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尴尬地挂在大腿上,最里面却没穿上内裤,光溜溜的裸着鸡巴和红肿阴阜。
“黎爷、黎爷好厉害,舔得方渺儿舒服死了,奶子又酥又涨,啊!乳晕被整个含住了!太舒爽了,方渺儿的骚逼都要被含得流水了……”
他放浪形骸的淫叫着,企图引诱黎慎之亵玩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黎慎之听闻他浪得下面都开始流水了,便伸手在被子底下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大片湿濡水迹,于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朝方渺那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逼上揉了揉,斥责道:“这小骚逼是不是不想要了?才给你上的药膏,又管不住的流了这么多淫水。”
方渺那天被木驴上的两根狰狞鸡巴轮番操了十来次,木驴是死物,感知不到活人的痛爽,只一味的粗暴抽插,把方渺的小嫩逼操得阴唇外翻,甬道红肿,后来的羊眼圈更是磨得他花穴破皮,黎慎之替他清洗时不仅抠出一个吸附在宫口上的羊眼圈,还冲刷出了淡淡的血水。这些天趁他昏迷,不必挨任何人操,便给他涂了一点消肿止痛的私处药膏,谁知这方渺淫荡如斯,花穴受着伤还敢勾引他。
方渺被训得缩了缩身子,主动张大双腿,拱得大腿几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花穴好似肉蚌吐珠,阴唇微微分开,现出藏在里面的嫣红阴蒂,还有那口吐着淫水翕动不休的肉洞。他见下体那处桃源没什么恐怖变化,好像只是肿得大了一圈,不过多日无人问津,一向剃得干干净净的阴毛长出了青色的短毛,实在碍眼得很。
他紧咬下唇,怯生生地望了黎慎之一眼,带着哭腔道:“方渺儿的小骚逼明明长得很好,黎爷你嫌我脏,可你又不给人家剃。”
黎慎之闻言不禁失笑片刻,简直拿他无可奈何:“连你都要跟我撒娇?罢了,横竖也要给你重新上一回药。靠着床头,把腿张好,我去拿剃刀来。”
趁黎慎之走开一小会儿,方渺手脚迅速地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止痛片藏起一板,复又垫着软枕靠着床头,像个毫无尊严的玩物一样等着主人来打扮。
常用来给他剃阴毛的剃刀长得有点像修眉刀,刀片又窄又短,但比修眉刀锋利得多。方渺每次都怕黎慎之会不小心刮伤私处,特意求了他用绳子把自己的双腿固定住,这次也不例外,雪白的大腿照旧被皮带勒着,动弹不得。
黎慎之挤了一掌心润滑剂抹湿方渺的阴阜,新长出来的阴毛立即纠缠在一起,太短的也贴着花穴看得根根分明。方渺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黎慎之把冰凉锋利的刀刃落在阴阜上一下一下搔刮着,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几乎能听得见刀片摩擦过阴毛的声音。
不触碰到阴蒂和阴道口等地方,方渺是没有太大的感觉的,但私密的桃源被其他男人视奸着,还恣意摆弄着,这种羞耻的画面令方渺胸口透不过气,这么多年还是习惯不了做一个抛弃尊严,抛弃廉耻的禁脔,他死死咬着嘴唇,强忍着恨意,不让自己气到发抖。
黎慎之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这口漂亮粉嫩的小骚逼,无瑕注意到方渺的异常,将他私处略长的阴毛剃干净后,又擦干净水光油亮的花穴,换了一把小镊子在手里,一边揉搓着骚逼外阴处的敏感阴蒂,一边吻了吻方渺咬得发白的唇,说:“接下来有点疼,忍着点。”
话音未落,镊子就夹着一根短短的毛茬连根拔起。
方渺蹙着眉,发出猫儿叫春似的呻吟,那幼嫩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对待,阴蒂被揉捏掐弄得再酥麻爽利,还是抵消不了锥心的刺痛。他看着粉白的阴阜外皮因为黎慎之的举动开始变红,好像被狠狠抽打惩罚了似的,抓着床单的五指攥得死紧。
耳边一直无声回荡着尹元凯的那句无心之言:“我们不仅是搭档,是同事,更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方渺攥着的五指又缓缓放松,喘着粗气,闭上雾气朦胧的双眼,佯装自己在享受黎慎之抚弄阴蒂带来的酥麻快感,口中放声淫叫着:“啊……啊……阴蒂好麻!啊!要高潮了!黎爷、黎爷轻点……阴蒂掐得好酸好涨,啊啊啊啊高潮了!高潮了!”
翕动着的肉洞里咕叽吐出一大股粘液,顺着屁股流到了同样吞吐翕张的屁眼处,然后滴在水迹斑驳的床上。
黎慎之仅靠揉掐方渺的阴蒂,就把他玩得高潮了好几次,难以处理的阴毛毛茬终于一一清理干净,方渺的骚逼又恢复了之前的光滑幼嫩。方渺感觉到刺痛感减轻,被男人手指按压得几乎麻木的阴蒂上也一轻,哽咽着睁开了眼睛,却见黎慎之拿着两根奇长的棉签,娴熟的在棉签上涂药膏。
“黎、黎爷,方渺儿想先去洗个澡,骚逼流了好多水,我怕阴、阴毛黏在花穴上。”
方渺垂着眼看被剃成白虎的花穴,磕磕巴巴的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出来,显得自己十分楚楚可怜,一只手却在枕头底下摸索着那板止痛药,偷偷地藏进了掌心里。
黎慎之看向他手腕上的绷带,温柔地抿唇笑道:“好,我抱你去浴室。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帮方渺儿洗澡了。”说着要放下手里的药膏和棉签。
方渺儿立即娇嗔道:“不要!黎爷哪一次跟方渺儿一块儿洗澡,不把方渺儿折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