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黎忱行房事的时候向来不吝奉献yIn态去迎合对方,给他们的房事增滋添润,这么做的结果反正也能爽到自己,利人利己的事他向来不惺惺作态端着高架子。
如今却被黎忱用来当做攻击他的武器。
本只是私闺情趣的一声一声“阿忱~”,现在听着极其像一条狗在摇尾乞怜。
伴随着这些视频一起传播的还有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
景盛老总被一个小孩玩弄于股掌之间。
净炀对男朋友唯命是从。
净炀为了男朋友和一起拼搏过的兄弟大打出手。
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当舔狗。
景盛CEO净炀直接拉高了舔狗的平均水平。
……
净绵放心不下,一路陪着净炀回家。
直到安全到家她才问出心中所惑,“哥,是不是黎忱做的?”
净炀不说话,因为一瞬间的刺激太大导致他现在的脑袋还有点缺氧。
“我去找他。”
净炀一把拉住她,“你别去,听话,你离他远点,以后看见他绕着走。”
“哥……”
“神经病,他是,你弄不了他,别给我添麻烦了。”
净绵皱眉,她心疼这样的净炀,他哥气成这样也许不仅仅全是因为觉得受到了侮辱,还因为给他施加侮辱的人是黎忱。
什么时候录的?不知道。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清楚。
当初在一块的时候他到底还瞒着他做了什么?不知道。
净炀方知自己这是招惹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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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周之前答应要去的慈善晚会。
净炀最终还是去了。
不为其他,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如今圈内的口风他也必须去。
净炀顶着那些刺人的目光,挺着腰杆参加完了一整个慈善晚宴。
不出所料,没人愿意用他了,他才说了无论如何他在A城都有一定的立足之地,凭他这么多年做出的成绩,他从未想过这些成绩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一段视频给抹杀。
黎元均端着一杯酒向净炀走过来,旁边盘踞着一堆看热闹的。
“净总,对于小忱对你的所作所为,我表示非常抱歉,儿子被教成这样,是我的问题,还请净总宽宏大量,原谅他的不懂事。”
看着像慈祥善良的老智慧家安慰丧家之犬。
“小忱今天也在现场,净总想要见一见他吗?”
“不了,黎总儿子美貌天仙,单是一眼我也不配。”净炀扯着嘴角一字一句说道。
黎元均本就是过来客套客套,闻言也就笑笑不言。
这时旁边不知谁窃窃私语了一句,“黎忱来了。”
净炀跟随众人视线看过去,只见入口处好一对俊男靓女。
西装笔挺的黎忱,身边跟着一个身着Jing致晚礼服花季女孩。
男的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合身的西裤把那双腿衬地修长,女孩娇俏可爱,灵巧动人,一颦一笑间尽是风采。
刚入场的两人瞬间成了众目聚焦之所在。
他们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淡了不少。
黎忱的视线穿过人群的缝隙,和净炀的视线隔空交汇,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好似他们只是个狭路相逢的陌生人。
也就一瞬间净炀突然就懂了黎忱的目的。
他不是没当过渣男,虽说渣男品种千千万,但是同类大多都对另一方的癖好有些许了解。
他不听话,不懂事,不识趣,不按着黎忱的步子走,黎忱不爽,起初还能耐着性子哄一哄,结果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
那就毁掉。
逼地他真正一败涂地,在A城再无立身之所。
想明白这一层的净炀,锥心之余又有一丝庆幸,是不是从此就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了?
A城不行,他可以换个城市,甚至换个国家,三十岁说到底其实只是一个男人事业的开端。
事到如今净炀才明白蒋文浩当初那句小心Yin沟翻船的真正含义,确实是实打实地翻了一回船,也是实打实地被狗咬了一口。
净炀偏开了视线不再注意那边,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净总看着罪魁祸首,没有上去打他一顿的冲动吗?”是高述。
净炀摇摇头,“没必要,还给别人看笑话,希望人家高抬贵手,以后再不要看我这丧家之犬一眼。”
“倒是心宽。”高述递给净炀一杯酒,“不好奇他身边的女孩子是谁?”
净炀连看都不看一眼,“跟我没关系。”
高述看着净炀的眼神中似有亮光,他含着笑,“传言终究只是传言,其实净总才是最无情的那个。”
净炀扭头看他,“你也帮他说话了?”
高述哭笑不得,连连摆手摇头,“我是在夸你啊净炀,及时止损一向是生意人最高级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