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浓精中,敞开的穴口狠狠按在石台表面,肉穴噗嗤噗嗤地挤出精液,又被精液倒灌而入,在这种刺激之下,池屿浑身一颤,红着眼尾流出两行泪来。
他又被弄的翻了白眼,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叫人分不清他是如何的情况。
但是很快,池屿的臀肉微微发颤,肉穴和阴茎同时喷射,一股肉眼可见的淫汤呲溜一下混入浑浊精液中,叫人明白他又爽的前后一起潮吹了。
“圣座这一次使用容器之后,神力一定更爱精纯了。”
“容器似乎有些不经用,或许需要一定的功课。”
“今晚是否要给容器用药?他今天流出的圣水完全不够量。”
呃呜,不要说了……
池屿的身体陷入绵绵不绝地高潮和被人观看评论的羞耻中。
“闭、闭嘴,不许、不许说!”
池屿抖着声音。
顾闻桥伸手从前面抱住他,将他的双手锁链从固定处解开,池屿一下子像又了救星,把通红的脸埋进去,但是浑圆的臀部和柔韧的腰身仍然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尽管他颤抖着呵斥,但是穴都合不拢的,为教皇处理性欲,提供圣水的容器,又怎么能有威慑力?
更何况,他还感受到顾闻桥那再次勃起的阴茎,如何可怕的抵着他。
池屿的屁股一抖,不敢再说话了。
但他虽然不说话,屁眼里却还在流出白精,顾闻桥抱着他,把他放到一处开了壁口的地方,将人放进去,腰身和洞口刚好契合,一圈儿柔软的棉花垫在中间,双腿跪在地上。
池屿惊慌地喊了一声,“顾闻桥!”
但是顾闻桥没有回应他,反而皱眉说,“你叫错了。”
池屿完全是一个壁穴的姿势,缓慢流出的白精顺着穴口流下,然后把两个囊袋也弄脏,全叫精液覆盖,穴眼儿和臀尖甚至能感受到温暖的阳光。
他就被这样放置在此处,屁股留着精液的在太阳底下晒穴。
——不可以这样!如果,如果精液全部留在里面,变成精斑,到时候怎么清洗,而且,含着这种东西这个姿势,太丢人了!
好在顾闻桥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儿,接着,他取来了一叠手帕,将手帕像是抹布一样的按在淫靡的肉穴上。
池屿慌张地抖了抖臀,被顾闻桥用手指按着穴眼儿揉弄。
“我替你擦穴,这么不情愿吗?”
石壁不过半人高,顾闻桥只是略微侧身,就能捻着池屿的乳尖说话,“不要擦的话,就给你堵着,明天检查小穴,看到里面都是精斑……含了这么久精液,很喜欢吧?但是很可惜,到时候会被拉开穴眼,用羊毛刷子毫不留情地刷干净呢……”
池屿被他说的一抖,乳尖又被捻的发酥发麻,穴眼哆嗦着虚虚一夹,一下子挤出一大股浓精,简直是又色又可怜的样子,还哆嗦着说,“不是的,我……我要擦干净……”
顾闻桥便换了新的一张压上穴眼,仔细地擦拭周边的浊液,但是穴心里面总是不断地流出液体,他用手帕套着手指,扣入穴中,围着穴眼儿转了一圈儿。
这一下把池屿刺激地快哭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扭动,“别擦……别擦了……”
于是顾闻桥停下来,将手帕堵着穴眼儿,起身就要离开。
池屿这一下又慌了,他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里啜手帕,很快,手帕就被精液濡湿,因为想到擦不干净穴的惩罚,后穴嗦地更用力了,池屿低声下气地请求着,“要、要擦的。”
顾闻桥却不动身,高高在上地站着,声音冷冰冰地像是在训人。
“你这样反复无常,我不想给你擦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脚步根本丝毫未动——可池屿不知道,池屿简直慌了,他发觉顾闻桥这种时候简直不可理喻,他抖着唇呜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骗人再给自己擦穴,只能小小声地,固执地又说,“要、要擦……”
布着深浅不一的红色指引和掌印的雪白肉臀间,一口不知羞耻,正缓慢流出精液的艳红穴眼儿忽然一抖,塞入穴中的手帕也掉了下来。
顾闻桥蹲下来,用手揉上池屿的尾椎,在他耳边吐气。
“我让教廷的人都过来,一起帮你擦穴好不好?嗯?或者把你的穴拉开,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到小池的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说着,池屿感受到耳边的热源离开,接着,顾闻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显然是在看他的穴。
“找点道具,勾着穴拉开,也不是不可以,对吗?”
被顾闻桥的眼神如此打量后穴,又被对方的言语这样刺激,池屿的穴痉挛地停不住——而一旦想到对方完全可以看到他这口穴是如何颤抖高潮,池屿就更加羞耻难忍,阴茎一抖,好几秒钟之后,才察觉到尿道口发痒,流出了热乎乎的液体。
他漏尿了。
因为被顾闻桥这样盯着看穴,所以阴茎漏尿——或者说,他的尿孔喷水了。
池屿简直要哭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