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面积正在扩大,本就薄软的面料湿水后变得透明,贴在盈盈颤立的奶子上,把发硬的粉棕色奶头完美呈现出来。
他竟离谱到孩子都没生出来就开始产奶了。
邓艾鲜明的喉结滚动,脖子上的青筋几乎在一瞬间暴起,忽然将人往床上一扔,往他身后塞了个大枕头支撑脊背,在钟会一晃神间,巨兽般的魁梧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不要穿外头的裤子上床。“钟会有些轻微的洁癖,抱住他的脑袋想推开,衣服却已经被掀了起来,一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孕期身体这才真正暴露出来。
五月的孕肚圆得正是可爱的时候,昭然的孕感让少年显得饱满水灵,却不像进入最后两个月是那样累赘吓人。它会激起男人无限的想象,想象自己的阴茎当初是如何肏进那处子的紧致秘穴,把雄浑的精液射在里面,在那小而肥沃的宫腔里种下自己的种子,这能极大满足作为雄性最原始的对于繁衍后代的渴望。
肉粉色的阴茎竖在孕肚下方,已经硬得流水,看起来相当违和,却又有吊诡的美感,邓艾粗糙的掌心抚上孕肚,忽然格外疼惜他。
他无须炫耀自己的雄性力量,甚至时常要刻意掩藏,以免叫周遭的人感到过强的压迫感,和这名能孕育生命的尊贵少爷完全不一样。
钟会的手伸到了男人的腰间,抽开腰带,相当执着地要把那件无聊的黑色西裤脱下,邓艾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大手顺着孕肚向上不过一掌距离,一把抓住那小巧的乳房,粗指揉捻乳头。
少年双腿不受控地抻直,像犯了痉挛,小孕夫连呼吸都带着奶味,瞬间粗重的气息喷在男人脸上,熏得邓艾云里雾里。
不像女人那样丰满垂悬的乳房,钟会新长出的奶子小巧柔软,哪怕是躺着依旧盈盈立在空中,男人手中一个用力,薄透的乳汁忽然从奶头上的小口溅出,几滴落在邓艾的额角,正顺着那坚毅的轮廓淌下来。
邓艾立刻俯下身,张口包覆住了他的左侧乳房。
乳肉酥软得入口即化,邓艾从未品尝过这样绝妙的的口感,像好容易见着荤腥的野狗般粗鲁地吮吸,他今早刚刮去一夜就蓬勃生长的胡髭,太浓密的胡子导致他似乎从没刮干净过,布满整个下颌的青灰色的胡茬将少年前胸的嫩肉都扎红了。
“喂...你扎疼我了!...”
似乎有千万根极细的散针从乳头往里扎,钟会无助地蹬踹双腿,抵在对方胸膛上的小手试图使劲,却被男人向两侧压住了双手,一动就如脱臼似的疼。
钟会想到曾经因扭伤后背做的针灸,银针插进穴位中就是这样酸胀刺痛的感觉,直到酥软的脂肪开始被一股股暖流灌满,乳房传来的被吮吸感让他终于生出了作为母体的踏实与荣耀。
他流水了,两瓣阴唇包不住淫汁,半透明的乳白滑液从细缝间流出,两腿间湿黏一片。
“够了...快换一边...”
娇嗔带着命令与不耐,钟会觉得自己才刚开始分泌本就不多的乳汁快被男人粗暴地吸干,从顺畅变得发涩,立刻退出身子,急不可耐地将另一边乳房凑了上去。
被好好疼爱过的左乳娇艳欲滴,红得像淋了蜜的草莓,邓艾将少年右边早已涨得发疼的乳首含住,比刚才更熟练地吮吸,坚硬的牙齿偶尔不小心的磕碰让男孩哀叫出声,还没来得及嗔骂,不饶人的话又被呻吟盖住了。
每吮吸一下,那挺立的乳头便喷出一股细细的温热乳汁,邓艾有时让它喷进自己的上颚,有时在喷射时故意堵住如针孔般的出口,让奶水从舌尖溢出,将甜腥的奶香流进整个口腔。
钟会两腿缠上男人的壮腰,很快又嫌弃地放下——皮带与裤子的布料硌得他难受。
“你的衣料...扎得我不舒服。”钟会被一下吸吮激得仰起头,挣了挣两只被压制的手,颤声道:“放开我,我给你脱。”
邓艾放开了他,在少爷摸上自己半松的腰带时开始解衬衣扣——钟会命令他在孕期后寸步不离陪着自己,他便把在半山豪宅的每一天当成了上班。
衬衫下仍是那款土掉渣的白色棉汗褂,有些松散的领口下是浓密的胸毛,贴在鼓胀的胸肌上,隔着衣料也能感到裤裆下方那硕大强硬的地方散发着热气,原始的雄性特征让钟会拉开裤链的手都在打软,禁不住想被他摁在身下肏到涕泗横流。
裤子最后是邓艾自己脱的,连带着那条前裆快被撑爆的灰色四角内裤,蓬勃的肌肉与浓密的体毛让男人壮硕的像只巨兽,大到能将养尊处优的少爷不带骨头的吞下。
男人整个人压上来时如黑云压城,钟会觉得视线一下就暗了下来,雄麝的气息瞬间充溢鼻腔,他仍保持着靠在枕头上半躺的姿势,后背是装饰软包的床头,就算被肏得身体前冲脑袋磕墙也不会疼。
四肢撑床的姿势让邓艾越来越像只渴望交配的野兽,身下的阳具昂扬地翘在空中,看起来几乎和小臂一般粗长。
这么大的一根肉棒平时要穿裤子应该是件难事,钟会几乎不知道该往哪看,脑海里已经不可扼制地想着性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