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傅堰有更为亲密的接触,所以无论是舔动还是吮吸都比任何的其他人都来得更为急切和渴望——那些总是肆无忌惮萦绕在他周围的、像毒液一样垂涎傅先生的种种目光,让卫灼忍不住会在夜深人静时脑海里产生出很多压抑又难受的念头。
会不会先生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里和别人亲热,会不会也像这样让其他人跪在地上服侍……而那些Omega必定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会不会比他还做得更好?
充满欲望支配的,只不过是性交而已——不是做爱,卫灼想,他明明才是世界上最爱傅堰的人,他自己从不怀疑这一点。
“唔……唔,先生,就这样可以吗?您觉得……舒服吗?”但他到底还是会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让先生没有享受到,于是就仰起脆弱而修长的颈项,在吮得啧啧有声的间隙里抬起眉弯,认真地询问道。
只是……这种嘴巴里面含着男人阳具还要含混不清说话的样子——过于色情了!
傅堰忍了又忍,终于半放弃了。
他伸手过去将少年的一排衣扣解开,顺着他秀气精致的胳膊剥了下来。
卫灼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就主动把自己的手从袖口里抽了出来,这样的明示行为让他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他半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双手开始滑向傅堰腹部结实而削薄的肌肉,轻轻地抚摸着……这是卫灼以前不曾有机会接触、却又一直很想触碰的地方。他多么希望这个英俊到不似凡人的Alpha可以死死抱着他,占有他,用这根被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大家伙进入他,一直捅到他生殖腔里,再狠狠地射进子宫,咬破腺体,将他完完全全变成一个人的专属所有物。
他偷偷幻想过无数次,想心甘情愿地彻底被傅堰标记,想要灌满他的整个腔道内都是属于对方一个人的爱液,在无比神圣的交合中让他的腺体充满傅堰那种清冽干净的茶香气息,让他这一辈子,从头到脚都只属于傅堰先生一个人。
甚至,他还生出过一些与自己从小接收到的教育全然不能匹配的阴暗冲动,比如,可以给先生下药什么的……
卫灼寡淡惯了,从小到大唯一最黑暗的心思,就莫过于此。
他想,如果自己不是个Omega就好了……如果他能分化成Alpha,会不会就不至于总被傅堰张开双臂像个孩子一样保护在身后了。可,如果不是以Omega这样被支配与侵犯的低贱身体,他的先生定然永远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这样的认知让人难免情非得已,又禁不住叫他时不时地暗自窃喜。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庆幸自己能变成Omega,如果以后傅堰注定要和O结合,那么说不定……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沐浴在月色和情潮中的少年比平时更加甘甜,他眼眶有些微红,他一边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一边持续着嘴里的动作,用力到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抬起来的上半身落在不算明亮的夜光下,傅堰一低头,就刚好看到了他乳头上钉的那枚精致小巧的银色环状物,在那玩意儿的内壁里,分明刻了一个名字。
月光刚好就映亮了乳环靠里面的那一侧。
他垂下眸子,几乎不需要仔细辨认,都能将那个名字看得清楚。
——那是,他的名字。
卫灼,是他这么多年来捧在心尖上连碰一下都不能够的宝贝……他是他一个人的宝贝,是他的……是属于他的……
傅堰漆黑如极夜般的眸光在夜色深处挣扎,他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低喘了一声,略微沙哑的声音相较于平时多了些沉溺在情欲中独有的色气。高涨到极限的欲火终于烧到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拼命撕扯着理智想要拉他一同沉沦……最终,傅堰显然也被卫灼舔到了极限,腹部有些受不了地抽搐起伏了几下,努力控制着自己心里的邪火,以免最后局面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在最后发泄出来时,他还是用手推开了卫灼的头,却不想还是没能完全忍住,所以动作慢了半拍,乳白的精液刚好溅射在了少年被蹂躏到殷红得不像话的唇瓣上,甚至还有很大一部分喷到了他的嘴唇里。
卫灼有些愣怔,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留在他唇角刚要往下滑落的白色浊液
傅堰喘着气挪开眼睛,他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真的不敢再看了。
他的宝贝果然对他有难以抵挡的杀伤力,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总有办法让他的心变得狂野,变得邪肆,变得愈来愈不受思想和道德控制。
他从茶几上拿过来一张卫生纸,小心并温柔地帮卫灼擦掉他唇角残留的白色,然后安抚地摸了摸少年潮红泛滥的白皙侧脸。
“小卫……你真是的。我怎么就拿你没办法。“
卫灼眨了下眼睛,睫毛上还有水光。他将他的大手抚住,甚至如同猫咪一般主动蹭了蹭,“先生,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犹豫了……好吗?”
他显然,还在期待着让傅堰标记自己。
可是傅堰从始至终都没有更多的动作了,他仅仅只是低笑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