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方渺的气势也跟着急转直下:“可是黎爷你连罚都不肯罚我的话,方渺儿对你来说是不是就完全没有作用了?可以像垃圾一样扔掉了……”眼里的怨恨渐渐收敛起来,简直是低声下气的说,“我不怕你罚我,黎爷,你千万不要扔掉我好不好?我对你还有很大的作用,还有很大的作用……”
的:“黎爷,我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
黎慎之来不及回应,就感觉到一股热浪袭来,方渺掀开了盖着的被子,十指扣着黎慎之的手,两人手指互相穿插着,被方渺牵引着解开睡衣扣子,然后脱去睡裤,将他自己剥得赤条条,露出白嫩干净的身体,直是春光无限,动人心魄。
说着,又轻蔑地笑了一声:“郑奕……他算个什么东西?连秦三那条狗都不如。”
黎慎之放松了全身,虚虚压着求欢若渴的方渺,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掰开红肿未消的花穴,指腹顺着阴蒂打圈,并打着圈往下一点一点探寻,摸到阴蒂下的一个细小孔洞,曲起手指用指甲抠挖了几下,方渺喘着粗气呻吟道:“啊!抠到骚逼尿尿的地方了!黎爷上次拿羊眼圈扎我这里,又痒又痛,刺激得我失禁喷尿……嗯啊!我、我还是更喜欢黎爷……黎爷的鸡巴套着羊眼圈操我!不用扎骚逼尿尿的地方,我都能爽到潮吹射尿!”
“因为你把秦三当一条狗,而把黄志泽当人看吗?”方渺的眼神猛地暗了一暗,原本就美艳凌厉的五官上闪过一道怨恨,“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明知道你的人在监视我,我还是要偷腥,我想看看你到底是嫌弃我脏,还是出于嫉妒。我当然怕你罚我,你那些手段我尝得还少了吗?可我没想到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让郑奕强奸我!”
“可是……”
黎慎之糊了一手浓稠淫液,亵玩得方渺大腿根部都是从阴唇内飞溅出来的骚水,屁股下更是尿了床一般,床单上漫延出了一片湿透的小水洼。他不为所动的保持着撩拨方渺的把戏,听着方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感受着这具漂亮的双性身体在他手底下抽搐不已,粗暴地将方渺推上了高潮的极乐。
黎慎之闻言放缓了一点速度,方渺吞咽着涎水喘了几口粗气,却还没从极大的快感刺激中缓过来,就感觉到花穴上又升起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紧紧按压着骚逼嫩肉的手指再次加快了速度,时而急促,时而轻缓,变着花样的折腾他,把方渺下体的爽利快感吊得不上不下,每每濒临高潮,又放松了揉弄,生生扼住方渺的情欲,然后再狂风骤雨般继续淫亵他的阴阜,逼他再次登上即将高潮的巅峰。
黎慎之几根手指按着方渺的骚逼,原本是由着方渺缓缓画圈,隔靴搔痒似的轻柔揉弄,带来的快感也只是春风拂过那般的酥麻,见了他这等淫态,想起方渺是自己一手从青涩的雏儿调教成离不开性爱的骚浪货色,不由地手指一夹,捻着方渺敏感肿胀的阴蒂,突然迅猛地左右揉搓,频率快得跟专门调教阴蒂的跳蛋一样,幅度却比那个还大,随着揉搓的速度加快,两瓣粉嫩的阴唇也被黎慎之揉搓挤压,整个花穴蹂躏得扭曲变形,不成样子,连淫水都被搓得向两旁飞溅,和方渺的呻吟同步发出淫糜水声:
“啊啊啊不要!不要揉捏得这么快!骚逼被搓烂了!啊啊啊啊……轻点!轻点!受、受不了了……太爽了……唔!”
方渺连打了几个激灵,双腿更是颤颤巍巍的无力合拢,热汗汗湿了他的背脊,眼睫上都挂着一滴水珠,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抽噎了十几秒,才打着哭嗝说:“黎爷好、好厉害
他抽噎着:“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你让我去勾引黄志泽,我没有拒绝,因为是你让我去做的。可是你为什么后来就不碰我了呢?你宁愿给我穿上各种情趣用具,甚至用那些东西进入我,看着我被假阳具干到高潮,哭着喊你的名字,你都不愿意亲自碰我……”
淫叫中,仿佛回味着黎慎之是如何在龟头后的冠状沟上叠了两个羊眼圈,一鼓作气地操开他的骚逼,捅进他的子宫口,横冲直撞地把他操得快感连连,潮吹不断。方渺胸前的两颗艳色乳头,在没有任何抚弄的刺激下竟然直直地挺立着,乳晕也不由自主地涨大了一圈,急等着谁来采撷一般。
方渺被潮起潮落一样的情欲反复折磨,由他主导的性爱也调转成了黎慎之掌控,他忍不住想反手制止黎慎之的动作,却被黎慎之扣住手腕,反过来牵引着他的手一起蹂躏淫水四溅,唇肉软红的花穴。既爽又羞的前戏令方渺一下子就红了眼圈,鼻头一酸,淫叫声中就染上了哭腔:“太刺激了!要死了!啊——!骚逼麻得都没自觉了……呜呜呜……黎爷把方渺儿玩坏掉了……坏掉了……”
看见黎慎之的目光在他这副漂亮的皮囊上逡巡,被扣住的手也没立即抽开,方渺竟顾不得自己的下体还有点轻伤,握着黎慎之的手往腿间探去。先摩挲了一会儿刚剃干净阴毛的阴阜,方渺张开五指,压着黎慎之那只宽大的手掌,将自己整个粉嫩骚逼都包裹起来丈量,凸出阴唇的肥厚阴蒂顶着他的掌心上下磨蹭,像是被黎慎之的掌纹撩拨得春情盎然,又像是在猥亵黎慎之似的,很快骚逼肉洞里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吐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