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曦被折腾到了四更天才昏睡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年号已经是永安了。他没来得及洗漱更衣就被赐了圣旨,上面说她乃陛下在塞外所识,相知于患难、情深意笃,特封为辰妃,暂理六宫。
启光帝退位出宫云游天下,如今的紫禁城里只有启衡帝和他的辰妃娘娘。
“起来吧,如今你可是朕的辰妃,之前那套规矩不必了。”
身披龙袍的启衡帝从太庙回来,心情似乎不错。大剌剌地坐着,示意闻景曦替他更衣。
“年节外面儿热闹,想出去玩儿吗?”
闻景曦手抖了下,
“啊?”
“问你话,想出去逛庙会吗?”
“不想。”
男人扮过他的下巴,饶有趣味地打量他。
“怎么?”
“陛下,我……臣妾……不喜欢人多,只想陪在陛下身边。”
启衡帝被这句话取悦到。其实他也这么觉得,自己的东西、就该牢牢拴在自己身边儿,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就够了。
“爱妃这么听话,朕得赏。来人,推进来。”
是一匹木马。有两根极粗极长的玉势嵌在上面,还有可怖的凸起和倒刺。闻景曦吓得脸色发白,抖着眼皮不敢看。
“怎么?喜欢吗爱妃?朕初登大宝,诸事繁杂。况且后宫佳丽三千,朕不能厚此薄彼、总得雨露均沾。可你毕竟是真的爱妃,朕心疼你、所以之后朕不在的时候,就让这匹爱马陪你吧。”
说着勾起细链,扯着人往角落走。
“来吧爱妃,试试、喜不喜欢。”
闻景曦知道拒绝无用,便不再多话、抖着腿要上去,却被人按住脖子。
“别急啊,爱妃怎么这么饥渴?看见鸡巴就要坐?先给你马相公舔舔,含shi了再吞进去。”
他只能照做,张着嘴、含住一根,上面还沾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皮毛,刮得他舌面刺痒,好不容易给津ye浸shi了,反而更硬。一想到这东西要进到自己体内……他就吓得直抖。
“好了,坐上去吧爱妃。试试喜不喜欢你的新坐骑。”
太大了。他的身体只要不是他哥都不行。没有扩张的xue紧得不行,可他懒得挣扎、对准两个xue口挤进去头部后一股脑儿坐了下去。
太疼了。被胀满的酸痛要把他劈开,可毕竟是久经调教的身体,已经不至于撕裂流血。
落在启衡帝眼里只觉得这人sao浪得没边儿,吞两根假的都这么急不可耐。
“sao货。”
一巴掌扇在了闻景曦的胸上,那两团在男人的亵玩下大了不少、被巴掌扇得左摇右晃,ru珠倒是直挺挺地立起来。
下面流了水,倒是好过不少。这副身子只要挨上男人就要发sao犯贱,他挣扎不得、不说话,半眯着眼张着嘴望他哥、一副被cao烂了的婊子样。他早就知道这人好哪口了。果不其然,男人弯下腰动了什么机关,木马前后摇晃起来、身体那两根也开始进进出出,捅得他又痛又爽。
眼泪流出来,被人拭去了。
“这么喜欢?都哭了。”
他在一片情欲翻腾里捉住男人的手指,吻在唇边舔弄。
“不喜欢。陛下,只喜欢陛下…… ”
“是吗?这两根可是按朕的龙根原模原样制作的,怎么?有两个朕在cao你,不开心吗?”
这话像某种开关,原本僵直的身子慢慢软掉、泛了红流了水,屋内都变得燥热。
启衡帝心情大好,坐在一边儿好整以暇的看人骑马浪叫。
“果然是个sao货yIn妃。好好享受吧,辰妃娘娘。”
整个年节里闻景曦其实没怎么见着他哥,西南出了乱子、启衡帝要御驾亲征,十八开朝就会下诏。他忙着整兵布防——前朝后宫到不用担心,他筹谋多年、宫里宫外都是他的人,只是……
他盯着闻景曦,心里想过千万种盘算。
锁起来吧。
要不干脆带上他,装在箱子里,反正自己定能护他周全。
不,不行。西南那边什么情况他至今不完全清楚,万一……
总不能带个累赘。
被折腾了一天的人累极了,闭着眼、乖巧地缩在他怀里。颈上还拴着项圈,他说了封妃后此前的那套可以废掉却故意不摘链取环、那人却也不提,好像习惯了似的。他伸手抚上那条细细的金属圈,慢慢开口:
“闻景曦,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你就乖乖待在房里,等我回来。“
“好。”闻景曦毫不犹豫,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启衡帝却迟疑了。都这么可怜了,怎么还什么都听他的。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说好?”
闻景曦犹豫了一下,睁开眼、却垂着眸不敢看他,
“只要……不把我送给别人。”
南竹馆那夜是他永远的噩梦,过了这么久午夜梦回还是会被惊醒。
男人望着他低垂的眉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