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按摩棒和拉珠一起振动起来,夏油杰一下子就将开关开到最大,你瞬间哭着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夏油杰坐下后刚好可以看见你的腿间,红绳的缝隙间隐约可以看到疯狂打转的把手,原本紧紧夹着红绳的肉唇都在抽搐着张大又收缩,透明的水液飞溅的到处都是。你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膝盖在桌上滑动,却又在倒下时被手腕上的红绳拽住,狼狈的被拉扯住,这样反而让红绳勒进更深的地方,按摩棒的振动甚至带动着充
在坚持些什么呢?夏油杰颇感趣味的想,明明知道这样是无用功。你低着头,眼底隐约的水光波动着,但最后他甚至没有等到眼泪落下来,就看见你的手指搭在了领口。
可是哪有主母会是这样一副姿态呢?被塞着按摩棒和拉珠,绑着红绳,只穿着里衣敞开大腿。你眼底含着泪水,却又不得不在夏油杰的视线下啜泣着挺直腰背,用所谓合适的礼仪缓缓打开双腿,好供他玩赏你的身体。
交叠换着重心,让按摩棒和拉珠换着角度浅浅的戳刺。他摆出这幅等待的姿态时,你就明白了夏油杰的意思,一瞬间脸就烧了起来,但穴内隐约的瘙痒感已经无法被这种程度的自慰所扼制。夏油杰肯定知道,所以这样不紧不慢,要看你例行公事的自我斗争,实在忍耐不住了才露出顺服的姿态。
夏油杰伸手将腰带扯开后,衣摆就滑落到两边,内里雪白的胴体展露在了他的面前,红绳的痕迹艳丽到了淫靡的地步。以前有种奢靡的宴席名为女体盛,不过夏油杰想假如是你躺在桌上,谁还会有心思注意美食呢?恐怕那时候被筷子夹着的就不会是
稍微一愣后夏油杰就反应过来,失笑道现在还会害怕啊,明明是五条家的主母,害怕咒灵可太不像话了。他手掌宽大,轻轻松松就能将你的两只手腕并拢,红绳一圈一圈绕上去,夏油杰还有空闲聊似的说说起来,夫人是从小就没有接触过咒灵吧,所以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吓成那样,原本可爱的笑脸也没有了。也怪我,不该说用咒灵带着夫人跑的。他捆住你的手腕,然后突然一拉红绳,你啊了一声,手被迫拉高,身体绷紧了直直的跪在夏油杰面前。
夏油杰只是先看看你被五条悟摆弄到了什么样的状态,倒也没打算真的在这方面欺负你,他也知道你肯定是跪不住的。就算现在能勉强维持,一会肯定也会软倒下来,毕竟在深宅里养娇了,咒力对你的体能也没有太多增幅。
他会这么说,当然不是体谅你作为五条夫人的自尊,只是因为这样要比全裸更色情罢了。你心知肚明,但又别无他法,顺着他的手臂站起来,脱下的衣衫花朵似的堆叠在原地,而你则被他一拉,顺势跪在了矮桌上。
双腿内侧已经被沾染的水光淋漓,含在花穴间的红绳颜色也要更深,夏油杰勾着绳索前后摇晃拉扯着,你就颤抖着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被红绳摩擦到肿起的肉唇间缓缓滴落下晶莹的水液。夏油杰看见你在不由自主的弓背,腿也忍不住合拢,抬手弹动了一下你的乳头作为惩罚,在你的惊叫声中似笑非笑的示意夫人,请注意礼仪。在话事人面前如此不成体统,可不像是五条家的主母啊。
他只是喜欢欺负你,尤其喜欢在这种时候提醒你身为五条家主母的身份,看你被仅剩的羞耻心逼迫到耳尖泛红。夏油杰伸手去够你背后的腰带,你自己看不见,但夏油杰和五条悟在这种事上有着多年来的默契,他毫不费力的摸到你身后打起的结,解开一半后垂下长长的红绳,五条悟总会给他留点余地的,现在正好用上。夏油杰站起来,随意召了只咒灵拖着红绳绕过房梁,再落下来,他牵着红绳去拉你的手,结果看见你脸色苍白,眼睛也不敢抬起。
外侧印着家纹的小褂被脱下,然后是绣着金线的腰带,素色的留袖,你毕竟是已婚的女人了,装扮上不像少女时那样娇嫩。要素雅,要端庄,和服上花纹都少,只是内侧的肌襦绊下隐约透出了鲜艳的红色。
摆放的食物,而是你的乳头和阴蒂了。五条悟绑的手法不错,你的乳房被束缚的挺立起来,乳头却露在外面磨蹭着衣料。夏油杰勾住从你胸口延伸到腿间的那条红绳,不出意外的看见你因为花穴被勒紧而发出了柔腻的鼻音,大腿也开始微微发颤。
你有些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夏油杰一手拉着红绳,低下头来凑近你。他神色依旧很温柔,其中却有些暗沉的,令你不安的东西夫人这样不像话的主母,需要训诫一番才行呢。
原本桌子中央的白瓷被夏油杰随意推到一边,你就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可以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聚集在你腿间的视线。哪怕有里衣遮掩,你的穴肉也忍不住紧缩起来。
夏油杰轻轻挑了下眉悟的趣味真是不得了。他感叹着,看你被这一句话羞到头也抬不起来,拉扯着领口的手指发颤。你低下头就能看清自己被束缚到十分突出的双乳,乳尖昨晚被丈夫吮吸啃咬到红肿,在半透明的里衣上显出明显的两点红色,而除此之外红绳的颜色肯定也一清二楚。这副样子不用说你也知道下流的要命,证据就是夏油杰已经温柔的笑着,越过桌面来扶你这样就可以了,我看到夫人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