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眼泪汪汪的样子看起来像脆弱的小兔,但扑上来试图吸吮徐伯礼ru房的动作却凶猛得像只狼崽子。他柔若无骨的小爪一左一右地覆盖在徐伯礼的nai子上,眼睛里闪烁着渴求的光芒,唾ye汹涌地分泌着,很快濡shi了粉嫩的嘴唇。
徐伯礼微微笑着,大掌覆盖在池秋的脑后,脚跟蹭在粗糙的雕花上,顺利地脱了一只深灰色的粗布道鞋,顺着他的力道躺在长椅的软垫上,从胸口处散开的两片衣襟向下开到了肚脐,又被细伶伶的素色腰带箍在向外突起的大肚上。
“秋儿别急,”他仰面朝天,视线扫过横亘整个偏殿的巨大房梁,发现浮光一早就不见了,这才真切地松了口气,抬起脖子看到池秋青黑的头顶就贴在自己的下巴上,笑着揉捏他线条优美的后颈,“师兄的nai水很多,不消太急。”
池秋埋首于徐伯礼松软的胸口,瘦削的身体趴伏在徐伯礼健壮的躯干之上,将他浑圆的孕肚都压的扁下去,修长的双腿跪在师兄分开的腿根之间,乍看之下除了个头之外的确像是渴求着ru汁的幼儿。
他的喉间发出渴望的呜咽,嘤嘤的像急于从母狼处索取ru汁的小狼崽,猩红的舌尖舔舐雪白而锋利的牙齿,眼睛在徐伯礼的胸口逡巡不去,脸颊嫣红,寻找着最适合下嘴的角度。
“师兄……师兄……”他仿若哭泣地呼唤着徐伯礼,“师兄……”
徐伯礼的胸型非常色情,剑修注重对rou体的打磨,大师兄每日晨起的例行功课就是挥剑一万下,这使得他的胸肌格外发达,而又因为重孕在身需要哺育幼儿的缘故,这曾经紧实的肌rou上在短短数月之内就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脂肪。
池秋的两只小手都抓不住徐伯礼一只丰满的nai子。
而随着胸脯的涨大,徐伯礼的两只ru头也被挤压到胸膛的两侧偏下处,足有池秋手心大小的ru晕占据了ru房最尖的地方。按常理来说,徐伯礼的ru头会为了方便哺ru而肿胀成一颗小葡萄,可也只有池秋知道,碧霄宗首席大师兄有着ru头凹陷的毛病。
在ru晕的最中心,ru头本该挺立的地方,深深地凹下一条圆润的细缝,细缝四周又被饱满的rurou向内挤压,徐伯礼的ru头就这样可怜兮兮地从中露出一点头来,又被自己的rou包裹了一圈,熟粉色的小东西最顶端又继续凹陷出一个小孔,这便是ru汁的出口了。
池秋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师兄的双ru,两只手抓住ru房的下部,猫儿踩nai一样揉捏挤压,似乎试图把充盈在ru腺中的nai汁挤出来。
徐伯礼闷闷地呻yin了一声,揉捏池秋细嫩后颈的手指失了力道:“额啊……秋儿……师兄nai子疼,轻点,轻点……”说着在池秋的发顶落下一个吻,“乖秋儿,师兄疼……别那么用力。”
池秋似是没有听到,鹿一样的圆眼瞪的很大,黑而澄澈的眼瞳镜子一样倒影着徐伯礼挺起的胸口。
他不住的舔舐嘴唇,两瓣粉嫩的唇shi润润地反射着偏殿内长明灯的灯光,有一种最原始的性刺激。
他张开虎口,用拇指和中指的侧边夹住一大片软腻的rurou,向内收紧,向上推压,秀气如玉雕的食指点在徐伯礼凹陷的ru晕中心,用刻意留长的指甲拨弄着小缝四壁的rou,时不时拿指甲的尖端去搔弄shi漉漉的ru孔,像找到了有意思的玩具一样。
“师兄的nai子好软好大哦,”池秋吭吭地笑了起来,手上的动作yIn靡情色,而说话的语气却天真如稚童,“秋儿只有一张嘴,吃不下。”
徐伯礼并不羞耻于床笫之上的一些小情趣,相反,他很乐于在这种时候给彼此一些适当的助兴。
他伸手摸索着找到池秋的下巴,拿剑的手稳稳地捏紧这只比自己巴掌还小一半的脸蛋,轻轻一提,配合着揉搓他后颈的大掌一压,准确无误地将池秋shi润的小嘴按在了ru头上。
“秋儿来吃nai,师兄胸脯子涨的疼……”
越是临近生产,徐伯礼的ru房就越发胀痛,汹涌分泌的ru汁不消半天功夫就会挤满他的ru房,让一对绵软的nai子从里面硬邦邦地饱胀起来,衣物轻微的摩擦都会带来针扎一样的疼痛。
为了不在人前丢面子,他只好换上最柔软的衣裳,尽量减少对nai子的刺激,可这对于缓解不适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好在夜夜赖在大师兄卧房内对池秋发现了他的难言之隐,自告奋勇地吃空了徐伯礼疼痛饱满的两只ru包,这便养成了师兄半日一喂nai的习惯。
只不过池秋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时常吃着吃着便吃到不该吃的地方去,刚开荤没几个月的小年轻就格外兴致勃勃地拉着徐伯礼问他要,经常把大师兄cao的腰酸背痛捂着大肚半天起不来床。
而池秋这才知道自己又闯了祸,泪眼汪汪地撒着娇求师兄原谅,及时认错,却又死不悔改。
池秋的小嘴紧闭,就压在ru晕上方,硬硬的ru头在压迫下颤巍巍地从小缝里探出头来,贴在池秋的唇缝。
他听得徐伯礼气息不稳地央求道:“好秋儿,师兄疼的不行了,快些吃吧!”
方才池秋的把玩并没有如何控制手上的力度,可即使他的修为低微,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