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霁当时刚回到出租屋时,是十分惊喜的。
当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他拎着个小礼盒,本以为时徽还是和往常一样,看也不看他的在那里认真学习,结果打开卧室门,时徽就站在房门口,捧着一束玫瑰,专注地看着他。
他的漂亮老婆还是那样清淡白皙的面容,任何过于鲜艳的颜色抹上去仿佛都是一种亵渎。可他怀里就有一束再艳俗不过的玫瑰,透出一种矛盾的美艳感。
“送给你的,七夕快乐。”时徽把玫瑰递给他。
任霁接过玫瑰,盯着时徽颜色浅淡的唇。
他以为他会为时徽竟然留心这种日子而开心。但他发现,比这中开心要汹涌多的,近乎焦躁的欲望一片片拍打过全身——他现在只想用这束时徽送的玫瑰把人彻底弄坏弄崩溃,看着这张没有色彩的脸因为他一片狼藉,露出哀求又狼狈的,完全陷在情欲中的媚态。
就像现在这样……
任霁用手揉捏着时徽的花唇,力道有些粗暴,躺在床上的人伸手想要拉开他,却反而被任霁一把扯住手腕,并着另一只手臂,轻松把时徽的两只手都箍住了。
他拿过一旁的皮带,三两下捆住恋人的手腕,拽到头顶上固定住,时徽就这样被弄成了一个双手高高举起,只有腰肢和大腿可以动弹的造型。
任霁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摆出一个雌兽交配受孕般的跪趴姿势,抚摸着时徽纤细的腰线和高高翘起的屁股,不轻不重扇了tunrou两巴掌,红痕很快浮现在白腻的皮rou上。
时徽觉得有些羞耻,但这个姿势让他看不清任霁的动作,双手也无法着力,只好很费劲地转过上半身,腰肢扭成了一道极度煽情的弧度:“任霁,有点疼……”
任霁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冷着脸又掴了两下tunrou,恶意地叠在刚才的掌印上,麻麻的钝痛迅速窜上时徽的脊背,他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想要躲开任霁的巴掌。
“娇气什么。”任霁赤着身体也跪在床铺上,轻而易举地拽住时徽的脚腕,把他往自己身下一扯,tun尖撞上男人的大腿,粗大挺翘的性器立刻打在时徽的屁股上。
伴随皮rou相撞的yIn靡声响,时徽身体一抖,又下意识想要躲,脚腕上的五指却像烧红的铁钳一般牢牢箍着他。
“屁股再翘一点,腿分开。”任霁面无表情说道。
时徽下意识塌下腰张开腿,浅色的后xue还是一条窄窄的细缝,花xue刚才被cao了一次,显现出完全不同的绯红色,已经在逐渐闭合,只是还有粘稠的白Jing缓缓流出来。
任霁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后xue口不紧不慢地来回磨蹭,时徽感受到gui头顶撞着入口,以为这里马上要被侵犯了,后xue立刻紧张地收缩,任由任霁马眼流出的腺ye打shixue口,顺着流进了身体里面。
他紧紧闭上眼,想要等着即将到来的彻底捅入和完全贯穿。
任霁抓着时徽的tun瓣向中间挤,一边享受着绵软tunrou的挤压一边沿着时徽的tun缝顶撞磨蹭,速度逐渐加快。终于,再一次大力的撞击后,任霁的Yinjing向下滑动,却直直捅进了时徽的花xue!
这一下力道太大速度也太急,时徽毫无防备,一半花唇都被性器cao到身体里,xue道里挤满花唇和rou棒的感觉陌生又可怕,任霁还故意用男根挤压摩擦着那一小团软rou,时徽浑身发抖,清泠泠的双眼睁大了:“……唔!任……”
任霁却无动于衷,硬是把性器推到了时徽身体的极深处,gui头顶端甚至碰到子宫口才停下侵略的行径。
他也不抽插,只是整个人覆到时徽身上,动作间Yinjing又挤进去身体里一点,然后去啃咬恋人后颈柔软鲜嫩的皮rou,用牙齿轻轻叼着:“小时感觉到了吗。”
“什么……”时徽有些茫然地盯着前方,自己的手腕被皮带捆在一起,两指宽深色皮革在手腕上交错绕了几圈,深棕衬着苍白色。他用力也挣脱不开,手指无力地垂下。
时徽试探着动了动腰,瞬间一股难以忍受的酥麻感直直打上腰眼。任霁的性器撑满了他的花xue,像一根滚烫的铁棍般彻底贯穿了他的下半身,Yin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能感受到rou棒上凸起的青筋和粗硕的jing身。
任霁故意插进去后没有开始立刻cao弄,就慢吞吞地不停亲着时徽的后颈,在腰上留下一个个掐痕与指印,直到时徽的眼里都盛满水雾,雌xue里媚rou的吮吸急促又缠绵时,才一寸寸抽出自己的Yinjing,等到gui头顶在花xue口,看了会儿女xue急切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恳求他的插入与jianyIn后,才把性器重重顶了进去!
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时徽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雌xue里面shi润而紧致,任霁刚刚进入,软rou就拼命绞着他的性器,急迫地想要吞得更深。
“不,任霁……”时徽嘴唇被自己咬得鲜红,他感觉男人的顶撞一下比一下粗暴,每一次都自己都会被顶得身体前倾,然后下一刻又被男人拽回来,同时rou棒“砰砰”地撞进身体很里面,顶着深处的敏感点不断碾磨,cao得他不停地小声呜咽,女xue里涌出一股股yIn水,却尽数被任霁的Yinjing堵在身体里,再随着凶狠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