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上去很镇定:“我没有辜负您的期待。”
“是吗?”朗姆说道,“学习怎么样了?”
她说自己在学编程,之后可以往黑客的方向发展。
朗姆对此有些意兴阑珊:“这个不重要,我听说你有个东大的男朋友?”
“还不是男朋友。”她说,有些害怕,但也有些娇羞。
“无所谓,”朗姆说,“你母亲是LSE的,你学习好,你要上东大法学部,然后从政,多认识一些校友,知道吗?我们可以捧你母亲,也可以捧你。”
“当然,”她欣喜若狂,“当然,谢谢您!”
于是她下车了,不到五分钟,她的双腿不再颤抖,手心不再出汗,而是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期待。
她从后巷抄近路回福利院,却迎面遇上几个混混。
“哟,小美女,”他们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你怎么一个人到这里来了?”
她又开始害怕了,但不是面对朗姆的那种害怕,而是面对未知,面对叁个强壮的男人,那种根植于女性心底的原始恐惧。
学习好有什么用?编程好有什么用?她遇到危险,还是无法保护自己。
她试图逃跑,却被他们抓了回来,在他们撕扯她的衣服时,降谷零突然出现了。
“你们在做什么?”他双眼充满怒火,一拳一个混混,然后脱下外套,把她搂在怀里。
“降谷哥……”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而他一言不发地把她带回家里。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忘了去探究,但降谷零知道为什么。他在她手机里装的木马拦截到了那条相约后巷的短信,他火急火燎地出现,就看到了那群混混和她。
短信没有署名,他一开始以为是组织,后来以为是那群混混。很难说,在看到那群混混时,他没有狠狠松一口气。幸好……她不是百利甜酒。但当他意识到他竟然有这种想法时,愧疚和愤怒就如海浪般席卷了他。难道,比起她是组织的一员,他更希望她被混混伤罕起?他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你弄疼我了。”她突然说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他们已经回到了家,但他还沉浸在愤怒中,对那群混混,对他自己。于是他猛地松开手:“对不起。”
她盯着他,而他不安地被她盯着,然后她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吻了上来。
嘴唇碰到嘴唇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之后的事,他记不太清了。回过神来,他发现她坐在他的怀里,光着身子,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嘴唇,温柔又热情。
心脏跳动犹如鼓点,他抱着她,身体都在颤抖。她的身材娇小,不像前两世那样健康丰满,有些营养不良,看上去格外单薄、脆弱……
……以及纯洁。
纯洁。清白。无辜。没有沾染上鲜血。没有走进黑暗。
他吻着她的脖子,亲过她的肩膀,在她小巧的乳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她全身都在抖,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完全失态。
“降谷哥……哈啊……零……”
她抓着他的头发,他吸吮着她胸尖的蓓蕾,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她的皮肤好白,白到刺眼,白到不真实,衬得那些慢慢浮现的吻痕越发鲜艳如血。
他吻过她的小腹,吻到她的阴阜,她那里干干净净的,只比旁边的皮肤略深一些。他愣了一下,抬眼看她,她有些紧张,向他伸出手:“我刮过毛……”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开始脱裤子,脱到一半,他的动作停住了:“没有套……”
“没关系!”她扑了过来,再次搂住他的脖子,“快进来,Zero,求你了……”
于是他进去了,她那里好紧,而他又忘了扩张,才进去一个头,就进不去了。她的身体又开始抖了:“好痛……”
他仿若大梦初醒,立刻把那东西拿了出来,用手指一点一点开拓。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她没有再喊过痛。
他没有忍住,射在了她的身体里,只好把她抱到浴缸,帮她清理出来。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他们一起坐进去。她背对着他趴在浴缸壁上,头发盘起,露出雪白的后颈和如藕般美丽的手臂,上面的吻痕显眼刺目。
她是第一次,小穴还没有适应他的形状,被蹂躏得惨兮兮,黏糊糊的精液混合着血丝残留在红肿的花壶里,他一点一点耐心地掏出来。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他便用空着的手抚摸她圆圆的肩头。
“凉奈……”他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感受这两个音节从他舌尖滚出的感觉,用手舀着水,浇在她的肩膀和手臂上。
他不是第一次和白井凉奈发生关系,却是第一次和她发生关系。这个白井凉奈,和上一个白井凉奈,再上一个白井凉奈,都不一样,她比她们都要善良,是完全属于他的白井凉奈。
他恋恋不舍地摸着她的肩膀,她的皮肤光滑、细腻,犹如白嫩的乳酪,点缀着淡红的樱花。