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小心脚下。侍女小心的领着你,穿过悠长的回廊,木质的地板光滑,但你在家里时常常穿着厚重的和服,面见客人时还要更加郑重,外面披上拖曳的小褂。再者你从嫁入五条家后就不再剪头发,现在就像是古时的女性一样有着垂在身后的墨黑长发,如果有人走进来看见你,一定会觉得自己在梦中跨越了好几百年的时间。
但话是这么说,现在你能见到的外人其实只有一个。
你默不作声的对侍女点了点头,示意她留在外面。五条悟给你挑的侍女聪明的过分,对你明明穿惯了和服却时常走的跌跌撞撞没有丝毫疑问,也不问你为什么要独自进去,在你走进屋子后就拉上纸门,将所有的声音都关在屋内。
屋子里的人已经等了很久,但似乎并不着急,盘腿坐在一张矮矮的长桌边,双手拢在衣袖里,目光悠然的停驻在桌上的一盏白瓷上。桌木漆黑,而白瓷扁平圆润,里面盛着浅浅一层清水,斜着摆了一支修剪整齐的梅枝。姿态清隽,但弯转处都打磨光滑,看起来像上蜡后的工艺品,只有尖端两三朵小花依旧透着属于生命的鲜活。
你在桌子对面跪坐下之后,对面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的作品似乎越来越孤寂了,在家里待得不开心吗?
话语说得亲昵,对于你们之间的身份似乎并不合适,你是五条家的主母,五条悟的妻子。而坐在对面的人则是咒术界专门负责对接御三家的话事人,同时也是你丈夫的挚友,夏油杰。
对着友人的妻子理应绝对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夏油杰就是这样若无其事的说了出来,而听到这句话的你也没有丝毫被冒犯的表现,只是包裹在厚重和服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脸颊也泛起了红。
而夏油杰似乎还对你的反应有些不解似的夫人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将袖中的两个开关来回拨动着,弯眼笑着看你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头也忍不住低下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的交握。
夫人是生病了吗?那么要请医生来才行呀。给悟打个电话吧,怎么能将生病的妻子独自一人留在家中呢?他温声关心着,也不管你已经开始摇着头发出低微的呜咽。
你已经忍不住将身体蜷缩起来,似乎是自欺欺人的不想再看到坐在对面的人,却又被弄得坐立难安。夏油杰看着你发间露出的耳尖越来越红,呼吸声也逐渐明显起来,在见到你之前压抑发酵的施虐欲慢条斯理的上涌,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看起来还真是个好孩子啊,是那种被陌生男人碰到手都会惊慌失措的闺秀吧,就算生在现代社会也不会抬起头和男人说话,一举一动都按照五条家合格的主母来培养的大小姐。
可是谁知道你会做出这种事呢?夏油杰将两个开关同时开到了最大,声音柔和舒缓啊,是因为被悟关心的少了,夫人才会想要来见我的吗?
你压抑不住的啜泣了一声,在突然猛烈起来的振动中达到了高chao。喷出的滑腻汁ye顺着腿间的缝隙流下,将勒在你大腿处的红绳都打shi。
红绳是五条悟清早出门时绑上的,从肩膀到胸ru上下各两圈,细细的红绳勒进你柔腻的肌肤里,将丰满的胸ru勒的更加突出。而红绳拉到下面,则代替了原本的内裤,横过了你的腿间,又在大腿上各绑了一圈固定。昨晚被Cao到软腻红肿的xue内塞入带着狰狞突起的按摩棒,菊眼里也有长串的拉珠,而五条悟绑的很紧,红绳在前方深入两片rou唇,直直的勒在突起的rou粒上,后方也被你的tunrou夹紧。
五条悟说杰下午会来哦,让他开心开心吧,你也会好受点。
说完他就出门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里用早餐,处理家事,被侍女们围绕着插花消磨时间。行走坐立间不仅xue内塞着的按摩棒和拉珠会顶动,红绳也在不断的摩擦娇嫩的rouxue,你早就高chao过了,腿间一片shi滑粘腻像失禁了一样。唯一可庆幸的就是五条悟没有把遥控器留下,不然你肯定会忍不住用按摩棒和拉珠自慰到昏过去。
当然,在看到夏油杰的时候,你知道遥控器到哪去了。
五条悟说这样大概能开心点,但你甚至不敢看他的神色。夏油杰的开心,大概意味着你今天下午都别想站起来了。你的眼眸因为高chao而蒙上一层水意,意识也有些模糊,怯弱的抬头看过去,夏油杰的神色依旧看不清喜怒,只是把手从袖子中抽出来,握着两枚遥控器放在了桌上。
夫人没事吧?需要我帮帮你吗?他温和的说着,而视线落在了你微微散乱的领口里。
你瑟缩了一下,看起来就像是被他欺负了一样,但夏油杰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他已经Cao了你十年了,而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知道自己会从你那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果然,几乎没让他等多久,就听见你低低的,还带着chaoshi水意的回答请,请帮帮我吧。夏油大人。
就算要帮你也要先拿出诚意,夏油杰将手肘驻在矮桌上,斜倚在桌边等待。遥控器被他摆在桌上,已经按停,但你已经被挑逗起来的xuerou却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充塞,坐在坐垫上时都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