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被折磨地呜呜咽咽说不出话,不知道付司行今天怎么了。
两人换了个姿势,许晏趴在沙发里,腰柔软的塌陷形成了一个弧度,他翘着tun被付司行五指抓着cao,射过一次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后xue恬不知耻地流着水,xue口泥泞不堪。
“许晏,我们明天就去结婚。”男人俯下身,舔他脊背的汗珠。
“你……快射……”
付司行默不作声的顶着某一点,缓慢的研磨,要碰不碰的揉着他的性器,许晏终究是斗不过他,哭着道:“结婚,明天就去结婚。”
终于如愿以偿等到付司行射出来,许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付司行抱着许晏进浴室细细的给他清洗了一遍,把他放在休息间睡觉,擦着头发出来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在许晏不知情的故事里,付司行将浴巾扔进洗衣篮,冷声道:“进。”
“付总,新一季财报。”助理边说着边将手中的资料给付司行,像是知道许晏在休息室睡觉似的,低声道:“还有许家近亲远亲资料,许先生面试的那个工作室资料,他的大学好友家庭状况……”
一件一件,巨细靡遗地摆在了眼前。
助理说完就退了出去,付司行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资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窗外高楼的光无法抵达他的脸部,浓稠的幕布拉上,也看不清他的任何神情。
他置身于黑暗中,却抓住了生命中唯一的光。
第9章 两本离婚证
许晏在第二天干了件损事,他大半夜溜回家,把家里放在保险柜里的户口本给偷出来了。
在付司行办公室的休息室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身边的付司行搂着他睡得不怎么安稳,看样子又是熬夜看文件才入睡没多久。许晏此时毫无睡意,他想起前几个小时付司行以非人的手段骗到他明天就去领证,一边暗呼大意了,婚姻的坟墓说来就来;一边偷偷挣脱付司行的怀抱,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穿完衣服还偷亲了人家一口,轻车熟路地摸下了公司。
许晏曾在大二时候考了驾照,拿着刚刚从付司行西装口袋里顺走的车钥匙,颇为潇洒地坐上了那辆限量版西贝尔Tuatara,心情雀跃地往自己家开去。
许晏的家在辛城,是个同省二线城市,开回去要两三个小时,夜晚路上人少,他很快开到了辛城的高速路口。
下高速,将车子停在路边,徒步走进小区,偷偷摸摸拿出钥匙开门,进书房按开保险柜的门,找到了自家户口本。
保险柜里除了一些重要证件外,还有自己母亲收藏一些翡翠首饰和父亲的老古董字画,平时也不常打开。许晏决定先斩后奏,把证领到手了再来对付二老。在自家父母卧室门前静悄悄地鞠躬道歉,毫无愧色地拿着户口本溜出了自家门。
回到车旁边时,天边已经开始泛白,许晏本想先和付司行说自己回家的事,免得他醒来不见自己踪影心急。但那句“我回家了”还未标上逗号,许晏一抬头,就看见了靠在车门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缓缓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旭日东升,天边倾泻出一束晖光,十分碰巧的挨到了男人的脚边。他扭头看见许晏,抬脚走进了那片被初阳投射下光的地方。许晏直愣愣看着付司行迎着光走来,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额角。
“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醒的?”许晏轻声道。
“在你偷亲我的时候,你走后我让助理送我过来的。”男人牵着他的手,难得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浅笑:“这么着急去领证吗?”
许晏没有力道地瞪他:“不是你说今天结婚吗?”
付司行执起许晏的手,吻在他左手的戒指上,喑哑道:“你真的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
昨天求婚时都不问,今天要领证倒是问七问八的。许晏故意拉下脸:“是啊,就这么和你结婚有点不划算,小爷还没玩够……唔……”
他话未尽,付司行捏着他的下巴,吻已经如影随形的上来了,带着躁动和强硬,几乎是对着他的唇又啃又咬,许晏尝到到口腔有一股血腥味,意识到付司行不对劲,推拒了他几下,才将人推开。
“靠付司行你属狗啊……”许晏吃痛的舔了舔嘴角被付司行咬破的伤口,嘶了一声,眉头都皱起来了。
“许晏,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付司行眼眸深沉,黑得可怕:“别离开我。”
“别离开我”像是一个魔咒,许晏那时不懂得付司行的眼神,他总是会带了点涉世未深的眼光看世界,他只是将信任都交到了付司行的手上,没有留下给自己逃脱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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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晏很抗拒签婚前协议,虽说这只是留个保障。他觉得自己以后不会和付司行离婚,这份婚前协议便空有躯壳,难以生效。
“走个形式而已。”付司行从身后抱住他,指了指几份文件签名的位置,许晏看也不看,不情不愿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以后跟你离婚我会变成富豪吗?”
“你现在跟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