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次谈话,陈茗单方面和秦思远冷战了好几天,而秦思远这个反应迟钝地家伙毫无感觉,陈茗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想问就问啊,憋着算什么男人。
小年过后的两个星期,陈茗就得公司和家两点跑了,时不时给秦思远通个视频电话,这可把他的员工些腻得不行,纷纷喊着“总裁您就饶了我们这群单身狗吧”。
但这完全不能使他减少频率,虽说秦思远一口咬定自己已经屁事没有了,但他还是放不下心,万一又出一个原斯朗那样入室抢劫的变态呢?
这一回他还真猜对了,不过被“抢劫”的人变成了他。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原斯朗,在他脸上不要命地跳华尔兹。
他偷偷摸摸混进了陈茗的公司,就为了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你死心吧,秦思远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你只是我的替代品罢了。”
“哈?”陈茗几乎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这么不要脸吗?
原斯朗的穿着还是很得体,只是脸上还有未褪尽的青色,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人留下的。
“你也不用可以逃避,事实就是如此,劝你最好不要再缠着他不放了。”
听他说的做这么信誓旦旦,陈茗拍拍手,笑着说:“Jing彩Jing彩。”
原斯朗剖开了看就是个极度自负的年轻人,也是他最讨厌的一种人,只会打肿脸充胖子的废物。
如果他提其他的要求,看在原家这么些年给他“送”了不少大项目的份上,他还会考虑一二,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把龌龊主意打到秦思远身上。
原斯朗拿鼻孔瞪他,他一笑置之,而在他拍完手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是两个三伏天里也光着膀子的彪形大汉,陈茗看了眼他们,又朝面前的原斯朗微扬下巴,两个大汉顿时会意,扭动了全身的骨头来吓唬他,再真正痛扁他一顿。
原斯朗无力反抗,那两个人又似乎专挑白生生的脸皮下手,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眼眶嘴角都冒血了,他依旧执迷不悟。
几分钟后,他被反绑在椅子上,羽绒服被扒了下来,冷得牙齿打颤,可他还是要说:“你这么对我,秦思远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哦?”陈茗怒极反笑,随即拿起手机说,“今天让你看看死的是谁。”
他毫不犹豫拨通秦思远的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喂?”
距离上次视频通话也不久啊,怎么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这么想着,他又补充问一句:“有什么事吗?”
因着很难得见到他这样温柔询问的一面,陈茗也放缓了语气,嘴角带笑地说:“宝贝,有人跑到我面前说你移情别恋,不要我了?”
秦思远当即就扔了手里的金融书,对着电话吼:“胡说!谁/他/妈造谣?!”
陈茗舍不得拿开电话,又让耳朵遭了一会罪。
虽然知道秦思远看不见,但他还是摆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转过椅子背对三人,说:“还不是你那个学长,刚从局子里放出来,又想进去吃白饭了。”
“原斯朗?”
“啧,你这回想起来挺快。”
秦思远习惯性地眼神飘忽了下,然后才说:“你找人揍他,揍到说不出话为止。”
陈茗嘴角的笑意加深,问:“那就是说他刚刚都是在放屁吗?”
“对!”秦思远回答得斩钉截铁,不想跟那个傻逼再有任何瓜葛。
“好,我知道了,”陈茗说着转回来,“我一会儿就回去,宝贝在家等我。”
这一声声“宝贝”叫得秦思远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表示实在受不起受不起,老年人扛不住这么rou麻的称呼。
最后关头他的情商终于再次占领了高地:“嗯,拜拜。”
“拜拜。”
陈茗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笑眯眯地问原斯朗:“听见了吗?”
可是原斯朗脑子被浆糊塞满了,完全没有将秦思远那一番咬牙切齿的狠话听进去,他还靠那一丢丢回忆妄想着秦思远无条件的爱慕。
“听见了又如何?肯定是你威胁他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打游戏上头了,,,磕头!
82、冷暴力解除
陈茗一听,更懒得同他废话,直接给两人下命令:“把他牙打掉!”
“你!”原斯朗挣扎不得,只能硬生生受着,趁牙齿健在的时候可劲儿放狠话,“你这么对我,秦思远知道了一定会恨死你的!”
陈茗轻轻地挥挥手:“拖出去打。”
两人领命而去,走廊上是拳拳到rou的声音,过路的员工大气不敢喘,都认得这是总裁的两个保镖,这“猪头”肯定是把总裁惹毛了。
之后他打电话通知秘书给原斯朗随便安个罪,反正什么证据他都可以找出来,只要能让他在局子里蹲个十年八年,不出来乱咬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