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告诉我。”他贴着他的耳边低声说,手指却仍然是万分温柔的,在紧张得不断翕张的肉径口揉了揉,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唔嗯……”他因为自己这种淫邪的想象忍不住缩了缩穴,却是把顶在穴中的那根细长的玉柱吞得更深了些。这根硬东西更是折磨,它实在是太细了,不但不能满足体内骤升的情欲,还让他觉得瘙痒难耐。肉道湿得过分,光滑的表面让他
前几日他胸前一双乳儿受了责罚时也穿了肚兜,以防乳尖被衣服磨得疼痛,但都是锦缎素色的,全不是这般轻浮的款式。他一时面红如桃花,含羞带怒地瞪着摄政王。
傅谨严面不改色地亲手给他穿衣,肚兜的系带在细腰和脖颈轻轻一拉,系了个漂亮的结,然后又给他着好礼服,穿上鞋靴,配上饰品,最后亲了亲他柔嫩的嘴唇,安抚一下明显恼怒了的小皇帝。
“呜呜,嗯……好凉,嘶……”
今日准备的是一件枣红的缂丝龙袍,胸前的龙纹用金线织成,喜庆之余更添一分威严,可是在中衣里却加了一件绣了鸳鸯戏水的玫红肚兜。
从外面来看,小皇帝的身上完美无瑕,一身隆重尊贵的龙袍彰显出帝皇贵气,却无人知道在皇上冷静庄重的模样下是怎样丰沛多汁的身体和淫邪的器具。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滑溜溜地出水,阴茎硬得厉害,敏感的龟头顶在亵裤上随着动作不住磨蹭,把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只要伸手往袍子里摸一摸,任谁都会恶狠狠地骂上一句骚货。
好在傅谨严没有把事做绝,龙辇已经等在了寝宫之外,他扶着傅辛夷的胳膊登上去,然后在下方陪着他前往宴会。
傅辛夷紧紧并着膝盖,呼吸沉重,僵着身体,只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戴着的淫具了。链子上的珠子并不是固定死的,会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旋转扭动,前方两颗始终抵着阴蒂磨蹭,偶尔他动一动甚至会将那块柔腻至极的软肉狠狠夹在中间,让他一瞬间爽得后脑发凉,整个人都绷直了,双腿和腰肢颤抖得像是筛子,只能摒着呼吸忍过骤然汹涌的情欲。而后面的几颗被卡在穴缝之中,前后滑动着,时不时还会被含入穴口处,碰到里面的玉势,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肉缝、穴口甚至是后方的肛门。
“呜啊!”傅辛夷下意识地想要并腿,然后就被傅谨严的膝盖挡住了,最顶端的那颗珠子抵着他的阴蒂淫靡地旋了一圈,顿时逼得他两股战战,几乎坐都坐不住。那两瓣肉唇过于饱满,将珠子完全吃住,若是不掰开看几乎看不出他竟然用这口潮湿粘腻的女穴含着这串东西。
此时已经差不多到了晚宴的时间,傅辛夷必须要起驾赴宴了。傅谨严给他穿上大氅,仔细理了理领口,确保他不会冻着,便牵着他往外走。
花径又湿又热,内里的嫩肉自从开了苞之后还没有吃到过大肉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紧紧绞住他的手指。他面颊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水膜,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
奈何他此时双颊生晕,眼尾通红的模样,只让人觉得他可怜可爱,却是半点不会觉得凶的。
送去。
等玉势完全送进去之后他才缓过来些许,傅谨严捏着他的腰,让他坐直了,然后又打开了匣子的第二层,从里面拿出来一串链条来。
傅谨严低低笑了一声,牵着他的手让他站起,让人取了礼服过来。
虽然这玩意不粗,但毕竟是硬的,还冷冰冰的,让傅辛夷发出低低一声惊叫,额头抵着他的肩头,细白的手指捏紧了他的臂膀,臀尖都绷紧了。
长的链条绕着细腰缠了一圈扣住,然后串了东珠的那条从他胯下而过,恰好勒进深邃的穴缝。
“乖。宴会结束了就给你摘下来。”
“唔嗯,好,呜呜……”傅辛夷伏在他怀里,呼气变得潮湿而高热,窄腰细细颤抖着。
傅辛夷呼吸凌乱,不自在地并着腿,穴里的玉势随着他的走动不住戳着敏感的穴肉,而被刻意束紧了的珠链完全卡进了穴缝之中,一下下磨碾着已经胀大勃发的阴蒂和穴口,榨出了一股股的淫汁,他几乎能感受到湿粘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腿根。
此时恰好停了雪,阳光投下最后的余晖,照得树梢和地面上的薄雪一片暖暖的金黄。只是傅辛夷无心看风景,始终紧夹着腿,捏着自己的手掌,忍着体内作乱的情欲。偏偏摄政王还不肯好好走路,故意要撩他说话,一会指一指天边的云彩,和他说像是老虎,一会又引他去看飞快窜上树震下积雪的一只松鼠。惹得小皇帝接连瞪了他好几眼。
摄政王修长的手指捏着这串链子,就像手里捏着玉盏一般轻巧随意。这串淫物由两条纯金链子串成,镶嵌了许多宝石,其中一条上面还串了五颗圆滚滚的东珠,每一颗都有拇指指甲那般大,圆润饱满,闪烁着莹白的光。
傅谨严很快就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那里已经湿得要命,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像一张张小嘴痴缠地吸吮他。他一边亲着傅辛夷的脸,一边撤出自己的手,然后换上那根玉势抵上穴口,缓缓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