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黎爷给方渺儿舔一舔好不好?给方渺儿止止痒,不然方渺儿要把奶子抓破的。”方渺媚眼如丝的撒娇道,见黎慎之眸光一暗,眼底欲火熊熊,便主动挺着胸送上前,一手勾着黎慎之的后颈,把他往自己胸前带,“嗯……好热……好舒服……”
郑奕朝他挤挤眼睛,狡黠笑道:“黎慎之带了私人医生登船,他的医生那里肯定有不少药。方师兄,你想个法子帮我偷点止痛药麻醉剂之类的药品出来,我就有办法和元凯去偷救生船离开。”
看似是慌张害怕,实际上却是放荡勾引,黎慎之在方渺身上的定力一贯不怎么好,一把抓住方渺揉捏肿胀乳头的手,哑声说:“被鞭子打破皮的地方在结痂,别挠,挠破了又要受苦。”
“兄弟……”方渺听得心头蓦地一痛,曾经亲手杀害的警察兄弟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涩着嗓子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办?黎慎之已经发现你了,他身边的仇云盯了你很多天,虽然没发现郑奕藏在酒窖里,但过了今晚,你们两个人都难活命。”
“帮你们拖延可以,但我最多只能争取到明天早上,你这样子逃得出去?”方渺看了看郑奕脚踝上的绷带。
黎慎之八风不动的用银匙喂完了糖水,方渺怕他一离开又得等好久,绞着双腿呼出一口热气,甜腻地呻吟道:“啊!好痒啊,骚逼里怎么像有蚂蚁在爬?嗯啊……好奇怪……”
方渺许久未进食,又疼出了一身冷汗,医生走后,黎慎之吩咐了手下去准备吃食,自己亲自端着一碗葡萄糖水,一勺一勺的慢慢喂给方渺喝。方渺轻轻张开红唇,露出一点舌尖和糯白的牙齿,垂着浓密卷翘的眼睫毛,一派乖巧可爱的模样,喝水的时候还时不时偷瞟黎慎之一眼,眼尾带着一抹桃红,眼波盈盈,钩子似的撩拨着黎慎之。
方渺思量了半晌,估摸着自己偷偷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未免引起怀疑,只能速战速决:“好,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元凯到PUB的公共卫生间里等我。日出之前你们一定要离开!”
医生来给他检查了身体,看了手腕,说扭伤的角度太刁钻了,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骨裂。方渺心道好险,力度控制得稳,这骨伤摔得不大不小,被那戴眼镜的医生碰了一下,立即夸张的呼痛:“疼!疼!”末了还啜泣两声,仿佛真的疼痛难忍。
“算了,我不想麻烦他们。”方渺痛得泪眼汪汪的,低了头不敢直视黎慎之,像个犯错误等着挨骂的小孩,泪珠吧嗒一下滴到黎慎之手背上,他还慌得连忙去擦,不停地抱歉道:“黎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
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触感滑腻的乳尖,绕着方渺奶子上的淡色伤痂轻轻吮吸,好似吸得出奶一般发出羞死人的滋滋水声。
那医生叹了口气,见黎爷脸色也难看得很,讪笑道:“方少再忍一会儿,我给你开点止痛药。”
他喃喃自语的分析着,郑奕忽然开口打断他:“先不管这个。方师兄,你应该很熟悉仇云这个人的做事风格吧?黎慎之那边,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能想办法帮我们拖延吗?”
尹元凯认真的说:“我们不仅是搭档,是同事,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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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
方渺养病的这些日子里没尝过情欲,不免青涩了一点,只是被黎慎之玩了几下奶子,腿间的欲望就开始汹涌泛滥,花穴里果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噬一般,极大的瘙痒感折磨得他浑身难受,恨不得立马有大鸡巴捅进来抽插止痒。两条玲珑修长的腿在被子底下绞着绞着,竟然把睡裤都扯下了
船,就是为了照顾他。”
尹元凯蹙眉道:“仇云竟然还在盯我?他手下的人之前找我问过话,可我用的是正经身份,黄家那少爷也出面证实了我是他手底下的员工,怎么还会露……”
过了晚饭的钟点,黎慎之才再次回到国王套房。方渺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正在床上侧着身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听见房门被打开,唬了一跳,不慎从床沿翻了下去,“砰”地一声巨响,连带着他床边的输液支架也被牵连摔倒了。
黎慎之终于反应过来方渺是在害怕,受过刑以后成了惊弓之鸟,唯恐惹到他一点不高兴,胆子竟然小到连使唤他手下的人都不敢了,握着方渺腕子的手忽然收紧,对他露出一抹难得的灿烂笑容:“没事。身上还有别的伤吗?我抱你回床上躺着。”
方渺搂着黎慎之的脖子,被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坐着,腰后还垫了两个软枕。
见黎慎之果然坐着不动,方渺更加肆无忌惮地在被子底下扭来扭去,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还扯掉了睡衣上的一枚扣子,让领口大大的敞开,状似无意的低头看自己那两颗殷红幼嫩的奶子,手指绕着乳头打转:“奶子、奶子也好痒,好想挠……”说着,五指在乳晕上抓了抓。
方渺歪歪倒到地跌坐在地上呻吟着,黎慎之忙上前查探,一边对着门外喊了几遍人,一边握住方渺捧着的手腕揉了揉,温声道:“扭伤了?口渴了怎么不叫人进来帮你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