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被他整个抱在怀里,推动间,她摸到身后的坚硬凌乱的珍珠,拿起一把握在手心。
这些都是匣中的么,她心情还不错,瞥了眼地上的狼藉,又望向徽明,生这么大的气?
徽明难为情地别过脸,手上没有松开她,他低着头半晌,才轻声道:我可以生气吗?
可以生气吗,可以表露出嫉妒和不甘吗?他之所以全无半分安全感,是因自己并非耀眼的人,只有席玉愿意,大可找一堆人代替他。
徽明眼中,席玉却是天上地下独一个,她太特别,以致于徽明总是小心翼翼。
即便如此,他仍是有七情六欲的血rou之躯,可叹是他连发作这些小性子都要先过问她。
席玉又何尝不清楚,她不知在想什么,似是无奈一声:只准你在这会儿发些小性子。
这会儿,究竟指的是哪会儿?徽明似懂非懂,与她对望半晌,倏然顿悟,凑过去轻吻她的唇角,又抱着她一同上了床榻。
先前被他吻过的腿心这会儿还有灼热的余温,徽明握着她的脚踝,再度伏身而下,薄红的唇沾着她的春ye,从大腿亲吻至小腿,最后吻在她的脚踝和足背。
床下是一地润泽泛光的珍珠,混着外头稀疏的云月,席玉恍惚间感到窗外一阵幽香,还不待她反应,徽明用手指揉捏着她的花核,唇舌亲吮着她的锁骨。
徽明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窗外一阵细碎轻微的脚步,很快就走远。
席玉自知那是谁,她不禁有些恼怒,这人太不知好歹,既知她与徽明进了房,还凑近做什么?只可惜这会儿不是想事情的时机,徽明抽出泥泞的长指,指腹仍然停留在她的rou珠上,见她似在出神,不由喃喃问她。
阿玉在想什么?徽明不做他想,甚至有些自喜,贴着她说话儿,是在想我么。
席玉哪里说得出实话,只解开他的衣襟就将人翻身压在下头,她拿过桌边的匣子,捏起其中两颗海贝,凑到徽明的胸口,夹在他粉嫩的茱萸之上。
阿玉!他慌乱地握着她的手,不可。
海贝放在匣中装饰,还未开过壳,被席玉掰开一个口,如一个胸铃般坠在他的粉嫩之上,雪白的贝类与少年滑腻泛粉的肌理十分相衬,只是这紧致的触感让徽明吃了些苦头。
此物比席玉的手指更为粗暴,徽明话都来不及说上几句,就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胸口高高低低地喘息着,席玉握着他的Yinjing,垂眼看它溢出前Jing,她伸手堵住他的马眼,见徽明发颤,又拿起珍珠堵在上头。
冰凉的死物贴着他火热的地方,生硬地想往里挤,最终并没有得逞。
好冷,我疼。他不似作假,两颗嫩果微微发红,性器也涨了一圈。
席玉见他这样不中用,扔去珍珠,握着他的性器,二人shi漉漉的下身贴在一块儿磨了磨,猝不及防滑了进去,徽明闷哼一声,不受控制地想要往里,被席玉又按了回去。
听话些。
听话二字仿佛咒语一般,徽明克制着,乖乖躺在床上任她把玩。
性器shi透了,被席玉握在手里,她看着徽明布满chao红的身子,不满道:可惜此物不若铃铛,倘若发出些声响才好。
她怀念着道观中小小的风铃,挂在徽明的脖子上,动一下响一声,那时他羞愧难当的面色实在有趣。席玉想着下回多备几个在身上,才缓缓吞吃他的rou棒。
吃过药了?
唔啊他闭着眼,神志不清地应她,每日都吃。
火热粗长的玉根,没有任何侵略性,与她温柔地合为一体,席玉夹着他上下研动,看徽明胸前的两颗愈发挺立,直到他实在哭得受不了,才将海贝拿了下来。
徽明抱着她的身子,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垂,含吮过耳廓,席玉浑身酥爽,亦抱着他一同呻yin。
二人的黑发缠绕,肌肤紧贴,交颈而卧,下身的交合并不急快,席玉低头看他,自己滴落的汗珠落在徽明清瘦的腹间,顺着薄薄的腰线往下。
不知怎么,她眼前忽然晃过先前李兆的身影,缠着符咒的紧实腰肌上,流着出浴时的水珠,此刻仿佛与她的汗珠融为一体,好像也在师父的腰间滚过一遭。
她心知这不对劲,xue中的反应倒是诚实,猛然一阵紧缩,与徽明一齐去了。
徽明不知她心里头在想什么,匆忙拔出性器,拿出衣物替她擦拭,还在依依不舍地吻她的唇。席玉摸着他乌黑的长发,心道自己不过是被李兆身上的东西吓住了,难免心生古怪的联想。
为了驱散脑中的绮念,席玉回吻着徽明,伸出舌头与他帖吻,二人紧紧相依,鼻梁轻蹭着,口中一片吮咂津ye之声,放浪暧昧,徽明亲着便止不住低喘,又起了反应,席玉也意犹未尽地看他,只是她远远听到脚步声,心知外头的人要回来了,这才将人哄了哄,起身穿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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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席玉去找了李兆。
这回还不待她进门,屋里头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