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渺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是被“回家”两个字触动,还是在心惊胆寒一些什么,喃喃唤了一声:“黎爷——”连声音都在颤抖,又好似期盼已久。
尹元凯再顾不得掌舵,囚犯似的高高举起双手,以眼神询问郑奕接下来该怎么办?郑奕愈见困境,却愈发冷静,重拾他手中唯一的武器——那把餐刀,再次用方渺的性命做盾牌,并且当着黎慎之的面狠狠扇了方渺一耳光:“贱人!你跟他串通好的是不是?”
方渺被打得脸颊肿起,嘴角开裂,捂着脸沾到了一缕猩红的血,郑奕又揪着他的后脑,逼他在强光之中抬起脸庞,然后朗声对黎慎之说:“说话不算数,黎爷就是这般服人的吗?!”
黎慎之看着狼狈不堪的方渺,雪白的皮肤上一点红色鲜艳得扎眼,不禁沉着脸低喝道:“郑奕,你的把戏现在结束了,我给你一条生路。我不允许你动的人,你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碰他分毫。”
郑奕对此不但置若罔闻,还掐着方渺的下颌,挑衅一般抵着唇啃咬亲吻,舌尖探出来舔去方渺嘴角上的血,再慢镜头似的顶开他的唇齿,勾弄着他的舌头,当着黎慎之的面像情人那般缠绵亲热,又唯恐不够香艳一样,故意绞着方渺湿吻出声,霸道地掠夺着他的呼吸,令方渺慢慢地脸红耳赤,顾盼生辉的双眸蒙上一层雾气,激动地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须臾唇分,郑奕自方渺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是方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水。
黎慎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从仇云衣襟下掏出一把沙漠之鹰,上了膛,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郑奕。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夜视能力极强,郑奕和方渺自然也看清楚了他的动作,不免提高了十二分警惕,郑奕往方渺耳际吹了一口热气,撩拨得方渺颤了一颤,讪笑道:“他倒对方师兄动了几分真心……那只好再委屈方师兄一回了。”
话音一落,方渺背上就被推了一把,他整个人在摇摆不定的船只上趔趄了两步,腰腹上却又感觉到一双手臂圈过来,正按在他有些隆起的肚子上。
郑奕换了一个姿势拥抱着方渺,让他挡在身前,双手摸向方渺下身的时候碰到了他那怪异肚子,登时皱了皱眉,掌心按着他的小腹,宛如抚摸着怀了胎的妇人,一边忍不住好奇一边出言羞辱他道:“一段日子不见,你这肚子怎么变大了?男人也会怀孕吗?哦,我倒忘了你有一口又嫩又浪的骚逼,这是黎爷的种,还是……别的什么人的呢?”
方渺挣扎着怒骂道:“郑奕!你嘴巴放干净点!别碰我!”
郑奕闻言在他下体狠狠揉了几下,粗鲁地刺激着他的鸡巴和腿间花穴,揉得方渺浑身涌起一阵强似一阵的酸麻,享受过肉棒滋润的花穴反射性地开始分泌淫液,肉洞口却被硬物堵住,黎慎之先前射满的精液、尿液也蠢蠢欲出,激得方渺又爽利又心虚,将双腿夹得死紧,鼓胀的小腹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绷紧。
“你放开我,我有办法……啊!”
方渺同他打商量的话还没说完,蔽体的裤子就“嗤”地一声被郑奕一把撕破,泛着水光的嫣红阴阜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一根浅色的肉棒微微翘起,显然已经在郑奕的揉搓下动了情欲,阴茎底下藏着的骚逼愈发的一览无余,强光照耀之下,仿佛一口粉嫩的肉蚌在一开一合,蚌穴正中是肥厚殷红的花珠,浸润着淫水,反射着亮汪汪的水光。
而花珠的下方,原本应该是诱人的一圈肉洞,此刻却平白生出一块黑色的不规则硬物,像什么东西笔直地插穿了肉蚌。
对面这头看得口干舌燥,不知有多少人的淫邪目光在视奸着方渺,裤裆鼓得老高,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代替那堵住骚逼穴口的硬物。黎慎之听见手边一人倒吸凉气的声音,看也不看就反手甩了一巴掌,不知不觉间已是怒容满面,凶恶地目光几乎能撕碎郑奕。
可郑奕浑然不怕,一手按住方渺的肚子,一手慢慢卷起他的上衣,让黎慎之眼看着方渺袒露圆润隆起的肚子,属于郑奕的手游走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在被冷风吹得挺立的乳头上,粗糙的指腹捻着方渺敏感的乳尖猥亵。
方渺像一片飘零的秋叶,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也像是被登徒子在丈夫面前强奸侮辱的妻子,屈辱中品尝到了一些快感,却隐忍着不敢表现出来,而发着抖的身体是无法隐藏的本能。
郑奕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背后也有枪口举起,不由地绕到方渺身前,把头脸埋在方渺胸上吸吮着,牙齿厮磨着那双幼嫩的奶子,留下一连串色情的牙印。听到方渺声如蚊蚋的克制呻吟,想来他也有了情动的感觉,郑奕吐出含得涨大了一圈的粉嫩乳头,热烈如火的唇一路从胸前吻到方渺的小腹处。
他伸舌拨弄着方渺的可爱肚脐,看着那圆滚滚的肚子,想到黎慎之正目眦欲裂的盯着这一切,郑奕忽然有一种让不可一世的黎爷当了一回活王八的痛快,刻意高声讥讽道:“吸了这么久的奶子都不出奶水,看来你没有怀黎爷的种,这肚子里也不知道射满了什么东西,男人的精液吗?得吃多少回鸡巴才能装这么多?十几个男人?二十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