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的鸡巴,天生就应该生长在李鹤的逼里,长长久久地塞满他。
最好他们能在这一刻死去,他会深深地插在李鹤的阴道里,不留一丝缝隙,让来敛尸的人都不能把他们从彼此的身体上拔开,直到被燃烧之后,不分你我地化成一堆灰烬。
被折腾得半死的李鹤都快要晕过去了,但看到顾苏杭脸上那晦暗阴沉的微笑,还是叹了口气,用最后一丝力气反手抱紧了他,额头抵着额头,打开腿让他进得更深,手也牵起他十指相扣:“我才不跟你去死,我要我们一起好好活着。”
心脏像是被浇了一壶温水,顾苏杭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胸口流遍了全身,他马眼一松,鸡巴抵着李鹤阴道开始跳动、暴涨,一股股热流喷薄而出,射满了青年的子宫。
李鹤被射得惊喘一声,狠狠地咬住了顾苏杭的嘴唇,自己夹在两人身体间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
李鹤:“……”
终于他妈的结束了!差点被操死!
射完精,顾苏杭也赖着硬是不拔出来,就这么插在李鹤穴里抱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知道自己操逼太凶了,赶紧卖乖求饶:“我是第一次……下次会温柔一点的。我爱你。”
李鹤眼角抽了抽,无语地拍了拍他的狗头,心想,妈的,我信你个鬼,明天开始就跟你柏拉图!
眼看时间不早了,李鹤忍着身体的痉挛和下身的酸胀,挣扎推开了顾苏杭,让那根半硬着的硕大阳物从自己软烂的逼里拔出来。
他一眼都不敢去看那裹满两人体液的肉屌。
李鹤抖着腿下床,顾苏杭跟着他坐了起来,追上前手臂环抱着他的腰不让他走。
“别走。刚上完床就要丢下我吗?”顾苏杭低声恳求道,菟丝子一样手脚并用地纠缠着李鹤,温柔地舔他的眼睑,抚摸他的侧腰,极尽所能地诱惑着他。
刚刚才吃过亏的李鹤不上他的当,坚定地推开他:“我得去上班了,不然要迟到了。”
顾苏杭恨得咬牙,把人箍得更紧了。
他男朋友怕不是根木头?都这样了还不请假?
爱岗敬业的社畜李鹤只能托着大型人类挂件艰难地走向卫生间,他本来就脚软手软,这下更是走不动路了。
顾苏杭不停地摩擦着他的身体,嘴唇也追逐着他索取一个又一个的吻,似乎如果不能与他抵死缠绵就会立马枯萎一样。
这样下去肯定出不来门啊……
李鹤无奈,只能抬起一条腿架在顾苏杭的臂弯上,垫着脚跟,将滴着白色精液的红肿小逼翘起给顾苏杭:“只准你再操二十下,不,十五下,啊哈、轻点——”
李鹤不知道,他越包容,某人就越过分。
顾苏杭激动得嘴唇抖个不停,就着站立的姿势,掐着李鹤的屁股就捣了进去,亳不停歇地深插猛干,砸得李鹤臀肉红红颤颤的,像软烂的蜜桃。
为了支撑住自己,李鹤只能抱住顾苏杭的脖子,被他晃得眼神都涣散了,却还固执地数着数,提醒着顾苏杭:“十三、十四、十五,到了……可以了……嗯啊、不准操了!”
“错了,你数错了,我们重新数……”
顾苏杭揉搓着他被自己玩弄得鼓胀的蜜乳,下身砰砰砰地捣着逼肉,阴囊拍得李鹤会阴通红一片,糜烂的媚肉被鸡巴拉扯着陷进去又卷出来,软烂的穴缝滴滴答答地飞溅出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
李鹤想骂人,却被顾苏杭掐着阴蒂一个狠顶泄了力气,他哆嗦着嘴唇,支撑不住地跌坐到了地上。
但即使如此,顾苏杭也还是不放过他,龟头牢牢地顶着宫颈,摆动着腰身跟着他坐在了地上,双臂用力地箍着他的乳肉,快要把奶子掐爆一样,噗嗤噗嗤地,像牲畜一样拱着几把,抱着李鹤蠕动着干逼。
李鹤晕过去之前只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他,长得越好看的美人越会骗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