师父力气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乌有只靠没受伤的左臂想挪动狠狠扒在他身上的师父也是徒然。
随着失血感的加剧,乌有喘息渐重,他只想着平复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免那不争气的地方唐突了师父。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师父的手不老实起来。之前拥在他的腰腹间,现在竟然顺着他的腰线摸到了他的胸口。
乌有的身型健壮匀称,胸口更是诱人的很。哪怕着了件胸围尺寸最大的衣服,那饱满的肌肉也能将那衣料撑得圆滑紧绷。廉子虚伏在他身上,早没了脉搏的身体与黎博利温热富有生命力的身体紧紧贴着,就似乎能透过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心跳。之前沉浸在师徒重逢的情绪里,如今的廉子虚眸子里除了重逢的喜与久别的殇,还染上了本能的情欲。
一大口血足以让她恢复气力,廉子虚的身体仿佛又温热起来。她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相拥。利齿挑开缚在胸口的扣带,乌有饱满而软弹的胸口似是早就撑不住了,从衣襟满溢出惑人的形状。
“好大。”廉子虚嘀咕了一句。乌有自然知道师父在说他尺寸傲人的胸,可这种话从师父口中说出来,更羞臊得他无地自容,耳根子都红透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廉子虚便低下头深深埋进柔软温润的胸口,轻轻吮吻,时不时咬上一口。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拨开碍事的衣襟,探入到黎博利温暖的胸膛,掌心紧紧贴合着他柔软饱满的乳晕,细细的打着转儿磨蹭着。
“师父!”乌有低呼一声:“别……您……您这是干嘛啊……”
乌有本想笑着和师父插科打诨,化解这尴尬的情形,可身体传来的快感不容忽视。他日思夜想的人,他最崇敬也是与他最亲密的人,这样抚慰他的身体,他怎能不动情?可这人是他的师父,他们之间不应该……这种事不应当是爱人之间做的么?
一种莫名的预感和情绪涌上心头,心脏仿佛从胸腔跳到了嗓子眼儿。年少旖梦时,他也总梦见师父和他用超越师徒更加亲密的方式相拥。师父温柔地看着他,轻轻地吻他……他或许早就把师父当成了……
乌有的脑袋“嗡”地一声宕了机。他从未想过要和师父成为爱侣,可他脑海中能作为爱人的女子却并无他人。
或许早在十多年前,他早就把这种念想种在了心底。只是深深埋藏从未经过浇灌,那点子念想从未生长过。
那师父呢?师父对他如今这般……又是怎样的情愫呢?
乌有来不及思考,胸口蓦地一麻,半边身子都被快感腐蚀。廉子虚揉了揉那饱满的乳晕,有些不满足,愣是将他的衣襟扯开,埋头含住那粉褐色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舌尖不停戳弄着乳尖的小孔,直到乳头硬挺结成朱果。
完了。乌有倒吸一口气。
廉子虚在乌有乳晕周围一圈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有些僵硬地牵起嘴角,血色的眸子里带了些凶狠的玩味:“阿楚的乳头变硬了。下面也是。”
隔着一层衣料,师父在用她的膝盖一下一下磨蹭着他刚刚勃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早就探到他的臀,抚摸中带着僵硬的缠绵。
乌有的脸颊“腾”得红了:“师、师父啊,您、您,徒弟和您这样是不对的……”
“阿楚不喜欢?”如梦方醒。身为血魔的廉子虚心中少了许多生前规矩礼义廉耻,纵然自己能以非人之躯抛弃俗世纲常,可如果阿楚不愿,她便不会……
“阿楚不想要……师父知道了,以后不会再……”
刚刚温热起来的身子如坠冰窖,廉子虚不知所措,面带痛楚捂住胸口,只想赶紧从乌有身上起来。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其实喜欢的……”
廉子虚怔住了。
轻轻揽住挣扎着起身的师父,乌有讪讪地笑:“师父这样对我,我只是有些……有些惊讶了。我愿意与师父亲近的,我也知道您是想要徒弟的,只是您……您对我是师长慈爱,还是……”
还是男女情爱?
乌有没有胆量说出口。
廉子虚的表情凝滞了,可又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她在棺中躺了几百日,突然有了意识,也难以控制面部表情,更难以理解面前人吞吞吐吐的话语。
乌有蓦地笑了,笑得眼睛都酸了。
“哈,哈哈,我明白了。师父,师父与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徒弟怎配……”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是啊,徒弟自不量力爱上多年栽培恩重如山的师父,多么可笑又可耻……
乌有咬着牙根强忍着眼中湿润酸楚,挤出一个笑:“师父,我不讨厌的,您继续便是,徒弟喜欢的。”
廉子虚微微蹙起眉,生涩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