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么?”他的声音因为这番折腾而黏糊糊的,听起来毫无攻击性。
道庭君神色未动:“大乘修士自诩半步登天,从而很少会管俗事,但你如今已经突破了这条界限,说不定他们会请那些隐居的老怪物出山。”
魔尊小声说:“把无妄剑给我,我就用不着费这么大力气。”
剑修沉默了一会儿:“就算你拿了无妄剑,现在的境界也没有办法使用它破掉禁制。”
“……你知道无妄剑是拿来干什么的啊,”魔尊嗤笑道,“那你不应该更放心么?就当给我一个念想。”
或许三千大道殊途同归,但细讲起来每个修者的道还是各有不同。季长云剑心已毁,如今所修道法名曰红尘,和斩尘缘的无情道恰恰相反,他需要和这个世界有更多的联系。
姻缘,地位,子嗣,仇敌……所有的一切尘缘都影响着他,无论是恨意还是爱意,无论是仰慕还是鄙夷。他修三千化身投入世间,为的便是每个化身上不同的因果。
之前他们同在化神巅峰,道庭君是有意压制自己的境界,但季长云却是真真正正地卡了瓶颈:一来是因为道庭君这些年来斩了他不少化身,二来却是因为无妄真君下在他身上的禁制,这道禁制不仅把所有恶意的情绪隔绝在了魔域之内,同时也拦住了这些因缘,直至魔尊用阴傀瞒过天道和三足金乌建立起“子嗣”的因果,那道瓶颈才算松动。
无妄真君可能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子会走这样的道,季长云的情况太过特殊,没人知道破掉禁制一切暴露后的恶意会助他大道,还是拉得他再一次道心破碎。
渡劫损耗了魔尊太多修为,他被道庭君撸猫似的抚摸弄得有些困倦,直到尾椎骨往上的皮肤忽然被冰凉的触感轻轻一扎。
才消肿不久的皮肉根本没来得及给予主人反应,数息之后才觉得有些刺疼。
“……你在干什么?”
魔尊趴在道庭君腿上,看不到他手上凝结的冰针,也没有看到他咬破了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鲜艳的血珠被灵力引导出来,在空中不知为何化为粘稠的的黑色液体,方才凝结的长针将这种液体吸收饱满,霎时间便已经通体黝黑,如同毒物一般隐约带着幽光。
“你……”背后一片冰凉,魔尊还没说完话,道庭君便已经又落了两针。
这其实算不上疼,但魔尊莫名地觉得危险,他想要起身避开,却被剑修一把按住了后颈,让他趴好别乱动:“刺完了我就把无妄剑给你。”
魔尊蓦然僵住,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忽然松口。
道庭君却不多加解释了,只是安静地一点点雕琢着自己的作品,眨眼间藏在睫毛下的金黄兽瞳一闪而逝。
后腰和腿根上的伤才恢复不久,此时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细密的针眼集中落在这两处,逼得男子止不住地发颤,周身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肉被欺辱得绯红一片。
剑修仔仔细细描摹眼前苍白的脊背,宽大的手掌从蝴蝶骨抚摸到了尾椎,刺上去的图画还没有完全成形,但从落针的分布来看,已经隐约可见一道漂亮的鳞纹。
针尖落到后穴里,甚至落到了覆盖了红艳的女屄边上,才抹了药的阴唇看起来仍旧厚厚的一片,沾着晶莹的露水,冰针尖锐的触感让人怀疑它随时会穿透娇嫩的花瓣——魔尊浑身僵硬,后颈汗毛立起,仿佛是怕到了极致,跪都差点跪不住,两张紧紧挤在一起的阴唇反倒是饥渴地微微蠕动,似乎随时会从缝隙里溢出淫液。
道庭君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大反应:“被人刺寻花钉的时候都无所谓,怎么扎几下就娇气成这样。”
“那……那只是化身。”
“行了,不许再流水了,否则浸花了可是自己受罪。”道庭君轻轻掐了一下漂亮的腰窝,命令道。
男子的鼻腔里发出带着气音的喘息,像是短暂地应了一声。
等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魔尊的手脚发软,额头上全是汗珠,剑修在旁边凝结了一面冰镜,他跪直了侧头看过去,总算完整看到了自己身后究竟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两条色彩斑斓的交颈蛇,一条从后腰没入臀缝,一条则从右边大腿的内侧蜿蜒而去,钻入了会阴无人可见的秘处。两个狰狞的蛇头埋在腿间,尖牙微伸,似乎在用蛇信舔舐那两个鲜艳的穴口,针眼周围的皮肤略微红肿,它们带着热意,爬在最娇嫩的皮肤上,如同活物一般蜿蜒缠绕,看起来极其神秘危险,也非常暧昧色情。
蛇身上的某几处鳞片隐约组合成一道咒文,流转着血红色的光芒,像是在一点点汲取皮肤下的生命力。
季长云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有些游移不定:“是妖族的奴印……那个咒文是蛟龙族徽?”
道庭君嗯了一声。
和合欢宗或者魔域用来驯服奴隶的奴印不同,妖族的纹身是一种更为古老的秘术,他们极为重视血脉,等级森严,大妖常常会给依附自身的小家族纹上掺杂血液的族徽,是御下的重要手段——像花行尊身上就有极夜溟狼一族的奔月奴印,所以夜无极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