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韩雷先把人在井边放下,舀了井水给他冲伤口,拽着他进堂屋里撒了白药粉,顺道抄了支放在桌案上的藤拍,掐着后脖子就往里屋押。
方童一个趔趄推进屋,韩雷反手锁门,吼道:“跪着!”
嫁人一年多,方童挨打也挨多了,知道让跪就是要跪在炕上打屁股,哆嗦着褪下裤子,下身光溜着爬上炕,老老实实地跪直在靠炕沿的位置,两只小手无措地在身前攥着。
“腚都遮住了,怎么揍!”
藤拍带风地落在小tun上,把遮住半个屁股的衣摆抽得飘扬,方童被揍得腿打弯,眼泪已经掉出来了,把白布衫掀起在腰上打了个结,顺道不着痕迹地揉了屁股两下,热乎乎的...
rou嘟嘟的小屁股彻底露了出来,连着凹下的后腰形成相当漂亮的弧度,上头红扑扑的又是巴掌印又是藤拍印,都是先前挨打留下来的。
“哥...我错了....”方童怕得大腿根发抖,屁股想缩又不敢缩,带着浓重的鼻音先认个错,只为待会儿挨揍时兴许能轻点儿。
男人冷着脸,粗壮的胳膊挥出清晰的肌rou线条,藤拍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再次抽在
“呃呜....!呜...”
小屁股被抽扁,软rou从镂空的藤拍间溢出来,方童低垂的小脑袋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难捱的泣音,疼出的泪水四溅,大腿颤颤巍巍地抖着。
韩雷甩开膀子抽,藤拍接二连三地抽下,弹嫩的小屁股被抽得直晃,皮rou像被盖了印章似的,鼓起鲜红肿起的藤花印,一下下叠加起来,几记之后便一片斑驳。
方童开始还能跪得住,五六下之后就跟被打跑的小马,抽一记缩着屁股膝行一步,韩雷也不理,藤拍紧咬着打,打得人最后受不住了,侧倒在床上蜷起身子哭。
“呜...爹...稍停停....”
方童两手无助地屁股,摸到了一道挨一道的肿痕,哭声隐忍地求他的丈夫。
“滚回来趴好!”
韩雷一拍子抽他小手上,正中骨节跟指头抽断了似的,男孩没忍住哭叫了出来,小手收在身前呵气,无助极了的样子。
男人一瞬间也有些心软,旋即火气重新占了上风,藤拍狠狠烙在tun侧rou少的位置:
“再不趴好,等着我腚给你揍烂是不?!”
方童到处疼的都不知道该揉哪,屁滚尿流地摆好屁股,这次没跪着,直接撅起来老高,上头纵横交错的藤拍印子已经有几道交叠的地方起了淤青。
小屁股翘着仍是圆溜溜的,两瓣tun间水汪汪的蜜xue暴露无遗,像个多汁诱人的大蜜桃,韩雷看得眼睛冒火,藤拍左右开弓地往上抽,十几下不带歇的。
藤拍面积大,每一下抽打都会揍到本来已经肿起的伤痕上,方童前两下屁股还摆的正,后来就受不住地左摇右摆,试图顺着力减轻凌厉的抽打,最后还是被抽得撑不住趴了下来,嚎啕大哭。
“啊呜....雷子哥...不打了...!呜...我错了....”
“挨揍都能撅着屁股发浪!”
韩雷一脚蹬地一脚踩住他后背,压得人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方童暗暗叫苦,刚缓了两口气,身后狠辣的责打又落了下来,不仅屁股上,连疼得抽搐的大腿上都挨抽,血红的僵痕一道接着一道在雪白的皮肤上新鲜绽开,残忍至极。
太疼了,藤拍是平时晒被子拍散棉花用的,看着轻韧,声响也不大,可打在屁股上却跟无数藤条扎成一圈,滋滋钻rou的疼,更别说连续不断的抽打叠加在一起,腰上沉重的桎梏如泰山压顶,躲避不了的剧痛疼得方童眼冒白光。
“我错了....呜...错了...雷子哥...呜...”
“疼...呜...童童...以后不、不去了...呜....”
不敢捂屁股,只敢去握男人的脚踝,小手有气无力地捏着,方童哑着嗓子哭,却丝毫得不到丈夫的饶恕,身后可怖的责打以后暴雨般砸下。
“呜.....疼.....”
“你去学堂干啥?!”
不知又挨了多久的打,方童连求饶认错都顾不上喊,哭得肺里嗓子里都跟过了火似的,身后的藤拍好歹是停了,腰上的力道松开,男人粗哑的斥问才落下来。
“呜...我没见过...呜...想...想瞧...”方童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怎样答丈夫才不会生气,拖着气嗓哀哀地哭:“哥...不打了哥....呜...”
小屁股上已经一块好rou都没有了,小指粗的藤条印一道叠着一道,韩雷早已不压他了,可男孩已经没了动弹的力气,瘫在床上向条濒死的鱼儿。
方童以为丈夫放过他了,手背轻蹭着屁股大喘着,指节手背也痛的,都分不清哪儿更疼一些。
“撅起来,自己把腚掰开!”
藤拍点在tun尖上炒了两下,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压下来,方童不可置信地浑身一凛,费尽力气爬到韩雷身前,不管不顾地往人腰上一抱,绝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