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自马上得天下,□□皇帝的一把大刀供奉在太庙里,因此大昭军中多数以长刀为兵器。奔袭了这么些时日,吴青也军中也没闲着。
他以一己之力把狼牙棒推销到了全军上下,那些南渝的骑兵遇上狼牙棒简直苦不堪言,那玩意四面带钉,只要刮上一下就能带下来一片rou。
徐晨在一旁高兴的都快哭了出来,他抢过一人的狼牙棒大声道:“这是什么好东西,赶紧借爷爷使使。”
他纵情的挥舞着刚到手的新鲜宝贝,乱军之中之间一人,身法诡异所到之处,胳膊脑袋齐飞。徐晨自由习武,却从未见过如此刁钻的刀法。
季诚紧抿着双唇,面对着骇人的景象,冷峻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动容,只全力向前拼杀。
有了援军的加入从巷子里的人挤人,再到南渝大军退至城楼下,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郭啸风喊道:“上城楼!”
南渝大军在渭城死磕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城破就能在大昭腹地长驱直入,却突遇拦路猛虎,这么关键的时刻哪里肯轻易撤退。
季诚道:“大哥!把他们顶出去!”
两方士兵混战到一起,全凭着军服来辨认该砍谁。这种情况之下,火铳根本不能发挥作用。
“用遁甲,”郭啸风到城楼的当中道:“用遁甲把他们顶出去。”
城里的步兵好好解决,难的就是把这些骑兵赶出去。两方兵马挤在城门口那狭小的地方,大昭士兵两人为一组,一人举盾牌阻挡上方骑兵的刀剑,另一人用带木次的遁甲把战马和人一齐顶出去。
人和马匹相比力量何其悬殊,要不是身后有大批的士兵,恐怕举盾牌的早就死于马蹄下。
“稳住脚下!”吴青头顶盾牌喊着:“千万别摔了!摔了就死了!”
这一场打仗的不易天亮都了,南渝士兵才堪堪撤退。徐晨瘫坐在城楼的屋内,以布巾垫口,一声痛苦的闷声过后,扔掉了手里带血的箭。
“有大夫,你着的哪门子急,”郭啸风昳丽的脸上布着血点,整个人说不出的妖异。
“少废话,”失血过多的徐晨脸色煞白,他道:“你他娘的怎么不早点来。”再晚来一刻,他就得去见阎王了。
“南边的情况京里并无消息,”郭啸风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帕子,胡噜了一把整张脸终于是干净了,“你不是在直隶吗?”
“我要不在这,你们就得站在九门上守城,”徐晨没好气道:“樊老贼也不知道收了南边多少金子,我的求救信到了直隶没有一封能发出去的。”
“这老东西死了还能作妖,”郭啸风骂道:“还好圣上英明,我这数十万兵马还怕撵不出去他们?”
这时候季诚撩帘进来,道:“大哥,兵马已经整顿完毕,”他看了眼椅子上的人,点头示意道:“一路劳顿,大哥还是去歇歇吧。”
“我不急,阿诚赶紧把大夫叫进来,”郭啸风说。
待季诚出门徐晨便不怀好意的挑眉道:“你什么时候,认了这么个弟弟,他那刀法好生了得。”
“那不是我弟弟,”郭啸风没好气道:“那是我弟婿。”
“你弟婿?”徐晨惊讶道:“就是肃亲王世子?”
“啧啧啧,好家伙,”徐晨煞白的脸浑身发冷也没拦住他贫:“我记得小时候,你不说要有弟弟就嫁给我吗?”
“怎么嫁给他了?”
“嫁给你?嫁给你成天在直隶啃大煎饼啊,”要不是看他一身伤,他早就踹过去了,郭啸风道:“我这弟婿可不是一般人,我劝你我弟弟的主意你好是少打。”
大夫撕开徐晨的外衣,胸膛上后背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徐晨小声嘟囔,“谁知道,你那弟弟是不是长的牛头马面。”
“你这弟婿看着着实不错,你跟他说说他那刀法能不教教我。”
“你他娘的才牛头马面,教你干...”徐晨的这一身上,饶是在战场上长大的郭啸风也不忍心再和他斗嘴,他道:“你好好歇着。”
渭城不大突然之间要装下十万兵马,地方根本不够,好多士兵就直接睡到了大街上。
季诚和吴青分到了一个屋里,奔波了这么多天好容易能踏实的躺一会。吴青扣着就算洗完了还带着酸臭味的脚丫子道:“阿诚,你不赶紧歇会,还在那写写画画些什么?”
“给小林子写封信,”日头透过窗纸换做柔和的光,散落在季诚脸上。在死命的拼杀过后,一人一窗和谐静谧。
吴青呆愣了半晌,才从昨夜的杀神跟今天的书生切换过来,他皱眉道:“小林子...?”
“哦...你家世子殿下啊,”吴青一拍脑门,憨厚的汉子笑呵呵说:“当初你家世子还是我送回村的呢。”
“嗯”季诚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吴青回想着那个瘦弱的身影,饶有兴趣地说:“当时陛下让我送他回家,当时战事吃紧也没多想,那想到你那夫郎竟然死活不愿跟我一匹马回去。”
季诚想起当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