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峰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几乎是哀求到:“主,主人……”
段承文把藤条拍在桌子上发出了清脆而恐怖的声音。“去吧!自己趴桌上。”
向宇峰试图再挣扎几秒,可眼瞧着主人的脸越来越沉,他紧张的额头都带上了一层薄汗,三步并作两步趴在了宽大的书桌上,他有些无助的压低了声线,试图唤醒他主人一点仁慈:“主,主子……”
向宇峰特别紧张,特别害怕的时候就会叫段承文主子,这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可这次段承文铁了心要收拾他一通,藤条直直的夹着风抽下来,一道就抽的向宇峰昂贵的西装裤子上一道泛白的愣子。
向宇峰吃痛呜咽了一声。
“管好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听到主人这句吩咐,容思慌忙带着所有伺候的奴才低头跪下,闭目捂耳不敢乱听乱看。
即便是主人要罚向宇峰,也是要给足面子的。
段承文手上没客气一藤条又挥了上去,向宇峰疼的身子止不住的打颤。“主子,主子…”
一连十下藤条破风挥下,每一下都像砸穿了他的裤子直直的打进rou里。向宇峰疼的冷汗无声的滴下来,眼睛都模糊了。都这把年纪了还像小时候一样被主子拿藤条他在书桌上抽。真的是……又疼又羞耻。
“主子,求您了…明天…明天早晨我还有个会议。”向宇峰一贯怕疼,他明日有个重要的会议绝对不能缺席,带着个被打烂的屁股正襟危坐一上午这滋味简直不能想。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五下藤条,抽在了一处,向宇峰实在不想在这么多前辈后辈近侍奴才面前丢脸,可太疼了他忍不住了:“啊——您饶了我吧…”
段承文用藤条尖意味不明的戳了戳他伤势最重的地方。“噤声。今日,打到我满意为止。若是你学不会噤声,我不介意找人把你绑起来堵上嘴。”
向宇峰慌忙摇头,他最讨厌被堵嘴了。不知是害怕还是刚刚太痛了,向宇峰伏在书桌上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啪咻!”
“啪咻!”
“啪咻!”
干干脆脆的三下抽在他昂贵的西装裤上,向宇峰清晰的的感觉到自己的tunrou狰狞的浮现出一条条肿胀的檩子。主人今天来真的,向宇峰也是怕的。
他痛得屏住呼吸,十指都蜷缩了起来,试图在光滑的书桌上抓住些什么借力。可什么都没有。
不能躲,不能动,不能出声。向宇峰只觉得疼痛铺天盖地,还消化不了上一藤条的痛楚,身后的藤条已经追命一般呼啸而来,铺天盖地,无休无止。
当身后的藤条停下来的时候,向宇峰疼的都恍惚了,脑门上一头冷汗。他听到藤条被扔在地上的声音,狠狠的,让他心里猛颤了一下。
“这藤条赏你了。拿回家去,放在醒目的地方提醒提醒向总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向宇峰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喘气,刚刚被噤声了,他痛的似乎把牙龈都咬烂了。如今一时开口,只觉得喉咙干涩,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他实在不敢惹怒盛怒中的主人,慌忙捡过藤条,高高举着,跪下了:“是,奴才谢主人教训。主人辛苦了。”
“容思,倒杯水。”段承文吩咐了这一声,便是告诉奴才们解禁了,刚刚跪着闭目捂耳的奴才都如同听到了指令一般,各司其职,倒水的倒水,按摩的按摩。
容思奉上了茶水,跪在地上帮主人按摩刚刚挥舞藤条的手臂,看着主人闭目不语Yin沉的脸色,他一阵阵的心疼。段家这么大,产业这么多,主人每日要Cao多少心血来经营。他只是帮主人管理内宅都尝尝觉得力不从心,主人掌管着整个段氏该有多辛苦。
段承文睁眼的时候,向宇峰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吴景墨也安安静静在角落里罚跪。屋里静的可怕,每个奴才都提着小心。
他缓缓叹了一口气:“跪上瘾了?还等我请你啊?”
向宇峰听主人语气就知道主子消气了,心里长舒一口气,忙叩首:“是,奴才谢主人教训提点。”然后拍了拍腿站起来了。
“景墨也别跪着了,起来吧。下次这种事要及时汇报。轻重缓急你也要有数。”
吴景墨也乖巧的谢恩站起来。
一场风波眼瞧着就要过去,向宇峰脸上还是shi漉漉的。段承文扔了个帕子让他自己擦干净。“几岁的人了?还要你主子把你按着抽?”
向宇峰听着语气就知道自家主子心里这股气顺了,忙有些打趣有些委屈的说道:“您要揍我,我还不敢让您揍吗?再说了,您揍的也太狠了,真担心我明天还能不能开会。”
段承文嗤笑了一句:“要你主子帮你扒了裤子瞧瞧伤吗?”
果不其然向宇峰脸色红了又白,连忙摇头,舌头都不利索了:“不用了不用了。这点小事,不劳主子费心了。”
“下去吧。今天不准上药,让你好好疼疼长点脑子。”
向宇峰心想这屁股疼怎么就长脑子了?但终究是什么都没敢说,和吴景墨一同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