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没想到呆呆瞪大眼的你心思百转千回,看到你发现了,反而有恃无恐,将你的衣裙更加往上撩,倾身覆住你几近赤裸的上身,指尖仍停留在你微微裂开的润红缝隙,试探着来回摩擦。
你继续吃,她呵在你耳旁的气流漾起微微的痒,含住你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将珍珠耳环取下来,含在嘴里喷出濡湿的热情,压抑着情欲的沉哑嗓音从喉咙含混吐出,我喂饱你。
说着,原本只是在外部逡巡的柔细纤指,抵入那一线艳红缝隙,两指陷入树莓蛋糕般软润的凹陷,随着深入逐渐戳破绵密的外皮,淌出馥郁酸甜的树莓果酱。
而原本躺着的勋爵次子,不知何时起身半靠床头,在你被捣弄地不自觉夹紧穴腔内作乱的手指时,来不及惊诧,唇瓣抵上勃勃跳动的肿胀,被强摁着头塞进湿润的小嘴,怕咬着脆弱性器的你,不自觉包裹牙齿,而性器在舌头的滑弄下,反倒一深到底。
喉咙仿佛被捅破的恐惧让你眼角泛泪,楚楚可怜,一边想干呕一边收缩喉咙,他被喉咙的紧窄和咀嚼刺激得小腹紧绷,躬身的脊背突出隐忍太过的节,克制的热汗顺着滑下。
背后沉甸甸的乳房亲吻你赤裸的背,未婚妻在你耳边动情地喘,手下不停,三指快速进出,温热的透明液体从温红的阴道喷溅流出,甚至另一只手伸进乱成一团的血色绸衣,揉乱那一团荷尖垂露般的白软。
她上挑的眉眼带着淡淡不屑,虽在低位,却有种高高在上的轻蔑姿态,她俯视克制隐忍的未婚夫,恶劣地在你耳边狎昵道:你的乳房就像他诗歌里吟唱的那永不消融的白雪。
你一惊,原以为未婚妻把勋爵次子在意的写作用到污秽的性爱上,他会生气,不曾想,你抬眼却望见他的脸红了,红得就像大马士革蔷薇。
你正疑虑他的神情不似发怒前的征兆,未婚妻啄吻你的背,深情又带点讥讽:怎么?敢写她的艳诗,还会害羞吗?
他的呼吸一沉,冷泉般冰灰的眼瞳颤了颤,脸颊羞涩的红霎时褪成了惊恐的白,眼睫遮住纷杂思绪,视线甚至不敢落在你身上。
你吐出嘴里的硬胀,揉捏酸痛的腮,旋身捏住玩弄你泥泞穴口的手,对眼前混乱的场景头痛不已,顾不得维持以往的伪装,眉间第一次在这对未婚夫妻面前露出冷然:谁能解释一下?
勋爵次子握紧拳垂首不语,未婚妻却不以为意,凑到你面前嘬一口你的唇,半宠溺半撒娇邀功:你不是想得到他吗?只要你同意加入我们,他就让给你好不好?
看你不买账,仍冷着张脸,厚着脸皮搂紧你,撒娇地蹭你的脸:我们都好喜欢你哦,特别是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你有些木然,你习惯了未婚妻飒然的男装打扮,一时竟忘了她还有女孩子撒娇的一面。其实女性和女性未尝不可,之前就有女王宠信身边侍女的传闻,上行下效,倒也成一时风潮。
只是你不懂为何会引得未婚妻如此钟情于你,明明你勾引的是勋爵次子,跟她交往不过是为了离间他们,破坏婚约。
似乎知道你在想什么,未婚妻用柔软硕大的乳房紧贴你半裸的身躯,半诱惑半委屈道: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无论嫁人意味着何等舒适、富裕、出人头地和地位显赫(因为她无疑可以嫁个王公贵族,作为他的配偶,统治大半个约克郡),但如果这意味着循规蹈矩、奴役、欺骗,意味着拒绝我的爱情、束缚我的手脚、闭紧我的嘴巴,限制我的言语呢?
你想起在庆祝勋爵次子获得嘉德勋章的盛大宴会上,你摇着装饰鎏金的素面丝绸折扇,凑近浑身散发香气的女人,自然地搭讪好不容易落单的未婚妻,开始洗脑的第一步。
贫穷也罢,无知也罢,它们本来就是女人遮身蔽体的外衣,这世界不妨留给别人去治理;军事野心、迷恋权力,以及男人其他的一切欲望,都可以抛到脑后,只要能够更充分地享受人类精神所知晓的最崇高的愉悦,你装作深受感动的模样,那就是冥思、隐居你打开折扇遮住半张脸,也遮住了未尽之言还有爱情。
你们相谈甚欢,你向她隐蔽地输送观点,假意谴责社会对女性的不公,企图挑起她的逆反之心:女人凭什么还要经年累月保持贞洁呢?
你成功了,成功地挑起了未婚妻对这段婚约的不满;你也失败了,她抗争的方式未免过于奇葩。
为什么不解除婚约独自享受世界的美好?她对你的疑问感到好笑,却也觉得可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打不过就加入呗。
况且,你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果然,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你垂下眼睑,淡淡望着搭在你雪白胸乳上未婚妻柔腻的手,有些厌烦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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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物、习俗、宴会等描写取自《奥兰多》弗吉尼亚·伍夫尔,任一鸣译
登po追的文没更新,本来打算睡觉了,猛然发现新留言:太太,你是我的神!
我:打开文档,修文启动。为了chesnut这句话,今晚必发一章。
修着修着,好困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