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闻景曦的错觉、最近他哥确实对他好了一些,夜里居然会让他宿在床上,虽然在床上的手段依然残暴。算他犯贱吧、身体比脑子更快适应男人的玩弄,一靠近就流水、摸两下就要抖。男人在床上绝不心疼他,笑他sao骂他贱、捡尽了下流话羞辱他。小皇帝一边被轻辱的流眼泪、一边被cao的直喷水,总之每次都是上下shi成一片、被人扔进温泉里,洗干净了又自己摇着屁股爬上龙床、在那人脚边儿寻个地方窝着,跟小狗一样。
是了,本来就是他的狗。
启光帝偷偷想过要那人跟自己一起参加祭奠,他有自己的私心——大启冬祭帝王须着红衣,在苍天厚土列祖列宗朝臣百姓见证下一起登上高台,实在是……像极了……
可他踌躇多日,还是没敢开口。他配吗?连人都算不得的性奴贱狗,被链子拴着的玩物居然在渴求夫妻才有的名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见列祖列宗呢?和自己亲生兄长上了床,还乐不思蜀。他会下地狱的,被下油锅、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只求到时先辈们早完成转世轮回,没人看见他的惨状。
“过来。”
男人用完早膳、拖出个箱子朝他勾了勾手指头。他爬过去,用脸蹭那人的小腿。
被打了一巴掌,力度很轻、可以称得上是某种爱抚。小狗乖巧极了,仰着脸甜甜一笑:“谢主人赏。”
主人示意他转个身、塌腰翘tun、露出被玩到红烂的两口xue。
“真sao。”
光是被男人注视着就忍不住情动,小口翕张着、慢慢泛了水光。
“唔…… ”
前后突然被塞进粗大的玉势,抵着他的敏感点往里戳、要把人捅穿了。
“闭嘴。”
男人又拿起一卷红绳在绑在他身上,粗糙的麻绳将tunrou分成好几瓣儿,又从中间勒过去、磨擦过菊xue口,带着环的Yin蒂也被抵住、两片Yin唇被迫分开,红绳勒进rou逼里又缠上Yinjing绕了圈、牢牢箍紧了底端后一路向上,将被玩大的双ru勒得更大了、ru头高高凸起、像石子儿一样硬。最后缠上他的颈圈,打了个结、连到一起。
“还有一个时辰就是祭天大典了,陛下快去更衣吧。”
……
根本不可能走得动,他颤颤巍巍站起身就被磨得不行。尝试着走出半步,被箍紧的皮rou磨得生疼、很快就破了皮。疼不是最难忍的,下身被塞满、每动一下体内的两根巨物都要撞上rou壁、要把他捅穿似的。麻绳连着ru环蒂环,动一下就扯得人腿软。
疼。痒。痛。酸。
他红着眼要去求男人,却被无情地嘲讽堵了回来。
“怎么?不愿意?那陛下别去了吧,等会儿时辰到了百官见不到陛下找上门来,本王就把你丢出去、给大家看看陛下变成了一条sao狗、只会扒着屁股求Cao,祭不了祖了。”
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暖阳如碎金洒满广场。文武百官林立广场上,身后跟着乌泱乌泱的百姓、每五步就有持械的御林军防卫,寂静极了、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响。钟声响起,身着红衣的启光帝在万众瞩目中走出来、缓步走上高台。
人们看着他们年轻俊美的帝王,身影是那样挺拔、像寒风中伫立的柏、骄傲地立于天地间,是大启的定海神针。
没有人知道他浑身上下被塞满了yIn具,脸上的粉是放荡的chao红,腿间流出的水打shi了麻绳、顺着他的腿根儿流下来、洇shi汉白玉的地面。
五谷并列,三畜齐聚。点香斟酒,帝王端起酒樽朝空中倾洒三次,又对着地面淋上三道、这才屈膝跪下。
一叩皇天,祈风调雨顺。
愿他长命百岁。
二拜厚土,求山河无恙。
愿他事事顺遂。
三跪列祖,佑万民安康。
父王……对不起。
最后一叩皇帝停留了许久,众人面面相觑、心道莫不是出了岔子。
只有披着玄服立在最前的摄政王看清了高台上打颤的人、暗自挑了嘴角,当着这么多人面陛下都能爽到高chao、可真是、sao透了。
皇帝终于起身,他举起酒杯、开口带着不怒自威的庄严。
“愿天佑大启。”
“天佑大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喊声震耳欲聋,像chao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声声不绝。皓肤似雪,红衣胜火。是一株三九寒天里怒放的红梅,清冷又艳丽。像传说中天降的神子,保佑大启繁荣永昌。
祭祀结束后皇帝要携百官在广场布施、让流落街头的乞儿也能领到一顿热气腾腾的饱餐。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这是他们唯一亲近天子的机会,是已早早就排起了长队凑上去、眼里的迷恋和崇拜一览无余。
这样露骨的眼神让摄政王恼怒极了。这贱人刚刚高chao过,脸上还带着极乐的红、看起来向桃花一样娇嫩,还挂着一抹浅笑、对每个前来领餐的平民都温言以待。
sao透了。怕是巴不得全世界都来上他。
不只是平民,军官、文武……都在有意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