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魂进去的时候,费了很大一番功夫。
色彩斑驳的屁股已经没有方才那么柔韧,皮rou下堆积起可怖的淤痕,摸起来甚至有点僵硬——后庭不比女bi,周边肿了一圈,连手指都差点进不去,分魂掐着rou狠心拓开了,用折叠起来的鞭柄反复抽插,才能勉勉强强进入个头。
后xue里从来没这么涨过,尤其是分魂的劳什子上还生了细鳞,红肿的xue口受不得磨,撕裂开好几个口子。
魔尊疼得直往剑修怀里钻。
他眼角shi润,嘴无意识地张开流下涎水,看上去极为可怜,着实让人想将人拥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幸而甬道里边是shi滑而柔软的,借着鲜血润滑也能畅快鞭挞,少年人模样的分魂抓着肥厚的tun瓣,攻击最敏感位置,把男人顶得失声尖叫,抓着被褥的苍白手背上青筋根根暴突,泪水把剑修的衣襟染shi了一片。
小母狗扛雷劫的时候尚且能谈笑风生,做这档子事情的时候眼泪却像不要钱似地往外涌,和下面的水一样多,哭得又可怜又漂亮,让人只想折腾得更加凄惨。
道庭君低头亲吻薄薄的胸ru,复又轻轻含住啃咬,突起的红点硬得发疼,那处被Yin傀影响得敏感了不少,就算化身已经死去,一时间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魔尊又痒又爽,下意识搂住剑修满头柔顺的银丝往胸前按,剑修却偏偏不咬了,批评saonai头上少了点东西。
“呜……又不是我取下来的,”男人难受死了,冲他撒娇,“再……再舔舔……唔!”
身后的少年伸手掐住了那两点,要扯断似的把皮rou拉扯得变了形,分魂贴着他泛红的耳根,冷冷清清地说:“还要舔吗?”
两根rou棒都在凶狠地cao干着,男人一时间说不出话,不得已跟着分魂的力道往那边靠,颇像是自己把胸膛送到别人手上把玩。两粒红樱被反复揉捏拉扯了好几次,几乎拉断一般,分魂才慢悠悠地松开了手指——不堪摧折的ru头一时无法复原,像被幼崽撕咬过的雌兽一般焉垂在胸口晃动。
“这才像生过崽的样子。”分魂从背后亲了亲男人的耳根。
道庭君顺势握着他的腰退出稍许,又重新顶入宫内。
火热的孽物在肚子里好生作乱,季长云又是骇惧又是无奈,他被抵着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分开在剑修腰侧的小腿随着无休止的攻击痉挛颤抖不止,那身苍白的皮rou终究是泛出些粉意,润水的目光春意荡漾,一副被cao干得失神的模样,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是那个令大妖们忌惮不已的魔尊。
道庭君喜欢他这幅样子,尤其当这幅模样是被自己制造出的。他们间错着凶猛地侵犯着rou洞,要把男人cao坏一样用力。
“子、子曦……”
魔修似乎是疼极了,下意识叫他的名字,道庭君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应了一声。
男人顺从地将手环抱于剑修脊背上,压着声音呢喃:“子曦……之前钉在上面的是宣泽送给你的东西,本就算不得数……重新拴,把我牵出去见人,不,不好么?”
道庭君微微一顿,低垂眼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完全不一样。
他们是开过这种玩笑,但谁都知道那只是玩笑。
魔尊闭上眼睛,他觉得道庭君身上常常有种梅似的暗香,如冰雪,如冷泉,带着凌冽清透的寒意,和大荒之巅漫山遍野的白很是相似,魔尊太累了,他的胸口生闷,手脚发软,浑身肌rou都在抽疼,但这种味道一时间却如同醇香的酒ye,让他有些迷醉。
他茫然地勾了勾剑修的衣袖:“难道不是吗……倘若我当年没有离开大荒该多好……不用失了剑心,不用被人唾骂,也不必顾忌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唔,只用乖乖做被主人牵出去遛的小母狗就好了。”
道庭君静默半晌,低头亲吻他泛红的眼角,忍不住在心里嗤笑。
果然还是那个惯会蛊惑人心胡言乱语的魔修啊,如果他没有入魔,仍旧是那个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长云君,是大荒山的大师兄,又怎么会是谁的小母狗呢?
他们永远不会接吻,上床,更不可能会像现在这般出格,只是保持着最基本的君子之交——可一切都是注定的,道庭君很清楚,季长云如果不动手,他就不会还活着站在这里。
“尊上想得真美,我整天哪有时间遛狗呢,拴在洞府里看门还差不多……”
房间里结的冰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融化了,滴落在地上,让人想起了初春时屋檐上消融的雪,梨树上滴落的冰露。
空气中的灵力似乎变得格外暴躁。
魔尊仿佛能嗅到到那股冷冽的梅香一下子变得分外浓郁,他看到剑修的瞳色变得更加深邃夺目,近乎赤金色,四肢也都生了细密尖锐的鳞片,逐渐向全身蔓延,仿佛披上了一件银白色的战甲。道庭君的身躯不停地在人形和蛇类的虚影中变化闪烁,冰霜逐渐覆盖上魔尊接触他的手臂,然后又很快消退融化……
“……子曦?”这种异象让魔尊瞬间清醒,下意识想要抽开身,却被剑修反手按住了肩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