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唯一能遮羞的羽裙,都是长翼流着泪,忍着剧痛,从脖间拔下来织成的。可却挡不住豹人痴目的入侵,将他泬口水光潋滟的羞耻,统统都看了个尽。
“啊啊、啊哈爽啊!干我!干我!插死我、啊啊、啊啊啊!”趴在地上、被迫翘着肉-臀的母豹,因欢爽而大声叫着春,眼角泪痕,连同口水一道垂下。
她爽得几乎控不住人形,承受激烈贯穿的臀-肉上,渐渐浮现出清晰的黑褐色豹斑。一晃眼间,细长的尾巴也藏不住显了形,翘在空中,随着公豹的插弄而振摆。
“干-死你!干-死你!骚-货……想要了吧?嗯?想要了吧?”公豹也露出了獠牙和毛耳朵,兽-性毕露地望定了长翼,一掌抽在母豹子的臀-肉上,指桑骂槐地逼问着长翼,“你想要什么?嗯?是不是要这根鸡-巴?又粗又硬的鸡-巴,狠狠地捣进你的泬!让你再骚,让你不知餍足还想跑!”
“嗯、哈……”长翼终是忍不住了。两人在眼前奋力摇摆的姿势,让他的花泬泪如雨下,下头渴望立即夹住点什么,来摩挲……
此等栖身于山林荒野间的生灵,本就没有受过人间礼义廉耻的教化,能自持到这一刻,已是极限。他把心一横,便脱开怀抱幼翼的一只手去,并拢二指,伸到唇边稍稍以舌润了润,便急不可耐地向下-体探去……
他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只是悄悄地钻到玉茎下,在那条散发着淫-欲气息的花沟沟边,轻轻一抹,算是对花唇的安慰。他告诉自己,只摸一下,只短短地摸一下就好……
可摸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他就像上瘾似的欲罢不能,指腹不满足于停留在温热的花唇表面,而想要拨开唇层,深入到发痒的内里去抽-送,沾出满指的淫-水……
可是,当他一低头看见幼翼懵懂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他,似在疑惑:爹爹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脸红得这么厉害?喘得这么急?口里还哼出奇怪的声音?
长翼的指头发抖了……
比翼鸟的灵智开得很快。比之刚出生不久那会儿,幼翼似乎又聪明了许多。不行!他不能当着幼翼的面自淫……
正当他茫茫无助之际,偏巧一抬眼,见虚空中卷起了一团祥云,似有仙雾环绕在黛色的青山间,再一眨眼,云已开、雾已散,玉冠宽袍的青岫君,已睨着眼,立在了他的面前。
“我为你拿着,你尽管撒手享欢,可好啊?”青岫君俯首诘问,手臂已呈现递接的姿势。
拿着?他不说抱,也不说持,但只一个事不关己的“拿”字,便向长翼透出了心思。
在青岫君眼里,幼翼不是个普通的孩童,更加不是他关爱的子嗣,而像是一件物品、一个累赘,一样随便一“拿”、又可随手一放的“东西”。
“不……”长翼犹豫了,抱着宝宝往后缩。
可他看到青岫君取自袖中、慷慨搁在青石上的东西,一时淫性蒙了心,居然哆哆嗦嗦地将幼翼交到青岫君的手上,便迫不及待地朝那物什扑去……
牲畜……走兽与飞禽,终究是屈服于淫性的牲畜而已……
那是一支质地上乘的玉势,足有两根擀面杖那么粗。青岫君刚从皇宫大内中取来,送给长翼做礼物。昏庸的人君以它调-教众妃,那硕大足以撑满长翼的厚壁,让他欢天喜地地塞在肉-洞里抽吞。
果然,当嗷嗷待哺的娃娃,被交与在青岫君手中时,长翼已经忘我地蹲在玉楔之上,一下下抬动着屁股,颠着两只奶-水丰盈的玉球,在欲念的昏聩里沉沦了……
他完全不知,落到男人手里的宝宝,生死存亡,危在旦夕!
豹人交-合之事,是青岫君一手使的诈,目的就是要把长翼视如珍宝的幼翼,骗进陷阱里来,寻到机会将长幼二人分开。
比翼鸟的手臂,便是幻形后的灵翼。一旦二鸟的双臂连结在一起,如若长翼自己不愿意,外力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其破开的。
哪怕是青岫君这样的神仙,顶多也只能以高强的法力,将二人的连臂撕断。可如果那样做,他心爱的长翼就会受伤,变成缺胳膊的残鸟,再也不会对他露出初见时、那样勾魂夺魄的暖笑。
所以青岫君必须使计,除了幼翼!
“就是你……就是你这只小妖鸟……因为你的存在,总有一天他会离我而去……”青岫君试图以最恶毒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审视幼翼,吓破这小妖鸟的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幼翼一沾上自个儿的手,居然不哭也不闹了,用一双纯真好奇的眼睛,望着青岫君眨啊眨,将所有的射过来的狠厉,揉成了绕指的软棉……
忽然,小幼翼“咯吱”一声、痴痴一笑……那一笑,冬雪融冰,芙蓉绽瓣,青色的远山上,仿佛开起了成片的桃花林。
毫无准备的青岫君,傻愣愣地呆在那里。原本打算摸到孩子软颈上、狠心掐得他一命呜呼的虎口,也渐渐地松弛……双掌竟变成了温柔的捧抱,缓缓地搂住了小幼翼温热的襁褓。
(待续)
半年多前,青岫山峦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