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回事,来劝朕不要沉迷于美色的。”李轩关上房门一甩袖子说道。
又是因为自己李轩要被这一群老头念叨。
“都怪我。”
“别瞎想。”李轩将初七扶到塌上,“如此也好,倒省了朕的口舌,朕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朕宠你,疼你,你可以打朕骂朕,可以直呼朕的名字,朕就是被你美色所迷惑了。”
李轩看着初七的眼睛里有光,初七伸出手,在他眼角点了点,那光他抓不到了。
“皇上...初七福薄,可能不能在你身边继续侍奉了。”初七笑着看着李轩,眼角滑溜出泪水。
李轩整个人僵住,他到底又哪里做的让初七不满了?
“皇上,初七想陪着您,想在您身边侍奉,可初七的身体初七自己知道,初七可能等不到蔷薇花开了。”初七抹了一把眼泪,握了握李轩的手说道。
他的身体怎么了,刚刚太医把过脉不是没事了吗?难道他又染上了太医都不曾见过的恶疾?该死,那群庸医,还是得把徐子洛叫回来。
“来,快躺下,告诉朕,你那里不舒服,朕一定会让太医医好你的。”李轩整颗心都被揪了起来,扶着初七的肩便将初七放倒在塌上。
许是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初七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看着李轩因为担忧而紧锁的眉头,抬手点了点李轩的眉心说道:“皇上,总归是初七欠你一条命,若是大臣们因为初七而难为您,您就把初七杀了,给他们个说法,初七也算是为您最后再做点事了。”
“你胡说什么?他们不敢为难朕,朕让他们跪一日,就回去了,你不许说死,给朕好好活着,朕要宠你一辈子。”李轩握着初七的手说道。
“罢了,皇上,初七很累...”不过说了一会儿话的功夫,初七便浑身乏力。
“那你告诉朕,你到底怎么了,朕去给你找太医。”
“初七很累,每天都很累,很想睡觉,我怕...怕哪一天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初七说完,便昏睡了过去。
李轩眨巴着眼看着呼吸均匀的初七,将自己shi润的眼角擦干,又咬着牙恶狠狠地抬起巴掌,想一巴掌将初七打醒,却又舍不得下手。
算了,是自己这几日忙,没多陪他,让他多想了。
熟睡的初七翻了个身,一脚蹬在李轩屁股上没差点将人从塌上蹬下去,李轩一个趔趄稳住身形,看着睡得香甜的初七,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终于把初七留住了。
☆、怀疑
初七许是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便收了神通,每日一双含情的眸,恋恋不舍地看着李轩,那含羞带臊的乖巧模样,看的李轩魂不守舍,愣是没能将初七身体无恙的实话说出口。
朝中对初七的谩骂被李轩强行压下,初七日日与他厮混在一起,甚至在朝堂上,两人都在桌下勾着小指。
时间过得太快了,初七时常睡一会儿便从日出到日落了,这几日他们日夜相守,初七能感觉到李轩很开心,每次看到李轩含笑的眼眸,初七心里便痛的很。
夜里,李轩又在伏案批折子,初七替他将标着不同颜色的奏折分好类,便想着吩咐人熬一碗参汤给李轩,刚推门出去,便看到赵元禄竖着眉毛将一个小太监训斥走。
那太监初七没见过,但太监手里拿的东西初七认得,是敬事房的太监,拿着各妃嫔的牌子来让李轩翻牌子。
“回来。”初七朝那太监招招手。
“初七,皇上有吩咐,您在时不许旁人打扰。”赵元禄连忙说道。
“给我,你退下吧。”初七接过敬事房太监手中的托盘。
“初七,你这是何意?”初七的醋意有多大赵元禄知道几分,如今看着初七一脸和善地拿着各路妃嫔的牌子,赵元禄浑身冒出了冷汗,这位祖宗该不会要看看翻谁的牌子,弄死哪位吧?
“赵公公,如今皇嗣凋零,皇上一心扑在政务上,无心顾及其他,我们身为内侍理应提醒皇上。”
初七说罢转身走了进去。
赵元禄楞在原地,摸了摸后脑勺,不是刚消停几天,这位祖宗怎么又开始作妖,什么皇上一心扑在政务上,明明是扑在你身上好吗?皇嗣凋零,你这小太监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初七回到房间不过片刻,赵元禄便听到了李轩暴怒的声音。
李轩批着折子,一堆牌子便推到了自己面前,他明明嘱咐过,敬事房日后不必来了,可这群不长脑子的东西又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初七撞见,一抬头看着送牌子的竟然是初七,李轩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什么意思?”李轩将托盘打翻,怒气冲冲地吼道。
初七的笑容僵在脸上,让李轩临幸别的女人,他已经够痛苦了,他以前临幸旁人不都藏着掖着生怕自己知道,可现在自己不介意为什么李轩还要发脾气。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初七弯下腰将牌子捡起,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临幸妃嫔,绵延子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